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擦了擦手裡的大刀,防備着被張魯召喚起來的戰兵靠近,這些軍兵已經失去了個人的意識,只懂得屠戳,管亥必須防一手,確保張寧不被冒犯到,“屬下只是孤掌難獨,但凡有百來個黃巾兄弟,破張魯這陣,一盞茶時間都不用。可惜了,黃巾大軍...”
管亥沒說下去,滿臉的落寞,黃巾大軍終究是退出了歷史的舞臺,翻不起大風大浪了。
張寧見管亥舊事重提,心裡同樣有些低落,是啊,張魯和劉禪在鬥法,互爲火拼,可誰輸誰贏,都不關張寧的事,張寧的黃巾陣營已經沒有資格和實力,和這些新起之秀的大佬比試腕力了。
“走吧!亥叔,先去爲我爹掃掃墓,再去黑山,找張牛角,他若不願意相助,就歇了吧。”張寧說得輕巧,實則心裡沉重得如萬座泰山壓頂,張寧嘴裡說的張牛角,本名原爲張燕,是張角收的義子,名份上還是張寧的義兄。
張角舉事失敗,張牛角就把黃巾大軍改成黑山軍,佔據在泰山附近,少說也有十多萬的兵馬,是張寧最後的希望,但張寧心裡清楚,她未必能勸得起張牛角,張牛角有自己的想法,當初連張角都改變不了,只能任其自行發展。
管亥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替張寧開路,然而管亥才邁了一步,劉禪說話了。
劉禪不樂意了,難得想指指點點一下,張寧居然不愛看,還想走?這哪得忍得住。
“主公,你快說,有什麼辦法能破陣?這鳥陣法,晃得我的眼睛睜不開,還一直流眼屎,可難受了...”魏延的手就沒停過,不停地掏出眼屎,往附近亂彈,毫無公德心,魏延很氣憤,不是沒見過頂級的高手,像關羽、張飛都是魏延必須仰望的存在,但張魯這種無賴的打法,魏延看不下去了,打仗躲在後頭,龜縮不出就算了,還拿出一堆閃光的玩意兒,像個娘們在照鏡子,偏偏魏延還不敢亂衝,看不到敵人,衝上去就是送死,“主公,你再不說,剛纔我的大刀用力過猛,差點劈到咱自己人呢,張郃一不小心,小命就不保了,幸好有興霸搭把手,不然屬下就真成了反骨仔。”
劉禪擡腿猛的一腳,直接踢到魏延趴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
劉禪氣極反笑,這魏延的反骨有沒有被擰正,劉禪不關心,劉禪氣的是魏延這小子好沒眼力,劉禪的女人張寧都快跑了,魏延還衝上來,拉扯着劉禪替魏延破陣,哼,一點眼力勁都沒,活該被踹!劉禪還嫌力道小了呢。
“文長,滾一邊去,張魯這破陣,也值得你叫喚,來讓本少主出手?好吧,你們先替本少主把張寧攔下,跑了張魯,可不能再讓本少主的夫人跑了,否則本少主今兒這一趟就虧大了。文長,漢升,還有你們幾個,都瞪大眼睛,看清楚了,看看本少主是如何破陣的。”劉禪急得嘴角冒火,趕緊吩咐黃忠和魏延先盯緊張寧了,別讓張寧跑了,穩住張寧,比啥都重要,張魯的陣法,劉禪閉着眼,分分鐘就給破了,“快!寧兒,你快停下,別跑了,本少主家裡有礦,你何必那麼辛苦,在外頭風吹日曬的,本少主養你啊。寧兒,你再跑,本少主就射了...射死管亥,你可別怨我。”
劉禪越說,張寧的腳步越快,原本管亥一動,就引起了劉禪等人的注意力,只是張寧以爲劉禪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會再來爲難張寧了,然而張寧還是太年輕了。
聽到劉禪又要放箭,張寧和管亥爲之一滯,真不敢再溜了,剛纔黃忠的箭術,有目共睹啊。
黃忠沒理魏延,帶着甘寧和太史慈,一路快跑,擋在了張寧和管亥的面前,隨時準備動手。
搞不了張魯,難道還搞不定張寧麼?一個女娃娃,黃忠這老頭纔不放在眼裡,甘寧這錦帆賊對女人更是下手沒個輕重,至於太史慈纔不理什麼聖女不聖女的,主公劉禪要女人,抓都得抓一個回去。
“好樣的!本少主的夫人保住了,算你們識相,接下來就讓你們看看本少主的偉大吧,統統閉上眼睛,本少主要破陣了,不聽本少主的,後果自負哦。”劉禪當場扯下腰帶,解開衣服,竟然兩腳踩上戰力,順着風,撒起尿來了,震得車上的一羣美女驚呼,各自用手捂住眼睛,有的人害怕看到劉禪的可怕,趕緊給眼睛多蒙了一道紗巾,劉禪一路走來,本來不想出手,想偷偷找一個地方便宜了地上的花花草草,可張魯的五斗米教欺人太甚,不給劉禪一點面子,非要逼急了劉禪,這下好了,人有三急,劉禪一急,不得尿出來,總不能尿在褲子裡面,這都多大了,“迎風尿三丈!吃本少主一尿,射你們一點甜頭。嘿嘿,最近還是有點上火,味道略顯有些臊。”
張寧看到黃忠等人攔路,手裡就要拔劍,誰知道下一秒,就看到劉禪的壯舉,劍不拔了,趕緊閉上眼睛,還用手拿袖子抹了抹眼睛,爲自己洗眼,畫面太辣眼睛了,張寧忍受不了。
一羣美女感到驚慌不適,可劉禪麾下的武將,大多是男將,早就對撒尿見怪不怪了,多大點事,又不是尿誰臉上了。
黃忠等人只是感到無語,爲劉禪的胡鬧,一臉的苦笑,尤其是魏延,劉禪這一腳白捱了。
然而,奇蹟出現了,劉禪的尿藉着風,還真尿到了張魯的五雷金光陣上面,尿一撒在盾牌上,盾牌不再光滑潔淨,竟然不反射閃光了,成爲了一面黃色的盾牌。
“這...主公,我想到了,原來破陣之法,就在於尿!哈哈,我悟了,尿能辟邪,正好剋制張魯的妖法,一物降一物,主公大才啊。”魏延一骨腦地爬了起來,想都沒想,就要脫褲子,要學劉禪尿一波,衝開張魯的五雷金光陣,魏延立功心切,臉上毫無害羞或避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