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在荊州的襄陽,發生了一件足矣震驚整個大漢朝的大事!
劉表身體不佳,命其副手兼漢室宗親賢弟的劉備代替他爲亂世奸雄,大漢朝的司空曹操發喪。
曹劉一向不兩立,此舉足矣令天下人爲之側目。
葬禮舉辦的極其宏大,紅木棺木,陵址位於襄陽西側,整個荊州襄陽的文武官員全部隨行,一律聽從劉備的指揮!
葬禮依照古代的所有慣例進行,曹操雖與劉備不兩立,但其身爲畢竟爲漢朝司空,所以一切的佈置皆按照漢三公之禮處之,進行到最後,劉備親自爲曹操唸了一篇悼文。
悼文寫的極其深刻,從劉備和曹操當年剛認識,從討伐黃巾,到征討董卓等等一系列開始講起,盡皆列數了曹操對於漢室,對於天下不可磨滅的功績!到了後來,劉備又是聲淚聚下的講述了曹操走了偏路,爲難漢帝,心有不忠,無可奈何與之爲敵的事,導致兩人由盟友走向了對立。
劉備本人極具表演天賦,一番檄文念得聲淚俱下,洞徹人心,不由得不令人動容,特別是對曹操又敬佩又仇恨的情感表現的淋漓盡致,大大的打動了在場中的許多荊州世家之心!
其中,在荊州官職不高,或是不爲劉表所重用的英才已是經過這一次事件便對劉備歸心,其中包括荊州的虛職中郎將黃忠,在劉表手下一直鬱郁不得志的魏延,還有蔡瑁原先手下的將領文聘等英才。包括荊州旁的鹿門山,名士龐德公與司馬徽麾下的幾名學生,都對劉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甚至於喪事之後,劉備爲曹操發喪的事情傳將到各處,令很多對漢室忠心或是自持身份的英才都有投奔劉備之心,一時之間劉備聲名大噪。幾無可比擬。
不說劉備在荊州鬧得火熱,單說長安這一邊依舊是一片好風光,這日,馬雲祿依舊是在趙雲的陪伴下在院落中散佈恢復,卻是突然有人來報,說是蔡琰前來探望。
馬雲祿來到長安的幾日,養傷的事宜也是多虧了蔡琰張羅,所以二人之間也是混的極其熟稔,一聽蔡琰前來,急忙命人將蔡琰引進院落之內。
蔡琰隻身前來。看見馬雲祿以及其身邊的趙雲,淡雅一笑,對馬雲祿說道:“馬姑娘,怎麼樣,這段時間傷可是養的好些了?”
馬雲祿急忙回禮,道:“多謝蔡大家關心,小女子自打到了這長安城之後,就累大家您照顧頻頻,如今身子骨已是硬朗多了。多謝蔡大家關心。”
蔡琰笑着擺了擺手,道:“你我如今以盡是袁氏下番,互相照顧,自是分內之事。何必言謝,倒是趙將軍連日來在這裡陪着你,你若是謝,也當要謝謝他纔是。”
馬雲祿聞言。頓時臉色羞紅。
趙雲卻依舊是一臉死樣,很是淡漠,道:“她在戰場上因我而傷。照顧她自當是我分內之事,何必言謝,蔡大家這話過了。”
趙雲的話硬邦邦地,雖然不知是否出自真心,但落在了馬雲祿的心裡,還是覺得很是酸楚,適才還是春意懵然的臉上頓時閃出了一絲頹然。
蔡琰將這一切都瞅在了眼裡,心中如何不明,心道這趙屠夫還真是塊硬邦邦的的木頭,等他開竅,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如此看來,還真得按照袁尚所說的去辦了。
輕輕的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院落中的石案上,蔡琰微微一笑,隨意的轉移開話題道:“馬姑娘,我這裡做些一些甜品,特意給你補補身子,你過來嘗一嘗,看看我的手藝如何?”
馬雲祿隨即稱了聲謝,然後走過去,抓起一塊酥糕,吃了一口,然後訝然的說道:“蔡大家,這酥點,好生香滑。”
蔡琰輕輕一笑,道:“不行了,當年在長安未至漠北之前,手藝還算高超,如今卻已是不比當年。馬姑娘若是愛吃,今夜不妨來我蔡府,我備些好酒好菜,一則咱們盡敘一下姐妹之情,二則也算是爲你的傷勢好轉添些彩頭,馬姑娘意下如何?”
馬雲祿聞言一愣,接着道:“好端端的,蔡大家請我赴宴,如何好意思……”
蔡琰微微一笑,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氣,馬姑娘莫不是不給琰面子?”
馬雲祿急忙搖了搖頭,道:“蔡大家邀請,雲路怎敢不從,就這般定了便是。”
蔡琰笑着點了點頭,接着又轉向趙雲,道:“趙將軍也一同過來做個陪,如何?”
趙雲先是一愣,但想了想,又覺得無礙,隨即點頭答應。
轉眼到了晚上,趙雲與馬雲祿一同乘車前來蔡琰的故居也就是當年蔡邕的府邸應邀,剛到門口下了馬車,卻見兩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對着趙雲一個勁地點頭。
“這麼巧,子龍哥哥也來赴宴?”
“趙將軍也是應蔡大家之邀,怎地還領家屬來了?”
見了這兩個人,趙雲和馬雲祿不由得都是愣住了。
是袁尚和司馬懿。
“你們怎麼會在這?”趙雲的眉頭開始深深地皺起,一股說不出的不得勁意味開始遍佈了他的全身。
袁尚嘿嘿一笑,樂道:“多新鮮啊,蔡大家請客,又不是光邀請你一個,我倆不是人啊,爲什麼不能被在邀請之列?”
趙雲疑惑地看着袁尚,低聲道:“真的?……不是陰謀?”
“你有個屁值得我陰的?你丫這麼多疑是讓死鬼曹操附身了?那麼多毛病不樂意吃就滾!~”
正說話間,卻見蔡琰笑盈盈地從裡面迎了出來,笑着對四個人道:“都來了,如此便好,舍內酒菜已然齊備,就等着諸位過來相聚呢?主公,趙將軍,司馬先生,雲祿妹子,裡面請!”
幾人急忙答禮相謝,接着便見以趙雲爲首,馬雲祿緊隨其後,當先走進廳堂之內,卻有蔡琰悄悄地走到袁尚身邊,低聲道:“你的計謀,能行嗎?”
袁尚點了點頭,道:“當然能行,趙屠夫好面子,一般情況下舍不下臉說真話,但正所謂酒壯聳人膽,今天你多準備點美味佳餚與美酒佳釀,咱們三個在頻頻舉盞,屢屢相勸,酒一喝多,在加上咱們再旁邊調節氣氛,撮合一下,不怕他們倆最後不男女苟合……”
“噝噝”蔡琰和司馬懿同時吸了一口涼氣。
“我是說,不怕他們最後不情投意合,終成眷屬。總之,咱們把酒一灌,調節一下氣氛,就對了!”
蔡琰疑惑地瞅了瞅袁尚,點頭道:“姑且就信你一次……不過這樣真的行嗎?”
袁尚信誓旦旦地點頭,道:“當然行,你就信我的吧…….快去準備!”
蔡琰點了點頭,隨即走到前面去了,卻又司馬懿急忙跑過來,一把拉住袁尚的袖子,低聲道:“主公,給趙雲灌酒,撮合他和馬姑娘,這樣的計謀未免太淺薄了吧……真的行嗎?”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袁尚擡手,狠狠滴給了司馬懿一個毛栗子,怒其不爭地言道:“你他媽是豬啊!糊弄大姨媽的話你也信!當然是他媽不行了!趙雲是什麼熊色你也不是不知道?別說讓他喝多,你就把他喝死他也得繃着!~不帶說實話的!”
司馬懿委屈的摸了摸頭,道:“那咱們應該怎麼辦啊?這姻緣也未免太難撮合了吧?”
袁尚嘿嘿一笑,突然從身後掏出一個小瓶,低聲道:“你猜這是什麼?”
司馬懿眨巴了了一下眼睛,道:“屬下猜這是瓶子!”
“用你廢話!我問你瓶子裡頭裝的是啥?”
“屬下愚鈍,不知~”
袁尚嘿嘿一笑,道:“此乃是我離開河北之時,師兄葛玄從左慈老雜毛那替我偷來的妙藥。”
司馬懿眨了眨眼,道:“妙藥?怎麼個妙法?”
袁尚隨即低頭在其耳邊附了幾句。
“啊!原來是春藥啊!哎呀~~!”
“噓!小點聲,別讓人聽見!”袁尚衝着司馬懿眨了眨眼,笑道:“這藥是左慈老兒煉製的,其烈性非一般藥物可比,一旦服用,管你是什麼英雄好漢還是貞潔烈女,全都一樣的變騷包,得着棵樹都能給它玩變形了,只要讓趙雲和馬雲祿喝了,順其自然的成其好事,接下來我再去指婚,一切自當水到渠成。”
司馬懿聞言猛地點頭,道:“主公,您這招實在是太騷了……不是,是太妙了,妙不可言啊…….只是這事蔡大家知道麼?”
袁尚搖了搖頭,道:“當然不知道,讓她知道還了得?這事我就信得過你,所以這個艱鉅的任務,就得交在你的手上了。”
司馬懿聞言一愣,道:“啥意思?”
袁尚嘿嘿一笑,道:“我出的主意,出的工具,這下藥操作的人,自然就應該是你了,仲達啊,你發騷的本領我很清楚,但下藥的能耐我不是很瞭解,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辦成!加油吧,組織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你,是對你的信任!趙雲和馬雲祿的終身幸福,就在你下藥的一點一滴中悄然而成了…….我看好你哦!”
說罷,伸手就將藥瓶放在了司馬懿的手上。
司馬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