自從收了諸葛亮,劉備對軍事比房事還不上心,攻打曹操的事情,已經不歸劉備管了,站着說話就不腰疼,劉備趕緊忽悠魯肅,“攻!必須得攻!子敬,你回頭讓孫權派兵攻打合淝,我軍一定會爲你們牽制曹操的主力,把曹軍擋在樊城或宛城之外。”
“對!子敬,你就先回去吧,你再窩在這裡,我家就要開飯了,你說你一身都是鼻涕、眼淚的,多寒酸,想噌飯好歹回去換身衣服。”劉禪朝魯肅翻了翻白眼,深感無奈,這魯肅學啥不行,非要學劉備痛哭流涕,以淚洗臉的招數,忒惡心了,劉禪必須向魯肅攤牌,家裡沒煮魯肅的飯,趕緊滾回東吳,還能坑孫權一點,“本少主向你保證,有機會肯定請你搓一頓,你繼續留在這兒,除了替本少主刷碗洗牀,真派不上用場。”
“哼!再不走,死皮賴臉,老夫就要強行拉你當一回陪讀,給老夫看完這本《梁山傳》,倒背如流,才放你回去。”關羽捏着鼻子,隨手翻了翻張大推送來的書,內心一陣吐槽,書裡的人物名號起得響當亮,但人人不是送,就是降,打來打去,最後全成了水將、降將,看得關羽老臉一紅,這也能算書?比《金瓶志》差遠了,“翼德送來的書,老夫都沒眼看,肯定又是一些打打殺殺,秀肌肉的玩意,枯燥!”
魯肅灰頭土臉,捲起衣袖,急急抱拳,退了出去,搭起小船,就往東吳劃,生怕劉備和關羽追出來,傳聞只要和劉備促膝夜談一晚,第二天就會對劉備死心塌地,像關羽、張飛和諸葛亮,都是一個套路,沒人知道其中原因,但魯肅不敢試呀。
魯肅落荒而逃,關羽更覺沒勁,多瞅了一眼,結果發現了好戲,有:大郎燒餅的發家史,一句‘大郎,該喝藥了’生動形象;又有李師師學堂,專門收留浪子,拖人下水,勸人從良的三好學堂,關羽一時看得眼直了,快手收起桌前的書,“大哥,我先走了,突然想起來家裡的婆娘還燉了紅棗,等着我回去補補臉色,她說我這幾天用力過猛,臉色沒那麼紅了,得補補。”
關羽沒等劉備挽留,甚至連那本貼身多年的《春秋》都忘了帶,有《梁山傳》,誰還看《春秋》啊,都不是小孩子了,該懂得選擇。
本來熱鬧的營帳,只剩下劉備和劉禪兩父子,劉禪還摟着張大推,沒空搭理劉備,劉備心裡很苦澀,這天下,總歸是屬於年輕人的。
老咯,老咯。
“子龍,叔至,你們就先下去吧。魯肅走了,沒啥事了。軍中諸事雜務,有諸葛軍師,他一人料理就行,我信得過他,他要是幹不來,那就得替他料理後事,你們不用老跟着我,夫人說過好幾次了,不方便的時候,總能看到牆角有人,隔牆有耳,會嚇到她嗷嗷叫。”劉備發現劉禪和張大推兩人太不要臉了,當着劉備的面,一開始只是竊竊私語,到後面就熟視無睹的打情罵俏了,看得劉備很羨慕,想回房找甘夫人效仿,“我得回房歇息了,連阿斗都快忙不過來了,女人太多,也是煩惱哪,我得好好去找夫人們養精蓄銳了。”
趙雲和陳到兩人巴不得早點溜了,看到劉禪這模樣,對照注孤生的自己,趙雲和陳到互視一眼,都懷疑對方的強硬,是不是無能...爲力。
劉備帶着趙雲和陳到都走了,整個營帳突然安靜下來了,反倒讓張大推有點不適,忐忑不安,在猶豫該不該推了劉禪。
“阿斗哥哥,伯父他們怎麼全走了?要辦事了嗎?是不是俺們影響他們談事了,阿斗哥哥,要不俺們一起回俺的房?俺相信阿斗哥哥會喜歡俺的房間,全是牀榻,躺在上面休息,保證阿斗哥哥舒服得直叫。”張大推看着劉備幾個走開了,獨留一整個營帳,讓張大推和劉禪過寬曠的兩人世界,心裡還有點感動,然而感動不過三秒,劉禪就不老實了,拼命地靠近張大推,搞得張大推很奇怪,人少了,反而更擠了,“阿斗哥哥,你幹什麼?坐好,能不能別擠?你再湊過來,俺就沒位子坐了,你是想拱倒俺麼?”
“大推妹妹,回你的房間,多浪費時間呀,就在這兒,我爹他們去辦事了,我們更得辦事,不能停。三叔給你起名大推,你可別讓我失望呀,來啊,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推倒我吧,蹂躪我吧。”劉禪對張大推這種熱情主動,且性格爽朗的女人,毫無抵抗能力,不自覺地湊近張大推,想推倒張大推,可惜張大推遺傳了張飛的暴力氣,不給得逞,“大推,你別客氣,誰推誰都一樣,你不來,我可就要下手推你了哦。不過,十玩九傷,推來推去的,恐怕你會受傷,丟了一血,到時千萬別哭,也不要告訴三叔和我爹,我慫,怕被追殺。”
“阿斗哥哥,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害怕受傷,哈哈,俺都長大了,早就不怕流血了,只是咱能坐着好好聊天麼?你先別躺下,你躺下,俺喂不到你,俺想餵你吃葡萄,你不坐起來,地面太熱,你會流汗的。”張大推很無語,沒有劉備的管制,劉禪完成放飛自我,剛纔推了張大推一手,發現沒推動,劉禪假裝順勢反彈,自己倒先躺下了,賴在地上不起來,還脫了肩上的衣服,看得張大推一臉的莫名其妙,爲了掩飾尷尬,張大推摘了桌上一顆葡萄,想塞到劉禪的嘴裡,“啊,阿斗哥哥,你怎麼開始脫衣服了?羞羞,是不是天氣太熱了?不怕啊,俺這就去找諸葛軍師,借他的鵝毛扇來。”
劉禪心裡欲哭無淚,張飛肯定教張大推殺豬了,而沒有殺張大推該怎麼侍候男人,連劉禪躺平了,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還得劉禪親手來教。
“大推,你還杵在那兒,做什麼?快服侍本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