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巖奔到烏娜身前,一幫哨兵已經將烏娜圍住,藉着火把的光亮,劉巖才發現烏娜竟然一身血跡,後背上兩道刀口,其中一道厲害的刀口翻卷着,幸虧有鐵甲護身,不然這一刀就能要了無哪的小命,另一道倒是之傷了一層皮,並不礙事,但是左肋卻有一處箭傷,一直短箭到如今還掛在身上,一身的衣衫早已被血跡侵透,看的劉岩心中一痛。
顧不得周圍的近衛,劉巖推開衆人已經抱住了烏娜,轉身便朝自己的大帳走去,一邊大步而走一邊高聲呼道:“快傳郎中來,快叫郎中到我的大帳。”
平時還不覺得,不知不覺烏娜竟然在劉岩心裡紮了根,或者是每天的佔便宜,好像覺得烏娜已經是自己的私有,行軍的時候總是讓烏娜穿着鐵甲,生怕被人看到春光,又或者烏娜這些天對他的照顧,讓劉巖很是享受,反正此時劉岩心中真的是很着急,看着烏娜慘敗的小臉,虎目有些泛酸,心裡揪的厲害,生怕烏娜撒手離開自己。
呼喊着烏娜的名字,便已經進了大帳,劉巖也不顧烏娜一身是血,就把烏娜放在自己的榻上,開始查看傷口,只是眼光轉過,一幫近衛卻還圍在大帳裡,惹的劉巖厭煩不已,啐了一口面帶不豫:“都給我滾出去,看什麼看,想死呀。”
見將軍發怒,近衛們自然不敢多呆,再待下去估計着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就算是將軍捨不得殺他們,可不代表捨不得打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退了出去,瞬間就只剩下劉巖和已經半昏迷的烏娜,到了此時,劉巖也顧不得男女之防,小心翼翼的解開了鐵甲,慢慢的往下脫,哪知道再小心也是扯動了傷口,烏娜身子一抽,慘哼了一聲竟然醒了過來,望見劉巖,竟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將軍,我回來了,我已經把己善部的拒馬給挑了,還燒了不少營帳——”
“先別說這些,你的傷感覺怎麼樣,這支箭扎得深不深?”劉巖一臉的焦慮,哪還有心思聽烏娜說己善部營地的事情,只是小心的解開了鐵甲,然後掏出短刀,將箭傷處的衣服割開一個口子,卻又不敢輕易拔這支箭。
烏娜看着劉巖臉上的焦慮,知道竟然是在爲自己擔心,心中一暖,眼光流轉,精神登時好了許多,只是輕聲道:“我傷的不厲害,剛纔不敢拔箭,是因爲半路上沒辦法止血,我真的沒事,死不了的,上些止血膏就好了。”
過了一會,隨軍的郎中急匆匆的進了大帳,給劉巖見了禮之後,就被劉巖催促着給烏娜看傷,郎中也不敢怠慢,仔細的檢查過傷口,這才鬆了口氣,朝劉巖苦笑了一聲:“將軍不用擔憂,烏娜姑娘只是傷了皮肉,後背上的兩道傷口雖然看着好像很嚴重,其實不過是皮裡肉外的,上了藥只要不感染就沒事了,至於這箭傷,扎的也不深,至於剛纔烏娜姑娘昏迷,那也是因爲這麼遠趕回來,流血過多造成的,一會我給她取出這支箭,上了藥就沒事了。”
說着,郎中竟然要用刀去割破烏娜的衣服,劉巖一驚,想也不想一把將郎中的手給抓住了,臉色有些陰沉的問道:“你想幹嘛?”
被劉巖的陰沉嚇了一跳,郎中有些畏縮的道:“將軍別誤會,小的是想割開衣服給烏娜姑娘取箭,畢竟箭傷有倒刺,還要割開一點皮肉——”
原來如此,劉巖不好意思的朝郎中笑了笑,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誰讓自己太小心眼了,揮了揮手,示意讓郎中給烏娜治傷,哪知道偏偏此時烏娜卻不幹了,自以爲這人是將軍的了,除了將軍誰還能看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郎中嬌叱道:“不用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來就行。”
郎中一下子傻了眼,見烏娜俏臉緋紅,一臉的嬌怒,老於世故的他,登時明白了烏娜是怎麼回事,一時間有些尷尬,偷偷看了劉巖一眼,卻聽劉巖訓斥烏娜:“你搗什麼亂,老老實實地讓郎中給你治傷,躺好了,別亂動。”
劉巖雖然這般說,但是郎中卻不這般想,一想還幸虧烏娜推了自己一把,不然自己傻乎乎的還幫着治傷,軍營了可都在傳,將軍可是已經把這烏娜給那啥了,這烏娜是將軍的女人,現在着急治傷將軍還不會多想,萬一哪天想不開了,感覺自己看了他的女人,這要是戰場上隨便動一動手指頭,自己估摸着就回不去了,幸好幸好——
“將軍,其實烏娜姑娘的傷一點也不重,只是失血多了點,她自己處理只怕不妥,不過將軍可以幫着處理,絕對沒問題的,您只要幫着吧傷口清理一下,然後把止血膏敷上,至於箭傷本就不重,把箭取下來,上了藥也就沒事了,吶,將軍,這些止血膏留給您,小的這就告退了。”話音落下,郎中便將止血膏塞在劉巖手中,也不等劉巖說話,就轉身告辭離去,出了大帳,還拍着自己的胸脯提醒自己,這以後看病呀可必須注意這些事,事關性命的大事呀。
看着郎中出去了,劉巖一陣無奈,其實劉巖倒是沒多想,治病救人嗎,不過郎中離開了也沒辦法,遲疑了一下,劉巖嚥了口吐沫,這才輕聲道:“那個——烏娜,我要把你的衣服割開,好給你上藥,那個——你——”
看着劉巖的尷尬,烏娜鬆了口氣,將軍動手自然是可以的,雖然是治傷,但是烏娜還是心裡跳得快了許多,俏臉飛霞輕輕點了點頭:“您動手便是,我能忍得住。”
說罷,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劉巖,這哪裡是治傷呀,分明就是要將自己的身子給自己的將軍,烏娜心中跳得厲害,感覺到一隻手拿住自己的衣服,然後一把刀輕輕地割開了,身子一涼,上半身整個就暴露在劉巖的眼前。
不說烏娜心裡如何,劉巖割開衣服之後,就像傻了一樣,原來在衣服裡面還不覺得有這麼打得衝擊力,但是此刻烏娜平躺在牀上,胸前的一堆肉球真是大呀,讓劉巖忍不住心跳急速,氣血上涌,只感覺嗓子發乾,真想抓在手裡感覺是什麼滋味的,可是到底沒敢這樣。
只是劉巖此時腦海裡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彷彿就是要看那對肉球的,一雙眼睛簡直就拔不出來,嘴巴張張合合,腦海中亂七八糟,就是轉不動了,感覺那裡一柱擎天,支起了帳篷,讓劉巖不自覺的彎下了腰,這樣一來,那裡還像是治傷的,根本就成了參觀的。
大帳裡沒有動靜,只是劉巖的呼吸變得急促,這樣好半晌,讓烏娜都感覺自己要挺不住了,將軍在幹什麼,怎麼呼吸這麼粗呀,好像還離得自己好近,遲疑着偷偷睜開眼睛,卻不想就看到將軍彎着腰,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好像恨不得撲上來咬兩口似得,烏娜心中一亂,怎麼這時候將軍有對這兩個肉球上癮了,偷偷的看了看將軍的襠裡,果然支起了帳篷。
烏娜是又羞又急,傷口隱隱作痛,真想呼哧將軍,要看也好,還是想幹什麼也罷,宗要幫自己吧傷口處理完了再說吧,但是畢竟不敢呵斥將軍,任憑俏臉緋紅,咬了咬牙,猛地一把抓住那支箭,悶哼了一聲,猛地一用力,生生的給拔了出來,一時間鮮血飛濺,倒是喚醒了劉巖,讓劉巖臉色大變,再也沒心思觀賞下去,慌忙的將止血膏捂上,卻一面訓斥烏娜:“你瘋了,不等我給你——”
話說到這,劉巖自己也覺得沒臉說下去了,自己剛纔在幹嘛自己不是不知道,這會說什麼話也沒底氣,只是將止血膏壓住,然後用繃帶給烏娜綁上,幫着烏娜緩緩地翻過身來,這纔開始處理背上的傷口,不過背上的傷口早已經不再流血,只是清洗一下,然後上了藥就沒事了,烏娜傷的果然不重,讓劉巖真真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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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處理好了,但是劉巖反而更尷尬了,如今烏娜這樣子,就算是趴在榻上,但是胸前的那對大肉球,雖然被積壓的變了形,但是還是很引人注意,讓劉巖總是不斷地心猿意馬,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想終於還是狠了狠心,給烏娜蓋上被子。
蓋上被子看不見了,劉岩心裡嘆了口氣,不敢去看烏娜,剛纔自己的醜樣都被烏娜看見,這可怎麼見人呀,心裡訕訕的自哀自怨,低着頭站起來,準備去烏娜的地鋪上去躺會,那知道此時烏娜卻忽然輕聲喚道:“將軍,你把我抱起來好不好。”
劉巖一呆,猛地頓住腳步,遲疑了一下才轉過頭來,迷茫的望着烏娜,不知道烏娜這是什麼意思,哪知道烏娜紅着臉低聲道:“將軍,你把我抱到我的鋪上去吧,我全身沒力氣,想要睡一會。”
劉巖一陣失望,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不過接着就皺了皺眉:“你就睡在榻上就行了,我睡地鋪,你傷的不輕,還是好好休息吧,要是哪裡不得勁就喊我,對了,你渴不渴,要不我給你倒點水,失血過多多喝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