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們這羣蠢貨們,主公有什麼打算,豈是汝等可以知道的,更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東西?”
“主公英明神武,自有打算,我們只可聽令行事,豈可在這裡議論紛紛?”
“原本不聽令行事,就是不敬,現在爾等竟然如此的大不敬,竟然還讓本將軍去請求主公收回成命?實在是放肆,也太過囂張,委實可恨!”,越說越氣,這漢將很明顯是十分的氣憤不已,說着說着就痛罵了起來,也越罵越多來。
這一通話痛罵,當時就把這些漢軍士兵們給罵醒了不少,也讓他們的心中爲之一振,不單單是開始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開始理解這袁紹的良苦用心起來。
“啊,將軍所言極是,的確是我等的不是,不該如此議論主公的吩咐來,還是這樣的不聽從,質疑主公的軍令,實在是不應該,也的的確確的是該死!”
“不是將軍提醒的話,我們就已經是自誤起來。小的們已經知錯了,還望將軍體諒,再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們保證會聽從主公的軍令,絕不敢爲,也絕不敢不從!”
“我等知錯了,請將軍責罰。唯主公之令是從,再也不敢違背,如再犯的話,請將軍軍法從事!”
聽到麾下將士們知錯認錯的聲音,這才讓這漢將十分的滿意不已,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再也沒有比麾下大軍如此聽話,如此順從主公的命令,更讓人歡喜高興來。
但是雖然如此的話,這漢將還是沒有忘記的再次提醒麾下的將士們注意一下,要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可大可小。違背主公軍令的話,在什麼時候的話,都是不好的情況。要是主公較真也進一步追究的話,可就不會是如此的輕易原諒來。此乃公然抗命之舉,在性質上還是十分嚴重的問題。
並且這也讓這漢將十分的擔心,擔心下一次主公的命令在傳達過來的時候,會不會得到的還是一樣的反對,一樣的不理解,甚至於公然抗命的呀?
正是因爲這樣的擔憂,也有着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擔心,這漢將不得不將醜話說在了頭上。等於是再次提醒,也算是最後的通牒來。
“哼哼,這次就算了,希望不會再有下次。要不然的話,後果你們是知道。再有下次的話,定斬不赦,望你們好自爲之!”
見將軍沒有怪罪於這漢軍士兵們的錯誤,反而是一副諄諄教導的意思。這就讓這些漢軍士兵們在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十分的慚愧不已。擔心將軍會繼續糾結這個話題,也是爲了表態,更是爲了讓將軍寬心,他們趕緊出言表態道。
“請將軍放心吧,我們保證就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我們絕不敢在質疑主公的吩咐,也更不會不聽從將軍的軍令。請將軍明鑑,唯主公之令是從,絕不敢違!”
“呵呵,如此還算是不錯,那便按照主公的軍令,下去準備吧。等這些匈奴人進攻城池的時候,就按照主公的吩咐行事吧!”
這會再也沒有敢出言反駁的意見,也再也沒有敢不聽從軍令的人來,等於是進入了正軌,這樣的話,才讓這個漢將十分的滿意不已,在滿意的同時,也不忘記再次重申一下命令來。
“等匈奴人接近城牆的時候,務必要按照主公的軍令行事,敢不聽號令者,立斬不赦!”
“是將軍,小的們不敢,唯主公之令是從!”
“得令將軍,小的們明白,請將軍放心。我等再也不敢違背,保證完成任務!”
就這樣在這漢將的三令五申之下,整個漢軍將士們,終於重新恢復起來了,又重新變得士氣高漲,也同仇敵愾起來。聽從將軍的吩咐,領了袁紹的命令,摩拳擦掌,就等着這羣匈奴人殺過來了。準備大幹一場,報仇雪恥來。
這個時候,這些匈奴人也果然沒有讓漢軍將士們失望,他們很是不客氣的衝鋒到了城牆不遠處的地方,先是十分猖狂的大喊大叫了幾下,而後沒有任何的猶豫,也十分不客氣的立即發起了全軍衝鋒來。
其實到了這個位置,這羣匈奴騎兵們還是有點顧忌,有點擔心漢軍的弓箭手,擔心箭矢如雨,這弓箭手的厲害之處,他們已經是領略到了。自然很是在意,也不得不擔憂起來。
正是有着這樣的擔心,才讓他們在此地多停留了好幾秒,等着看城樓上漢軍們的反應來。打算事情萬一不順利的話,就立即撤退,或者是且進且退。總之就是一句話,那便是小心在意,小命要緊,至於其他的話,那都是屁話,也都是以後再說的東西。
結果在這羣匈奴人如此小心翼翼的情況之下,整個漢軍士兵們還是全無動靜,不但沒有任何的箭矢落下。就連挑釁臭罵,或者是對罵的人都沒有。什麼的安靜,安靜的有點讓人很是不習慣。
不習慣還真的很是不習慣,但是等不習慣之後,那便是狂喜。特別是等了半天之後,那不見整個漢軍士兵們有所行動來。這樣就讓這羣匈奴鐵騎,自以爲得計,也十分得意的猖狂起來。
“哈哈,看來這羣漢狗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不但是箭矢耗盡,恐怕是士氣也耗盡了。現在這羣漢狗們就是待宰的羔羊,已經不堪言勇了。不要說抵禦了,就是沒有立即投降的話,都已經很是不錯了!”
“呵呵,什麼沒有立即投降?這羣漢狗們現在應該是在計劃着逃跑了,已經是自顧不暇了。不然的何以至此,也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無動靜來。要知道這羣垃圾們一貫是動靜很大,不甘心如此沉默纔是!”
“嘿嘿,說的很對,這羣垃圾們,一貫就是會逞口舌之利。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原因就十分的明顯了,他們必定是已經開始撤退了。此刻這雁門城已經是空城一座了,這已經是顯而易見的東西了!”
“什麼敵人已經開始逃竄了,現在整個城池就是空城一座了?”
“應該是如此,縱然不是這樣的話,也應該是情況很是接近,不然的話,肯定不會是如此。必定是如此,這羣漢狗們實在是可惡至極!”
恰好這個時候,匈奴的左賢王劉豹,也騎着戰馬,來到了隊伍的前面。聽到麾下士兵們的議論紛紛,也恍然大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