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水軍大將,擁有水中之鱷美譽的島津久治,大呼一庫一庫,督促他的軍隊衝上去殺敵。
但很快,他的士兵大叫着亞麻跌,被袁老爹射的不要不要的。
袁老爹充分發揮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戰略戰術,打的小鬼子大叫亞麻跌不斷,屁滾尿流。
島津久治帶了兩千部衆到來,面對一百零五個敵人,打成了這種慘狀,傳出去他還怎麼混?
島津久治很快進入了歇斯底里狀態,根本不管士兵死活,就是一個勁的衝。
副將梅川一夫大驚,叫道:“大人,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們已經損失了五百人了。”
一根敵人的毛都沒有撈到,就死了五百人。這傢伙誰受得了這個,島津久治更加受不了,大叫一庫一庫。
梅川一夫立刻大叫亞麻跌,道:“大人,我們只是在外圍轉了一個圈子,裡面還有好幾個圈子,繼續這樣追下去,我們會被殺光的。”
島津久治這才冷靜下來,暫時停止了進攻。
袁老爹娛樂的模擬戰場,此刻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王豪道:“袁公,敵人暫停了攻勢。畢竟敵人兵多,若是敵指揮想明白後分兵,從各處展開攻勢,對我十分不利。”
袁老爹點了點頭,道:“那就不給敵人想明白的時間。”
於是乎,袁老爹大手一揮,起用了敵駐我擾的戰術。
依舊是分成兩隊,一隊前去擾敵,一隊打掩護。
袁家三少和王豪,四人一馬當先。
“敵人上來了!”小鬼子尖叫道。
咻咻~。
“嗚哇!”
“可莫其!”
“啊她西諾喔庫你~(射中我了)”
狗奴士兵紛紛中箭,又是驚聲尖叫。
“大人!”梅川一夫一把抱住島津久治,就將他壓在了身下,頓時面犯桃花,呼吸急促。
島津久治深知梅川一夫的勾當,大叫一聲,“哈納系帖!”便將梅川一夫踹了出去,就看到原來的地方,插着一根箭矢,這纔沒有懲罰梅川一夫的無禮。
“一庫一庫!”島津久治見到秦軍上前,機會難得,就大喊衝鋒。
誰知袁家三少和王豪立刻領軍撤退,狗奴人追上來後,就被袁老爹的掩護隊一陣猛射。緊跟着,就又進入到了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循環之中。
“大人,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們已經死了一千多人了!”
“什麼?”島津久治這才發現他的部衆已經嗝屁了一半靠上,剩下一半都是精疲力盡,驚慌害怕的模樣。
這時候,袁老爹又帶着他的百人隊上來了。
對於秦軍來說,這點運動量纔剛是熱身,此刻熱血沸騰,氣勢高昂,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對射,對射!”島津久治改了命令。
狗奴士兵心情稍微平復,畢竟他們人多,不追上去送死,對射肯定沒問題。
然而狗奴士兵很快就發現他們想錯了,只見秦軍士兵輾轉騰挪,躲避弓箭的同時,射的狗奴人大喊亞麻跌。
袁老爹哈哈大笑道:“王豪將軍,看來這些年的模擬戰場訓練,沒白練。”
於是乎,秦軍百人分成兩隊,這隊射了就退,那隊衝上去就射,輾轉反覆。
狗奴人也想學習,但畫虎不成反類犬。
而狗奴人只要衝上來,袁老爹就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循環。
海上,袁媽媽劉氏乘坐的船隻,從島礁後面來到了明處,滿船孫子孫女兒媳婦,都是拍手歡呼。尤其是大孫子袁涼最是大聲,“爺爺要贏了,爺爺必勝!乾死小鬼子,保家衛國!”
果然,島上的戰爭,袁老爹要贏了。
島津久治根本無法面對袁老爹的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戰術。根本不知道怎麼應對。
他帶人衝上去就挨射,退回來也挨射,對射又射不過人家。於是乎,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還是原地,都捱打。十幾人幾十人的損失初看對二千兵馬沒啥大意思,但頂不住這般持續‘掉血’。
眼瞅着,島津久治身邊就剩下五百人了。
秦軍側。
士兵們看到殺敵一千多,他們這邊竟然一個戰友都沒死,受傷的都沒有,那士氣,真是沒法用言語表達。
王豪激動道:“袁公用兵真如神,末將佩服。”
袁老爹呵呵一笑,道:“你也別誇我了,其實你也是知道了,這都多虧了秦王的兵法。之前,我理解的不徹底,現在終於是融會貫通了。”
王豪理解一笑,就對袁譚三人道:“多謝三位公子相助,三位公子身手了得,殺敵最多。”
袁譚三人急忙謙虛的行禮,齊道:“保家衛國,義不容辭。”
“諸位將軍,小鬼子要逃跑了!”士兵們一陣喊。
袁老爹望去,果然小鬼子開始撤退了。
島津久治開始撤退了,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可是帶來了所有的嫡系部衆,這可是兩千人呀。本以爲消滅島上百多駐軍,斬瓜切菜一樣簡單。最終,的確是斬瓜切菜,卻是他被人家給斬了瓜切了菜。
“我回去可如何交代?”島津久治肝膽俱裂。
袁老爹指揮若定,指出,“敵人從遙遠的北半島而來,只以爲能夠奇襲我軍不被發現。而現在,這條遙遠的路,即將成爲他們的黃泉路。”
於是乎,袁老爹開始掩殺小鬼子,此乃敵疲我打。
“亞麻跌!”
“可莫其!”
“啊她西喏喔哭你~!”
袁老爹背後掩殺,更加順暢,射的小鬼子大叫不要不要的。
狹長的山腳和海灘路,果然成了小鬼子的黃泉路。
“留他一條性命!”
就這樣,登陸釣魚島的小鬼子全軍覆沒,淺海處看到這種情況的狗奴艦船,駕鴨子就竄了。
而擁有水中之鱷美譽的島津久治,被袁老爹踩在了腳下。
“釣魚島是華夏的領土!”袁老爹踩着道。
釣魚島和華夏,島津久治聽懂了,“嗨……嗨~。”
“嗨你個頭,要說喏!”袁老爹跺了一腳。
島津久治從沙灘裡面拔出頭來,吐出一口海沙,哭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