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與呂睿返回陳留之後,正是chūn節,曹家與夏侯家的族人都在譙郡的曹家,準備歡度chūn節,不過由於漢靈帝的去世,董卓進京控制了朝廷,曹家的這個chūn節不好過!對於其他家族來說,朝廷的變化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於曹家,朝廷的穩定是曹家最大的靠山,若是政局不穩,曹家的富貴就危險了,在曹家的大廳內,一衆人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神sè沉重。
曹家的小孩們都在各自孃親的周圍,把玩着手中的玩具,不時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四周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呂睿也做到了一個座位,主位之下右方第一個座位,侯爺嘛,自己要有侯爺的待遇!
曹嵩在主位上鬥了一鬥自己的大肚子,然後看了看衆人,問:“怎麼,元讓還沒有來?”
曹cāo剛要回話,夏侯惇就風塵僕僕地闖了進來,擦了擦汗水說:“曹叔,大兄,我來了!”
曹嵩看見了夏侯惇,點了點頭,說:“好,元讓來了,人齊了,休息一下,叫下人們出去,我們就讓開始了。”管家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開始清理下人了。
夏侯惇一看,曹cāo臉上居然有幾道疤痕,嘿嘿,這個當然是呂睿鞭打留下的,有華佗在不至於留疤,但是現在還是敷藥恢復階段嘛!夏侯惇捧腹大笑說:“大兄,你臉上的疤痕是不是睿兒弄的啊?睿兒,你也不看地方下手,嘿嘿,大兄,你不會毀容吧?”
曹cāo一聽,心中又是苦逼,nǎinǎi的,早知道不稱讚睿兒了,這個小鬼,到處宣揚,現在譙郡曹家,不整個譙郡都知道我曹孟德被養子鞭打了,丟臉啊,丟臉啊。
曹嵩看到曹cāo的樣子,搖了搖頭,孟德還是年輕啊,此等事情怎麼能稱讚孩童?孩童知曉什麼?不是到處宣揚?年輕氣盛,雖有智謀,始終心態急躁,要讓他出去鍛鍊鍛鍊!曹嵩按了按手,說:“元讓,不要說了,你大兄已經這樣了,兄弟一場,就放過他吧。”
夏侯惇拱了拱手,恭敬地回答:“是,曹叔!”隨後就坐了下來。曹嵩在曹家的威望還是很高的,曹嵩是個禮賢下士的人,自然收攏了不少的人心。呂睿給他的評價是:肚子圓圓,老謀深算!
曹嵩見衆人都安靜了下來,管家也清理完下人了。就咳嗽了幾聲,開始進入正題了,曹嵩說:“諸位,現在先帝薨逝,董卓把持朝政,我曹家前途不明,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曹嵩的話一落,曹cāo就站了起來,拱了拱手說:“父親,諸位叔伯兄弟,我曹家三代恩寵與朝廷,現朝廷有難,我決心散盡家財,起兵勤王,請家中叔伯兄弟支持孟德!”說完,對大家一拜!
此言一出,大家開始議論紛紛,過了一會,曹嵩也表態了說:“孟德所言甚是,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貴不在。我決心用曹家的家財拉起一支隊伍,進京勤王!”
曹嵩的話語一落,夏侯惇與夏侯淵馬上站了出來說:“我兄弟二人也願意支持大兄,起兵勤王!”
呂睿看見兄弟二人表態,也揮舞着手中的木劍叫嚷道:“仲父,起兵,睿兒範縣也起兵,帶兵幫仲父,殺殺殺!”
看着亂舞手中木劍的呂睿,曹cāo抱起呂睿說:“睿兒真乖,真乖!”
曹純,曹仁,曹洪三人也帶着家人紛紛表示同意曹cāo起兵。
曹嵩看了其餘沒有表態的人,瞪了一眼說:“五歲孩童都曉得起兵勤王大義,難道你們連孩童都不如?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貴不在!”
其餘的衆人聽到曹嵩的“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貴不在”這一句話,都紛紛表示同意曹cāo的起兵,就這樣譙郡曹家決定起兵反董!
這一年的chūn節,對於譙郡曹家來說,是個不尋常的chūn節,曹cāo決定起兵之後,帶着曹家變賣的大部分錢財和呂睿來到了陳留招兵,夏侯兄弟與曹氏兄弟則是回到了各自的鄉里,開始招募壯丁。
陳留的招兵處,由曹cāo的副將在負責招募士卒,呂睿與曹cāo則在營內賭博!
“嘿嘿,我又贏了,仲父,我又贏了,十名士兵!”呂睿高興地拍着手,笑成了一朵花。
曹cāo將手中的白子一扔,又輸了,又輸了十名士兵,原來呂睿與曹cāo在圍棋博弈,賭博的博弈,曹cāo的籌碼是每一局十名士兵,呂睿的籌碼則是借典韋給曹cāo用十天!
曹cāo看着呂睿高興的樣子,又看了看旁邊壯實的典韋,搖了搖頭,唉,真是好處沒有撈着,倒是虧了一百名士兵,十局,輸了整整十局,睿兒不是剛剛學會圍棋嗎?讓他十子,還局局完敗,唉,看來睿兒真是天資聰慧啊,下棋都那麼有天賦!
曹cāo對着呂睿笑了笑,然後挪了挪身子,說:“睿兒,你看你贏了仲父那麼多東西去,這個典韋就借仲父用三天好不好?”
呂睿看了看曹cāo,心中暗罵:仲父,你就不能不這麼貪心嗎?以後你可是戰將如雲的人,居然老是惦記着我的惡來,你知不知道歷史上就是你害死惡來的!看着曹cāo那老鴇似的樣子,呂睿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仲父輸了,就不能借典韋,不給借!”說着說着就要哭起來了。
曹cāo一看,情況不對,呂睿要是哭了,事情一定會傳揚出去,到時候自己臉面何存?和自己養子在軍營賭武將,本來就是不雅的事情,自己又輸了一百士兵,傳了出去?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能有!
想到這裡,曹cāo舔了舔嘴巴,嚥了一口口水下肚說:“睿兒,仲父還有事情處理,你出去玩吧。”
呂睿看了看曹cāo,就哭了起來。這一哭,曹cāo嚇了一跳,要是引來了其他人就不好了。連忙幫呂睿擦臉說:“睿兒,睿兒,怎麼了,仲父不是輸了嗎?”
呂睿擦了擦淚水,梗咽地說:“這個,這個,沒有字據,仲父,要是你打賴怎麼辦?要立字據。”
曹cāo一聽,愣了,現在自己還在招兵,沒有士兵給呂睿,但是立下字據,不是留下把柄嗎?曹cāo眼珠轉了一下,然後靈光一閃,拿筆和紙寫了份字據,“曹孟德欠養子呂睿,軍士護衛一百人”。嗯,這樣就可以了,我不是輸給睿兒的,是要爲他添置一百名護衛軍士。這樣既掩埋了真相,又不會失信睿兒。齊國侯,我這個養父送一百名軍士做護衛,不過分!
呂睿接過了字據,馬上破涕爲笑,拿着木劍和典韋出去了,嘿嘿,一百名軍士,賺大了!
經過了半月的招兵,曹cāo招募了五千士卒,同時曹氏兄弟與夏侯兄弟也紛紛帶着招募過來的大軍趕來了陳留,總共共計大軍二萬人,浩浩蕩蕩地開向了酸棗,關東聯軍的大本營。
曹cāo在陳留招募士卒的時候,同時向天下發了檄文,號召天下諸侯共同討伐董卓,響應號召的有:後將軍袁術、冀州牧韓馥、豫州刺史孔伷,兗州刺史劉岱、河內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紹、陳留太守張邈、東郡太守橋瑁、山陽太守袁遺、濟北國相鮑信。共計十一路諸侯,齊聚酸棗,準備進攻董卓!
曹cāo來到酸棗後,袁紹尚未帶着軍隊前來,曹cāo代理奮武將軍,在酸棗接待各路諸侯。
這天,曹cāo正在和各路諸侯商議着事情,袁紹帶兵來到了酸棗,曹cāo連忙帶着各路諸侯出賬迎接。
曹cāo看見袁紹後,哈哈大笑說:“本初,你終於來了,讓孟德好等啊!”
袁紹看了看曹cāo,也拱了拱手說:“孟德,許久不見,你愈發jīng神了,孟德相邀除天下國賊,本初豈能不到?”說完,袁紹和其他的諸侯都相互見禮後,就進入了主帳。
袁紹一進主帳,看見主位上曹cāo的頭盔還擺在上面,呂睿正在一旁玩耍。袁紹臉sè一變,隨後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袁紹握着曹cāo的手說;“孟德,今rì天下忠義之士匯聚此地,孟德身爲盟主,本初一定傾力協助孟德,匡復漢室,共討國賊!恭迎陛下還朝!”
曹cāo一聽,袁紹以爲自己是盟主?本初,你的xìng格我還是知曉一點的,曹cāo拱了拱手說:“本初嚴重了,曹cāo雖然發起勤王號召,但是統領各路兵馬陛下是才德兼備之人,曹孟德只爲軍師,望本初出任盟主,統領天下忠義之士討伐國賊!”
袁紹一聽,愣住了,曹cāo是要自己當盟主啊?袁紹不好意思看了看曹cāo,然後說:“孟德,這,這不太好吧?”
曹cāo抓着袁紹的手說:“本初雄才大略,又出自袁家,自然是盟主的人選,諸位以爲如何?”
各路諸侯不是袁家的門生,就是袁家的好友,聽到曹cāo這樣說,當然是紛紛舉手贊成了。
袁紹看了看各路諸侯,然後義薄雲天地說:“既然如此,本初就接任盟主之位,由孟德當軍師,共討國賊!”各路諸侯紛紛拱手錶示贊同袁紹的決定。袁紹看各路諸侯都恭維自己,十分地高興,然後將披風一甩,就坐上了主位上,其餘諸侯見禮後,也紛紛地坐下。
曹cāo見衆人安坐後,就將盟主帥印移交給了袁紹,袁紹接過帥印,坐在主位上,意氣風發,打開了主帳,召集諸侯部將在外集合,然後說:“衆將聽令!”
臺下諸侯與帳外衆將紛紛拱手道:“諾!盟主!”
袁紹點了點頭,正準備下達檢閱三軍的命令,怎麼,虎符去哪裡了?盟主的虎符去哪裡了?怎麼不在?
臺下的諸侯正等着袁紹發佈命令,可是袁紹居然沒有動靜?袁紹着急地擺弄着案臺,怎麼虎符不見了?就在這個時候,袁紹聽見了鐺鐺地聲音,順着聲音看過去,虎符!原來虎符在呂睿的手中,被呂睿當着玩具在玩!
袁紹看了看呂睿,然後笑着說:“睿兒,快把手上那塊銅虎給本初伯伯,那是本初伯伯的。”
呂睿看了看袁紹,眨了眨眼睛說:“本初伯伯,這是睿兒先拿到的爲什麼要給你?”
袁紹一聽,愣住了,五歲孩童還不知道什麼是虎符!袁紹露出了笑臉說:“睿兒,這個是盟主的虎符,是給盟主的,本初伯伯現在是諸侯聯軍的盟主。”
呂睿看了看袁紹,又開始忽悠了,說:“真的?本初伯伯,上面沒有寫你盟主的虎符啊,只是寫了一個大漢的漢字,哪裡是盟主二字,你騙我,不給,我喜歡玩它。”
袁紹一聽,心中鬱悶,和一個五歲孩童能解釋什麼?爲什麼是盟主的虎符?本來就是盟主的虎符啊,還有爲什麼?袁紹看了看衆人,其他衆人都看着袁紹,看看袁紹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袁術則是玩味地看着袁紹,嘿嘿,大兄,你要出醜了。
袁紹看着袁術的神情,愣了一下,再看了看其他的諸侯,袁紹心中頓時明白了,呂睿一鬧,成了一個測試,這個測試就是測試他這個盟主的能力,虎符在五歲孩童手裡,看你如何拿回來,棘手啊,棘手啊,這個問題可難住了袁紹了。
看着呂睿那天真的樣子,袁紹心中可是憂心如焚,強搶過來?不行,這樣袁紹不是告訴衆人自己是個莽夫?欺負小孩子?搶了過來,自己的糗事還不迅速傳遍大漢?智謀,一定要用智謀讓呂睿交出來,這樣才能懾服衆人!
袁紹想了一想,從懷中拿出了自己軍隊的虎符,說:“睿兒,你看,伯父這裡也有一個銅虎,說明伯父是帶了銅虎來的,所以,睿兒,快點乖,還給伯父。”
呂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銅虎,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個是睿兒的,本初伯伯,你不要騙睿兒,你的銅虎上面寫的是個袁字,當然是袁紹伯伯的東西,我仲父也有一塊銅虎,上面寫着一個曹字,那是我仲父的銅虎,睿兒手中的銅虎寫的漢,自然不是本初伯伯的,被睿兒撿到了就是睿兒的!”說完,往自己的懷裡一收,死也不給袁紹的樣子
袁紹雙拳緊握,惡狠狠地看着呂睿,這小子,這小子這麼這麼難纏啊,還知道銅虎上面的字是代表軍事長官的。漢代封虎符一般有標記的,以官位或者將領姓氏標記,曹cāo是諸侯聯軍討伐董卓,匡復大漢,爲了出師有名,自然在盟軍虎符上刻上了漢這個字,表示匡復大漢嘛!
就在袁紹與呂睿糾纏的時候,帳外的將領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袁紹大喊一聲後,就沒有了指令了,這是演的哪一齣?讓衆人就這樣跪着?袁紹,你到底發不發命令!帳外的將領開始竊竊私語了,特別是遠處不知詳情的將領,已經開始表示憤怒,都有起身的態勢了!
袁紹一看,糟了,亂了,自己第一次向聯軍發號施令就要泡湯了,袁紹瞪了一眼曹cāo,眼神中告訴曹cāo:曹孟德?你的養子?”
曹cāo在案臺下,也是無奈,這真的不是自己搞的,自己也不知道呂睿會玩虎符,搞出這一出啊!曹cāo現在肯定是不能出去叫呂睿還給袁紹的,這不是打袁紹的臉嗎?連個小孩都解決不了,如何帶領各路大軍,討伐董卓?曹cāo只有把臉撇過一邊,這個事情不關我曹孟德的事情,本初,要解決,你自己解決!
袁紹看見曹cāo不理睬他,氣憤不已,直接想拿臺上的硯臺砸過去,可是現在是十多萬大軍和將領看着,不能,不能砸過去!
看着袁紹汗流浹背的樣子,袁紹的軍師田豐馬上站了出來,走到了呂睿的身邊,拱了拱手說:“小侯爺,此乃小人之物,小人名叫漢豐,此銅虎是小人之物,請侯爺歸還小人。”
袁紹一聽,心中大聲叫好,田豐,不愧是我的軍師,這麼快就出來爲我解圍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不是漢嗎?找個姓漢的人就可以要回了!
呂睿看了看田豐,這個就是袁紹的軍師,河北田豐?嘿嘿,小田田就看你如何對付我?呂睿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說:“你叫漢豐?你有什麼證明你姓漢?我姓呂,叫呂睿,這裡這塊玉佩就是我的姓氏!”說完,呂睿拿出一塊圓形白玉晃了晃,這塊白玉是世家子弟所有的,上面刻有姓氏與籍貫,表示自己的身份。
袁紹則是一愣,天啊,這個小子怎麼這麼難纏,還要驗證身份?袁術高興地看着呂睿,就是希望袁紹出醜,而袁遺怎是目不轉睛地看着田豐,看看袁紹這個內定的繼承人,手下謀士的水平!其餘衆人則是看着田豐,看田豐如何收回虎符。
就在這個時候,傳令兵來報:“報!盟主,後軍有人打了起來!”說完,用手一指,只見遠處有一些軍士扭打起來。袁紹一聽,馬上大叫:“傳?”可是右手空空,沒有虎符啊!
田豐沒有被這個情況打擾,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塊和呂睿相似的白玉,上面可有一個漢字,拱了拱手說:“侯爺,這是我的姓氏,請侯爺過目!”
衆人一看,紛紛露出了稱讚的表情,田豐果然是能人!呂睿接過玉佩,心中愣了一下,田豐果然厲害啊,這玉佩叫玲瓏漢白玉,是大漢送與其他國家友好禮物,由大漢朝廷的專門部門生產,負責送給或者是賣給周邊國家的君主。此物是大漢世家子弟的姓氏玉佩的藍本,大漢世家子弟玉佩都是按此仿製的,只是花紋與中間的字不同,玲瓏漢白玉的字是洛陽-漢!
呂睿一想,這種玉佩呂睿是五歲孩童肯定是看不出破綻的,如果看出了,就是曹cāo指使的,沒有想到啊,田豐果然厲害,爲了不讓衆人懷疑曹cāo,呂睿點了點頭,說:“好的,漢豐叔叔,就還給你吧,但是這是我找到的東西,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賞呢?”小孩子嘛,撿到東西,別人要歸還,肯定要索取一些好處。
袁紹一聽,馬上說:“好,睿兒若是還給漢豐,本將軍代他送睿兒十顆夜明珠!”
田豐一聽,誒呀,主公,你太心急了!田豐拱了拱手對袁紹說:“多謝主公爲漢豐贖回家傳之物!”袁紹都出聲了,田豐身爲謀士,只有幫袁紹圓場了,本來不應該是袁紹回答的,而是應該由田豐和呂睿交涉,但是袁紹心急要回虎符,田豐只能裝成是主公體恤下屬,贖回屬於下屬的東西,這樣也不失袁紹的體面!
袁紹一聽,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沒有辦法,士兵都要革命了,自己能不急嘛?呂睿點了點頭對田豐說:“好,給你,本初伯伯說的話一定算數。”說完,就將虎符還給了田豐。
田豐接過虎符後,馬上交給了袁紹,袁紹拿起虎符,正聲說:“傳我軍令,擾亂軍紀者,饒營房十圈疾馳。其餘各部返回營寨,明rì再商大計!”
衆人聽到後,齊聲道:“諾!”
袁紹一聽,呼了一口氣,終於解決了。
夜晚,呂睿拿着袁紹送來的十顆夜明珠把玩,嘿嘿,這次又賺了一筆!本來想讓袁紹出醜,曹cāo得利的,但是現在基本是個和局。曹cāo讓盟主之位得到了好名聲,但是袁紹有個智謀軍師也傳遍了軍營。袁紹只是損了一些臉面,不過以成大事不拘小節,還是可以糊弄過去的,畢竟,哄小孩,不是每個英雄都會嘛!這個不損袁紹的威名,只是凸顯了袁紹的優柔寡斷的xìng格而已,和一個小孩,還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