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劍的來歷已經不可考了,但是誰都知道大漢高祖劉邦當初就是憑藉這件仙器斬殺一頭強大的白蛇妖獸起義的,也正是憑藉赤霄劍,劉邦才能擊敗西楚霸王,建立大漢霸業。劉邦死後,赤霄劍也成爲了大漢的鎮國仙器,被歷代大漢皇帝所執掌。
誰想去謀奪赤霄劍,就是想要謀奪大漢帝業,就是要謀朝篡位,在大漢不滅之前,但凡有着這樣想法的人最後都死了。
至於傳國玉璽,傳聞是秦始皇命人煉製而成,也有着鎮壓天下國運之能,但是也正因爲傳國玉璽能夠鎮壓氣運、梳理氣脈,所以除非到了最後關頭,漢室子孫都不會將傳國玉璽放棄。
最重要的,赤霄劍和傳國玉璽都在大漢皇宮之中,被不知多少高手保護着,誰能搶到?
當然,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傳國玉璽落入了江東猛虎孫堅手中,可是由於孫堅的實力也不弱,江東更是有長江天險,各大諸侯又是忙着擴大地盤。有實力搶奪傳國玉璽的沒時間,有時間的又沒實力,所以傳國玉璽纔會一直落在孫堅手裡。
儒袍老者望了孟方一眼,卻不再多說什麼,孟方是他的學生,深得他的看重,他相信孟方最後能夠想明白的。
至於聖器,不過是外物而已,固然能夠增長戰力,但是又豈會有自身的實力可靠,與其四處尋找聖器,不如抓緊時間提升修爲,強大自身。
孟方如果想不通這一點,那也不配被他寄予厚望,準備把他朝稷下學宮下一任宮主的方向培養了。
“對了,你這次回來也好,世安可是一直在我耳邊唸叨着你。”
孟方聞言也是一笑,自己的老師有一子,又收了兩個親傳弟子,三人按年紀排的話自己算是老大,儒袍老者的兒子排第二,現在儒袍老者口中的世安便是孟方的小師弟,姓李名業字世安,天資聰慧,二十出頭便是突破到了虛魂境,甚至有超過自己這個師兄的跡象。
不過若是要說資質,還是自己的二師弟,也就是儒袍老者的兒子厲害,並非和自己還有儒袍老者一樣走修魂之道,而是走煉體之道,如今一身修爲可以稱得上是當世頂尖,戰力也是強絕。只可惜自己回山之前自己的這個二師弟就下山尋找明主去了,此次未能一見。
“我也好久沒有見到世安了,也怪想念他的。”孟方此時輕輕一笑。
就在此時,儒袍老者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對孟方道:“你先去看看世安,山外有惡客登門。”
孟方皺眉,道:“老師,可否需要學生出面?”
儒袍老者搖了搖頭:“這次的這個惡客你可擋不住,我去吧,你去看看世安。”
“學生明白了。”儒袍老者這麼一說,孟方也不多言。
孟方對儒袍老者極爲了解,他明白既然儒袍老者這麼說了,那這次登門的惡客究竟有着怎樣的實力,連自己都擋不住。而且,青州之人誰不知道這座山林是自己老師的隱居之地,居然膽敢前來,這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
儒袍老者此時一步踏出,便是消失在了孟方眼前,讓孟方微微愣神。
每次見到老師的神通,都不由得感嘆自己的實力弱小,也不知道自己此生也沒有機會達到儒袍老者這樣的修爲實力。
不管那山外之人是怎樣的實力,老師出手,必將無事。
這是孟方對儒袍老者的自信,論個體實力,儒袍老者絕對是當世最頂級,甚至單論修爲,還在如今的天下第一武將呂布之上。
只不過儒袍老者由於自身理念等原因沒有過多的在世人面前展露實力,這才聲名不顯,但是當世頂級人物都知道儒袍老者的存在。
在孟方走進茅屋之時,儒袍老者已經一步在一處密林之前顯化身形,這一處地方正是剛剛袁耀昏迷倒地的地方,而此時,在儒袍老者面前,有一名倒提青蛟戟的披甲戰將肅立。
看到儒袍老者到來,太史慈哪怕心中怒火依舊在燃燒,但是沒有無禮,對儒袍老者恭敬行禮:“太史慈見過越老夫子!”
儒袍老者,也就是太史慈口中的越老夫子此時微微一笑,道:“不知太史將軍到這山野之地何爲?總不可能是來看望老夫的吧?”
太史慈面色微變,他從越老夫子的話語之中感覺到了一絲冷意,看起來這位稷下學宮宮主對他的不請自來很是惱怒。
可是他也沒辦法,先前他因爲秘法的反噬而丟失了袁耀的蹤跡,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袁耀的氣息,又是在越老夫子隱居之地,這不得不說是一件讓人非常頭疼的事情。
“越老夫子誤會了,末將只是追殺一個小賊所以纔會誤入此地。”
“小賊?”越老夫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問道:“什麼樣的小賊居然能夠引動太史將軍的追殺?”
太史慈此時心中一苦,不說自己讓袁耀這樣一個不到凝罡境的小子逃走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更關鍵的是現在打神鞭在袁耀手中,若是這件事被越老夫子知道引起越老夫子的興趣那可不好了。
太史慈也不知道越老夫子會不會對打神鞭感興趣,那可是聖器呀,在器物之中超凡入聖的存在。
雖然有人從自己手中奪走打神鞭的消息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出去,但是現在不是還沒有傳出去嗎,太史慈也希望在消息傳得人盡皆知前將袁耀找到,奪回打神鞭。
“不知越老夫子可見過一名青年,年歲應該還未弱冠。”
太史慈將袁耀的相貌描述了一番,而後看向越老夫子,現在的太史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從越老夫子口中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聽完太史慈的描述,越老夫子思索片刻,道:“沒有,老夫隱居的這座黃鱔近幾日除去小徒孟方和太史將軍之外,再也無人來過,不知這個答案太史將軍可否滿意?”
太史慈聞言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太史慈便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