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了半天,劉巖卻忽然又想起烏娜卻是女兒身,又不由得一陣泄氣,並不是說女人有什麼不對,但是如今這不對都是男人的天下,自己縱然在欣賞烏娜,但是如果給烏娜一支隊伍,但是隻怕那些兵卒確不會服從烏娜這個女人的調遣,因爲此時女人的地位低下,若是在女人手下當兵,只怕會被同袍笑話的,不管這女人有什麼能力。、
想起這些,劉巖忽然泄了氣,只是拉着烏娜坐在自己身邊,遲疑了一陣子,這才幽幽的道:“烏娜說的一點不錯,咱們放着己善部不去打,將這消息告訴別的部落,引得別的部落去襲殺己善部,再將拿下傷兵放出來,他們知道了自己的部落快要被攻陷了,自己會拼命趕回來和敵人交戰,四百多傷兵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加上那逃回去的幾十人,回去自然會在組建兵馬,相信也能有三四百之數,撐上一天兩天也還不是問題,等他們打起來,咱們就去抄了另外一個部落的老巢,一方面將俘虜和戰利品押解回去,另一方面督軍回殺,趁着他們兩敗俱傷之際,一舉拿下己善部,將他們的有生力量消滅。”
一些新名詞讓闊爾臺烏娜聽得雲裡霧裡的不明白,但是大體意思還是聽出來了,特別是闊爾臺心中更是一震,難怪自己的部落不是人家的對手,就憑這心機,幾個阿布泰部落都要被玩完,這以後可不能和這位劉巖將軍對陣,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闊爾臺——”正當闊爾臺胡思亂想之際,劉巖輕呼了一聲,將闊爾臺的思緒拉了回來,不知道將軍有什麼事情,闊爾臺趕忙應了一聲,有些慌亂的站了起來。
見闊爾臺這摸樣,劉巖就知道闊爾臺定然是走神了,不由得呵呵笑道:“別慌,闊爾臺我問你,有哪一個部落不會超過一千的騎兵,咱們要給己善部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
闊爾臺聞言,偏着腦袋陷入了思考,半晌,才遲疑着道:“按將軍的條件,只怕就只有呼蘭部夠條件,呼蘭部有人口四千,差不多有騎兵千餘,原來還多呢,後來和納塔部爭勝,死傷不少,應該也就只剩下千餘兵卒,和如今的己善部倒是旗鼓相當。”
“那就是它了,呼蘭部,呵呵,這要是塊肥肉嗎。”劉巖眨了眨眼睛,一臉的奸詐,好像看到了一塊大肥肉一樣。
沉吟了一會,劉巖這才指着地圖道:“闊爾臺,如果從呼蘭部出兵,到己善部有多遠的路程?對了,如果從朔方城道己善部又是多遠的路程?咱們可要好好計算一下,如果早了,或許兩個部落不應定能打得起來,如果晚了,己善部就被吞併了,來,好好地計算一下。”
“從呼蘭部如今的駐地道己善部,如果都是騎兵的話,有兩天就夠了,但是從朔方城道己善部卻要四天,還是說全是騎兵,而且還不能出什麼意外。”闊爾臺計算了一下,準確的說出了兩個部落的距離,留言心中便已經有了計較。
在心中計算了一下,劉巖轉向典韋:“典大哥,明天一早你就派人回去送信,三天以後準時讓己善部的傷兵出發,不用給他們糧食,就讓他們自行解決,相信這要拖慢他們兩天的行程,那麼咱們就足夠時間來安排着一切了,闊爾臺,從咱們這裡去呼蘭部的話需要幾天?”
“兩天。”闊爾臺不用多想,常年在大草原上縱橫,早已經滾瓜爛熟了。
劉巖在心裡面算計着,這種事情不能有偏差,不然就是雞飛蛋打,半晌,這才吩咐闊爾臺:“這樣吧,闊爾臺,咱們先拿下翰爾部,後天一早就發動攻擊,典大哥,你和廓爾他今晚就下去準備,拿下翰爾部之後,闊爾臺就派出探馬,將己善部的消息告訴呼蘭部,但是不要讓呼蘭部知道咱們是故意漏給他們的,好了,這也不早了,大家都下去休息吧。”
研究了這半天,軍營裡早就鼾聲四起,其實典韋和闊爾臺也睏倦了,典韋更是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的,劉巖看在眼裡,再商量也沒意思了,暫時就先這麼安排吧,看着二人離去,劉巖也感覺到一股倦意涌上來,直接往榻上一躺,全身放鬆下來。
大帳裡安靜下來,在一個角落裡,烏娜打了個地鋪,隨着劉巖躺下,烏娜也已經合身躺下了,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每到晚上就是烏娜最難熬的時候,有心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但是畢竟大帳裡還有個將軍在,而且烏娜不傻,劉巖總是愛讓她跪下,一開始不知道是爲什麼,還以爲自己犯錯誤了,但是有一次,烏娜跪着不經意間,剛好看到劉巖襠裡置氣的帳篷,偷偷擡頭,劉巖那雙幾乎要扎進胸前那一對肉球的眼睛,烏娜當時就害怕了。
那一晚烏娜整整想了一晚,看來這個將軍也不是什麼好鳥,對自己的身子有了想法,如實半夜裡趁着自己熟睡的時候,摸過來把自己給嗯哼嘿咻那啥了怎麼辦,烏娜越想是越害怕,關鍵是將軍真要是那麼做,自己該怎麼辦,想打死胡屯將那樣打死將軍,打死胡屯將那是爲了不受侮辱,還能有一絲活路,但是殺了這位將軍,自己還能有活路嗎,當然沒有,烏娜不想死,而且還向活得更好,如今機會有了,跟在將軍身邊早晚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到時候自己也能夠想男人那樣當一個將軍,然後榮華富貴,自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但是這個前提是,自己不能讓這位將軍有意外,否則就這個社會,是沒有人讓她發揮的,就算是她再出色也不行。
萬一將軍摸上來怎麼辦,烏娜這個問題想了好多天了,有心搬出去,但好似除了將軍這個大帳,其餘的都是一大堆的臭男人,相較之下反而是將軍這裡威脅最小,這要是在別的大帳裡,和一幫男人擠在一起,萬一有人動了邪心,一幫男人烏娜自討也無可奈何,所以只有在這座大帳裡,關鍵是每天晚上,烏娜都要被將軍罰跪,至於法規的目的,烏娜現在當然知道了,卻有不敢不聽,每一次罰跪,烏娜都會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將軍用眼神給剝光了,可是烏娜沒辦法。
正在胡思亂想着,卻忽然聽到劉巖輕喚了一聲:“烏娜,你睡了嗎,要是沒睡的話就過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烏娜心中一緊,果然又來了,還以爲這麼晚了,這位自己的將軍不會在折騰自己,看來將軍是又要惦記自己的那對肉球了,將軍對肉球的喜歡還真是快要到了夜不能寢的份上,儘管很不願意,但是烏娜還是無奈的爬起來,俏臉上已經飛紅,低着頭走到劉巖面前,也不用劉巖找藉口,便老老實實地跪倒在劉巖面前,將頭低下去,寬大的領口遮不住裡面的春光,看吧,看吧,早晚亮瞎你那雙賊溜溜的小眼睛,烏娜在心裡誹謗着,卻儘量將胸口樓的大一點,不然將軍還是要折騰自己。
其實這一次烏娜還真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劉巖此時心中有些愧疚,面對着烏娜這樣一個有一身本領,騎射步戰都很厲害的女人,而且還很聰明,如果稍加磨練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帥才,但是奈何身爲女人,自己就算是有心培養她,但是社會就是這樣的社會,註定了女人永遠在現在的男人眼裡只是玩物,不可能會成爲人上人的,除非那些生下來就身份顯貴的女人,只是烏娜有什麼,烏娜只是阿布泰部的一個奴隸,如果不是自己將她留在身邊,也許很快就會淪落爲他們族中的玩物。
劉巖知道,即便是自己強行扶持,烏娜也不可能上位,因爲這是世俗所不能接受的,正是因爲這些,劉巖纔會覺得愧疚,多好的一個女人,多好的一個人才,竟然沒有機會,或者等自己實力足夠大了,或者自己再也不用顧忌別人的看法,烏娜倒是可以有出頭的機會,但是即便是那時,就沒有人阻止了嗎,劉巖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劉巖想的出神,卻不知道烏娜此時也很奇怪,每次自己跪倒在將軍面前,將軍就這麼坐着,自己低頭就能看到將軍的襠裡,每次只要一小會會,將軍那裡就會支起帳篷,,這時候將軍心裡肯定在和她烏娜大戰三百回合,每每想到這些,烏娜就會難受的要命,卻只能這樣跪着,一直等到將軍的帳篷物理的倒下去,那時候自己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但是這一次烏娜盯着那本來該起來的帳篷,爲什麼這麼半天了,還沒有動靜呢?跪的都有兩碗茶的時間了吧,平時這會功夫,將軍也就差不多倒下了,可是今天還沒有支起來呢,烏娜有點着急,自己的膝蓋都有些發麻了,心裡倒是期盼着快點起來吧,折騰完了我也好去睡覺,其實這些日子,烏娜也估摸出來了,自己的這位將軍其實有天大的賊心,卻只有一點的賊膽,只是終究心裡不踏實買生怕萬一將軍獸性大發剋制不住了,就要把自己那啥,到時候烏娜才真正爲難呢,是從還是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