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被俞涉魏延二人聯手製住的臧霸此時雙目欲裂,看着緩步走向自己的李業和袁耀,發出了一聲悲鳴。
看着被俞涉魏延兩杆長刀架到了脖頸上的臧霸,袁耀看向身旁的李業,道:“世安的實力並不弱呀。”
這次突襲臧霸山寨,能夠一舉功成,擒下臧霸,雖然俞涉和魏延兩個功勞不小,但是最重要的功勞是李業。在袁耀一行人來到臧霸山寨之外後,李業便是出手,以靈魂之力矇蔽山寨衆人的感知,甚至連臧霸的感知和反應速度都受到了影響,魏延和俞涉才能如此迅速的將臧霸制住。
不然,臧霸好歹也是一個凝罡境的強者,實力與魏延俞涉處於伯仲之間,魏延俞涉兩人聯手出擊就算能夠拿下臧霸那也需要十幾個回合,豈會像現在這樣幾個回合間就將臧霸徹底制住。
而臧霸被制住之後李業也收回了自己的靈魂之力,此刻臧霸也是反應了過來。只可惜現在的臧霸就像砧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袁耀看着被兩杆長刀架在脖頸上,想要掙扎又不敢掙扎的樣子,不由得一笑,徑直走了幾步,坐在了原本屬於臧霸的虎皮座椅上面。
說起來椅子這東西還是袁耀弄出來的,前幾年袁耀覺得跪坐太難受了,便是讓人給自己弄了一套椅子還有桌子,結果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椅子就流傳出去了。現在的天下雖然很多人在重要場合都還是堅持跪坐,可是在私下的時候已經是喜歡上了椅子。
臧霸作爲原先泰山郡僅次於泰山四寇的一大匪患,椅子這種東西自然知道,之後臧霸便是弄了這樣的一張虎皮大椅出來,坐在上面不僅舒服,而且威勢不凡。
此刻袁耀坐在這張虎皮大椅之上,也是感覺到一陣舒適。這虎皮大椅上的虎皮乃是臧霸親手獵殺的一頭蘊勁境妖虎,內含精純能量,可謂是冬暖夏涼。
袁耀坐在了虎皮大椅之上,李業則是侍立一旁,魏延和俞涉兩人兩杆長刀逼迫臧霸移行,將臧霸帶到了袁耀面前,同時兩杆長刀同時下沉,讓臧霸承受不住那兩股強大的壓力被逼得跪在地上。
“你問我是何人,我告訴你,我乃是大漢後將軍麾下中郎將袁耀,你居然膽敢襲殺我等,我看你是想要找死。”袁耀坐在虎皮大椅之上,威勢自增,此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那是威風凜凜,煞氣逼人。
“袁耀?”臧霸此刻咧嘴笑道:“我沒聽說過,想來是一些無名小輩而已。”
“放肆!”魏延此刻怒喝出聲,一雙虎臂用力,長刀在臧霸脖頸之上拉出一道血痕:“我家公子乃是後將軍之子,天下誰人不知!”
臧霸其實早就猜到了袁耀的身份,只不過沒有直接說出而已。因爲臧霸清楚,此刻的他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在話語交鋒之中掌握一點主動權,否則他的性命完全就是在袁耀的一念之間。
這種感覺很不好。
袁耀此刻也不計較臧霸的無禮,靠在虎皮大椅之上,緩緩說道:“臧霸,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我也不跟你廢話,現在的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生,一條死。”
臧霸面色陰沉,道:“生路如何,死路又如何?”
聽到臧霸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袁耀笑了,他知道現在的臧霸正是求生欲爆棚的時候,這個時候也是收服臧霸的最佳時機。
“先說死路,如今的你生死完全就在我的一念之間,我若是看你不順眼,你就只能赴死,這便是一條死路。”
袁耀看到臧霸面色扭曲了一下,也是莞爾一笑,繼續說道:“至於生路,我看你能夠有現在的修爲也是頗爲不易,這樣,你投入我麾下,爲我效力,我便留你一條性命。”
“你想要我?”臧霸此刻擡頭,似乎是早已猜到了袁耀的意圖。
不過也是,臧霸自己現在只是一夥山賊,袁耀是袁術之子,又身居袁術麾下中郎將之位,可謂是位高權重,臧霸也不知道自己除了一身實力之外還有什麼是可以被袁耀看上的。
看着臧霸陷入了思索之中,袁耀決定趁熱打鐵:“臧霸,我知道你有如今這一身修爲必然有着野心,現在投入我麾下我可以保證讓你的野心得到實現,日後你這樣的實力我可不一定能夠看得上眼了。”
現在袁耀真正直屬的手下還沒有多少,但是等到日後袁耀繼承了袁術的基業,麾下猛將如雲,良臣如雨,臧霸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也不怎麼出彩了。
半晌之後,臧霸才是做出了決定,向袁耀低下了自己的頭顱:“臧霸願投入公子麾下,爲公子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好!”
袁耀此時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喜色,離開虎皮大椅,上前一步,示意魏延俞涉二人收起長刀,將臧霸拉了起來,說道:“今日有宣高投我,真乃一大幸事。”
魏延和俞涉見臧霸已經說是要投自家公子了,這纔將長刀收了起來,但是一身氣機仍然鎖定在臧霸身上,只要臧霸有着絲毫不當舉動,二人就可以瞬間出手將臧霸制住。
臧霸也明白魏延和俞涉現在對自己還不放心,也不在意二人的氣機鎖定,對袁耀道:“不知公子此時需要屬下做些什麼?”
袁耀剛想吩咐,就聽到門外似乎有着一陣喧鬧聲傳來,對臧霸道:“宣告治軍不錯,不過現在你我乃是一家,若是起了衝突,見了血那就不好了,你先出去外面處理一下。”
“是!”臧霸此刻也是察覺到了門外似乎有着一場衝突要爆發,轉身便向外走去。臧霸一動,俞涉以目光示意魏延,魏延領會之後也是跟在臧霸身邊,見袁耀沒有制止的意思後也是愈發的自信。
臧霸見魏延跟上了自己,也明白此刻自己還沒有得到這幾人的完全信任,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