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下人將行裝裝上了馬車,呂睿與曹cāo坐在馬車上,由下人駕着馬車,前往洛陽了。一路上,呂睿看着路上的風景,十分地興奮,這是呂睿第一次從曹府出來,第一次親近大漢的自然界。古代的空氣真是清新,是沒有污染的空氣,空氣中還帶有一絲甜味,呂睿十分享受這樣的大自然,不時去溪邊戲耍,曹cāo也十分高興地跟着呂睿玩耍,不時露出了醜陋的笑容,讓呂睿一陣無語,仲父啊,你長得不怎麼樣,就不要笑了,損害的眼球啊!
經過了半月的行程,曹cāo一行人終於到了洛陽的地界,大漢現在的第一關隘,站在虎牢關前,呂睿第一次看到古代的關隘,虎牢關依山險而設,蜿蜒崎嶇,城牆高二十餘丈,出入關內只有一個不到五米寬的大門,果然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呂睿跳下了馬車,然後對曹cāo說:“仲父,我們在這裡玩玩?”
曹cāo看了看可愛的呂睿,摸了摸他的頭說:“好吧,睿兒,既然你喜歡這裡,我們就待在這裡幾天,反正我們也不着急進入洛陽,就陪你在這裡多玩幾天。”曹cāo留在虎牢關是有用意的,雖然何進招自己入將軍府,但是洛陽的情況曹cāo還不清楚,想起當年呂伯奢的死,曹cāo還心有餘悸,應該是自己在洛陽結仇的人乾的,想接着呂府的大宴,以山賊突襲呂府爲由,屠殺賓客做掩飾,來對付自己,要不是呂伯奢捨命相救,恐怕此時就沒有曹孟德了。想到這裡,曹cāo牽着呂睿的手,到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夜裡,呂睿睡在曹cāo的旁邊,突然客棧的房門動了一下,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看見曹cāo後,黑衣人跪了下來說:“參見主公。”此人是曹cāo的情報機構的人員,號稱黑影,曹cāo看了看黑影說:“黑影,洛陽的情況怎麼樣?”
黑影看了看牀上的呂睿,曹cāo說:“說吧,這裡就一個小孩,有什麼不可以說的?”黑影停頓了一下,說:“主公,太老爺在洛陽城內已經爲主公安排好了,到了大將軍府,大將軍會照顧主公的,太老爺準備辭官回鄉,這是他爲主公做的最後努力了。”曹嵩現在還是官居太尉,雖然沒有什麼兵權但是勢力還是很強大的,他已經感到了大漢大廈將傾,所以決心辭官回鄉,伺機而動。
此時呂睿踢了一下被子,原來呂睿是醒着的,呂睿從小在曹府除了做些世家子弟的紈絝事情外,還和曹純學了一些功夫,打下了一些基礎,曹cāo看見呂睿踢了被子,連忙摸了摸呂睿,然後扯了一下被子,幫呂睿蓋好,然後看了看黑影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黑影愣了一下,看了看呂睿說:“主公,當初在呂府追殺你的事有線索了,應該是宮裡的張公公幹的。”曹cāo一聽,馬上示意黑影閉嘴,然後試探了一下呂睿,見呂睿還在熟睡,才放心下來,然後問:“查清楚了?”
黑影拱了拱手說:“查清楚了,那羣人是一直跟着主公的,本來主公前往東郡,如果到了東郡,他們就不會下手,但是主公臨時去了呂府,所以他們就動了殺機。”張讓?這個老東西怎麼會想到殺自己,他和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啊?自己在洛陽得罪了不少的貴人,但是沒有得罪張讓了,結仇最深的應該是蹇碩,他的叔叔被自己殺了,爲什麼?爲什麼要殺自己?想到這裡,曹cāo不禁陷入了沉思。
呂睿此時躺在牀上,聽見了黑影的稟報。對於呂伯奢一家,呂睿的感情是複雜的,雖然只是在呂府呆了三個月,但是始終是呂伯奢一家給了自己的生命,讓自己能來到三國這個時代。自己對於呂伯奢雖然沒有什麼親情,甚至是感情,但是呂睿還是覺得有種難以割捨的情感,特別是呂伯奢將自己託付給曹cāo時說的話,體現了一個慈父對親兒的關心,要是沒有呂伯奢爲曹cāo擋禍,自己不能是曹cāo的養子,曹cāo也可能不會對自己這麼關心,就爲了這一點,呂睿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爲呂伯奢一家報仇。
聽到了黑影的稟報呂睿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張讓要殺曹cāo?爲什麼,曹cāo在東漢也算是宦官之後,是東漢宦官集團的年輕代表,因爲曹cāo的身份,還被東漢的世家所不齒,張讓身爲宦官之首,居然會殺曹cāo,可疑,十分地可疑啊,難道是借刀殺人?
曹cāo此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其他人對他不滿,痛下殺手,他還是會理解的,但是張讓確是不可能啊,想到這裡,曹cāo看了看黑影說:“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黑影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曹cāo看了看呂睿,摸了摸他的額頭,就熄燈睡覺了。
第二天,曹cāo帶着呂睿在虎牢關的集市上逛着,雖然虎牢關是個關隘,但是因爲是靠近洛陽的重鎮,所以相比譙郡也是有不少新奇的東西的,但是這些對於穿越來的呂睿都沒有吸引力,因爲現代的玩具比這個時代的多多了,本來呂睿還想好好滴補下自己的童年,多玩些東西,可是這個時代,確實是沒有什麼好玩的。
呂睿與曹cāo走在大街上,看着熱鬧的集市,邊走邊吃,雖然虎牢關的玩具不吸引呂睿,但是美食卻吸引着呂睿。現在的洛陽還是很繁華的,有往來各地的客商所以在飲食方面還是很吸引人的,有來自全國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美食,烤羊羔、烤rǔ豬、切片醬狗肉、紅燒馬鞭、臘羊肉、醬雞、醬肚、燜燉羊羔、甜豆腐腦、溜鯉魚片、紅燒小鹿肉、煎魚子醬、炸烹鵪鵓拌橙絲、悶燉甲魚這些美食讓呂睿流連忘返,曹cāo也只能跟在呂睿後面屁顛屁顛地付錢了。
經過了一個上午的走街串巷,呂睿與曹cāo來到了一個茶寮,坐了下來,準備休息一下,喝口茶,曹cāo剛叫上了一壺好茶,突然就聽見樓下一羣人叫嚷起來了,“活神醫來了,活神醫來了,活神醫來了”隨後就看見一羣人,簇擁着一個老者,慢慢地走了上來,只見老者鶴髮童顏,從頭髮上來看,此人一定已經年過半百了,但是從容貌上看,此人絕對只是盛年,曹cāo看見此人也愣了一下,自己走南闖北多年,這樣的老人還是第一次見。
呂睿上下打量着老者,然後看到了他身邊的弟子,呂睿心中一跳,難道此人是華佗,想到這裡,呂睿扯着曹cāo的衣服問:“仲父,那人是誰啊?”曹cāo一聽,也愣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啊,呂睿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曹cāo只好招來夥計詢問,曹cāo問:“小二,你知道那位老者是誰嗎?”
夥計看了看曹cāo,好像是位貴人,然後將手布往後一耍,說:“這個客官,那位老先生名叫華佗,是個神醫是我們虎牢關的大恩人,剛剛治好了關外的一個小村子的一場瘟疫,神人啊真是神人啊,您不知道,我們那個村子的瘟疫死了多少人,多虧了這位老神醫啊。”曹cāo聽後,點了點頭,說:“好的,知道了,你下去吧。”夥計把汗巾一摔,就退了下去。
曹cāo看了看呂睿,然後笑着說:“知道了吧,睿兒,是個老神醫,治好了一個村子的瘟疫,你沒有問題了吧。”對於呂睿稀奇古怪的問題,曹cāo有時候真是招架不住,例如爲什麼有人小解,這個問題,你怎麼回答?這還是個小問題,有一次,呂睿跑來問曹cāo,仲父,你爲什麼在房間裡騎在大娘的身上?當時曹府衆人都在,曹嵩更是憤怒地看着曹cāo,曹cāo一臉無辜,這個小子怎麼什麼都問啊,這個叫老曹怎麼回答?曹氏兄弟和夏侯兄弟都捂着嘴巴笑,曹cāo當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曹cāo如果知道呂睿是明知故問,估計要把他的屁股給打開花了,呂睿也是憑藉着這一份稀奇古怪的習xìng讓曹家衆人喜歡,在曹家地位節節高升,連曹cāo有時也要順着呂睿的心情來。
呂睿點了點頭,然後低頭吃着燒餅,心中卻產生了一個念頭,華佗,這個三國時代的名醫,後來因爲曹cāo的緣故被殺了,華佗這個作爲中國醫藥界的歷史傳奇人物,呂睿可不想他死,如果他不死,說不定很多歷史就會改變,自己要輔助曹cāo的話,那可就方便多了,想到這裡,呂睿決心忽悠下華佗。
就在呂睿心裡算計着華佗的時候,一個老人家走了上來,很多人紛紛給他讓了道,估計這個人是個有威望的老人,一個壯漢說:“老村長。”然後搬來了一張凳子給老人,看來這是被華佗治好瘟疫所在村的村長了。村長看了看華佗,抓着華佗的手說:“華大夫啊,謝謝啊,謝謝你救了村裡的人啊,你是老神醫,有件事我想求你啊。”說完就被華佗跪了下來。
華佗看見了老者,吃了一驚,連忙扶起村長說:“老村長,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助你。”說完,連忙和弟子將老村長扶起來,重新坐上了椅子上。
老村長看着華佗,傷心地說:“華大夫啊,你把我們村裡的瘟疫治好了,我十分感激你,但是我兒子因爲瘟疫走了,我只剩下一個孫子了,如果再有瘟疫,那它會不會奪走我孫子的命啊?這幾年,已經發生了多場瘟疫了。老神醫求你,求你告訴我一個預防瘟疫的辦法,求您了老神醫”說完,就哭了起來。本來這二十年來,虎牢關附近的瘟疫就比較頻發,黃巾之亂後,又發生了一場大瘟疫,老村長活了一輩子,這二十多年就經歷了幾場大的瘟疫,自己的本來繁盛的子孫,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小孫子了,爲了保住這個小孫子,他要向華佗求個避免瘟疫的辦法。
華佗一聽,愣住了,這個確實是爲難自己啊,預防瘟疫,這個自己確實沒有能力啊,發生瘟疫,華佗去尋找病因,然後開藥診治一般都要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一些體質不好或者患病嚴重的人,特別是小孩就會死亡,這是無法避免的,想到這裡,華佗搖了搖頭,這個自己確實沒有辦法啊。
華佗看了看老村長,然後無奈地說:“對不起啊,老人家,這個我也沒有辦法預防啊,我只能是對發生瘟疫的病人治療,對於怎麼預防瘟疫,我確實沒有辦法,對不起,老人家,我不能幫助你。”老村長失望地看了看華佗,他只是希望能從華佗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他也知道這基本是沒有希望的,因爲他活了一輩子,都沒有聽說有預防瘟疫的辦法,本來以爲華佗有,可惜華佗讓他失望了。
華佗的弟子吳普看見師父尷尬的樣子,也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說:“老村長,師父確實不知道如何預防瘟疫,如果知道,那就是我大漢之福了,我們跟隨師父十多年,在大漢各地遊歷行醫,都想找出預防瘟疫的方法,可惜,現在我們師徒還沒有找到預防瘟疫的方法。”
呂睿看着三人的對話,心中笑了笑,預防瘟疫的方法?水痘,最簡單的瘟疫,一個種痘之法也是近代纔出現的,你們要是會預防瘟疫,除非你們是穿越來的醫生,嘻嘻,種痘?看來可以忽悠下華佗。
就在華佗和老村長及村民唸叨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連預防瘟疫都不會,還算是神醫嗎?看來也是一個欺世盜名之人”此話一出,衆人都驚住了,曹cāo送入口中的一塊肉,停在了嘴邊,這時候華佗一衆人都看了過來,曹cāo才意識到這是呂睿說的,心中罵道:哎呀呀,我的小祖宗啊,你又幹什麼,這也有你的事情?
吳普看見是呂睿,只是一個三歲小孩,然後呵斥道:“小小孩童,知道什麼?我師父乃是大漢名醫華佗,豈是你這個小孩可以污衊的?預防瘟疫?此乃神仙之道。”看見吳普呵斥呂睿,曹cāo的親衛馬上站了出來,亮出了刀劍。
曹cāo愣了一下,小祖宗啊,你這是幹什麼啊,要打架?搞紈絝也不是這樣搞的啊,雖然曹cāo年輕時候做過不少荒唐的事情,但是主動找麻煩的事情還是比較少的,呂睿這番話,確實是有挑釁的意思。縱使是曹cāo這種紈絝,對於呂睿找麻煩也是無奈,只有將頭撇去一邊,反正是個小孩子,這羣人也不敢怎麼樣,到時候大不了衝出去,去縣衙將身份一亮,就擺平了,以前自己也沒有少做這種事,這次也帶呂睿學習下,做個紈絝也要講理的,看來自己等下要好好教育下呂睿,這裡是虎牢關,沒有關係,但是到了洛陽,呂睿要是這樣一搞,那可是要見血的啊!想到這裡,曹cāo就後悔將呂睿帶出來了,小魔王,真會給我找事。
華佗一衆人,看見曹cāo的親衛,愣了一下,看來是大戶人家啊,而且應該是世家,不然不會有這些衛士保護的,想到這裡,華佗上前拱了拱手說:“這位小友,你說得很對,沒有預防瘟疫之法,確實不能算好大夫,小友說得對,神醫之名,華佗實在是不敢當。”華佗知道呂睿的身份不凡,所謂民不與官鬥,如果呂睿動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他自己。
吳普在一旁看見了華佗的樣子,氣憤不過,然後對呂睿說:“黃口小兒,我師父不會預防瘟疫之法,難道你會?哼,無知小兒。”華佗一聽,馬上瞪了吳普一眼,這個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小孩你跟他計較什麼。想到這裡,華佗就要向呂睿道歉。
呂睿笑了笑說:“我是個孩童,但是就是我這個黃口小兒,對於預防瘟疫頗有心得,華佗老頭,若是你跟在我身邊,一定會受益匪淺,怎麼樣,跟我回府上做名大夫吧。”
華佗一聽,愣了一下,這個小孩,難道是看自己醫術高超,想招攬自己入府中做一名大夫?吳普聽見後,大笑說:“你這小兒,真是信口雌黃,你會預防瘟疫之法?真是笑話。”
呂睿看了看華佗說:“華佗老頭,你聽說過病從口入沒有?發生瘟疫之時,是不是富貴之家不易染上瘟疫?那些在瘟疫之區的蛇蟲鼠蟻爲什麼沒有死?人乃百靈之長,爲何區區蛇鼠未死,百靈之長卻死了?”
曹cāo一聽此話,無奈地搖了搖頭,呂睿又提出一些讓人頭痛的問題了,華佗衆人聽了之後,都愣住了,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想,好像呂睿說得有道理,自己好像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呂睿,吳普在一旁叫嚷道:“你這個小兒,在這裡亂說什麼?”
吳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華佗攔住了,華佗可不是白癡,呂睿說得這番話是有道理的,爲什麼富貴之家的人不容易被瘟疫傳染,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呂睿後面的那句話,讓華佗起了興趣,說得出這樣話的小兒也一定是不簡單的小兒!
華佗拱了拱手問:“小友,不知道你有何方法預防瘟疫,可否告知?華佗多謝了。”說完就拜了一拜,表示自己願意向呂睿請教。
呂睿沒有回答華佗的問題,然後問:“華佗老頭,你答應來我府中,一輩子做本公子的大夫,我就回答你,你覺得如何?
華佗一聽,愣了一下。呂睿又說:“華佗老頭,我知道你遊歷四方是爲了救人,但爲了救更多的人,你更應該留在我府上。我府上可以爲你提供筆墨紙硯,是紙張,不是竹簡,你可以把你的行醫經驗記錄下來,傳承給弟子,我只要你留在我府中,你其餘弟子可以繼續在外行醫,這不是兩全其美嗎?”說完,呂睿繼續吃着自己的大餅。
華佗聽完呂睿的話之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呂睿一眼,能說出這番話,應該不是出自這個三歲孩童之口,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難道是他旁邊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男子所教?如果真的有預防瘟疫的方法,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想到這裡,華佗拱了拱手說:“小友,若是你能講出爲何富貴之人爲何不易染上瘟疫,我就進府跟隨小公子,不知小公子意下如何?”
呂睿一聽,然後拍了拍旁邊的管家說:“曹管家,快立下字據文書,讓華老頭簽字。”曹cāo的管家看了看呂睿,又看了看曹cāo,曹cāo此時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管家無奈,只有拿出紙筆,寫下了字據,一份華佗賣身呂睿的字據。
曹管家將字據交給了華佗,華佗看了看字據,對呂睿說:“小友,你可以告知原因了吧。”
呂睿笑了笑問:“華佗老頭,你知道爲什麼人會生病嗎?”
華佗一聽,說:“世間病理各有不同,不過若是個人染上疾病,必然是有邪氣侵入人體,若是要治癒,必須找到相剋之物驅除體內邪氣,纔可治癒。”
呂睿聽了華佗的話,古人就是古人啊,東方的醫學理論就是邪氣入體,找到剋制之物,然後服用治療,驅除邪氣,這就是中醫的基本道理。呂睿笑了笑說:“只知如何驅除邪氣卻不知道如何防止邪氣入體,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富貴之人之所以不易染病,是因爲他們實用之物,包括飲用之水,都用烈火烹飪,火乃驅邪之靈氣,當然可以預防瘟疫了,真是一個笨老頭。”說完,呂睿喝了一口茶,看着華佗,這老頭,你還不被我忽悠?
衆人一聽,都沉思下來,思考着呂睿的話,此時華佗的心中波濤洶涌,起伏不定,從源頭剋制瘟疫,這點是華佗從來沒有想過的,就憑這一點,給華佗的衝擊已經很大了。而且呂睿的說法,好像很有道理,這個現象就在自己的身邊,但是自己行醫多年卻沒有發現,甚至說沒有注意到,但是呂睿一講,自己好像恍然大悟一樣。
呂睿看了看衆人,然後問華佗,說:“老頭,我已經告訴你了,你籤契約吧。”
吳普在一旁叫道:“這算是什麼方法?真是笑話。”
華佗打斷了吳普的話,然後說:“好的,小公子,以後我就是公子府上的大夫了,希望公子信守承諾。”
呂睿看了華佗一眼,上鉤了?看來華佗是想從呂睿這裡找出預防瘟疫的方法,瘟疫,看來還是華佗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只要有一絲希望,華佗就不會放棄,呂睿點了點頭說:“華佗,我給你幾天時間處理你弟子的事宜,三天後,來城內最大的客棧找我。”
就這樣,三國神醫華佗被呂睿忽悠過來了,華佗本是徐州人士,而且是大族出身,從事醫學的原因是幼年家中曾發生瘟疫,不少親人相繼離世,這對華佗衝擊是很大的,呂睿憑藉一些現代的小知識和對華佗的瞭解,就把他忽悠進了曹府,不,不是曹府,是呂府,呂睿以後長大了,是要離開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