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麾下的嗜血虎衛精銳錚錚步伐聲齊整化一,巨大的戰盾也震撼到了顏良。
如同鋼鐵洪流一般的嗜血虎衛將士讓所有的袁軍心中震撼,紛紛後撤。
這樣的大軍,看上去非常恐怖。
但是顏良卻冷哼一聲後大吼:“都給我上!黃金非常軟,他們的防禦力不高!”
顏良也一眼認爲典韋的嗜血虎衛身穿黃金,防禦力並不是很強,就立刻激勵麾下將士。
所有將士聽到了顏良將軍的提醒後,他們都鬆了一口氣,不再那麼緊張。
“殺過去!他們戰甲上的黃金是咱們的了,咱們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袁軍將士都紅了眼睛,直接就拿着武器衝了上去,直接迎戰嗜血虎衛。
嗜血虎衛的前排巨盾兵露出了笑容,他們握緊巨盾貼靠在一起。
完全就是一個絕大的盾牌牆壁,嗜血虎衛精銳部隊可是操練過身長時間的。
袁軍將士衝了上來,他們的長槍刺中巨盾的“黃金”部位,他們的戰刀也砍在這裡。
但是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的結果,嗜血虎衛的巨盾不動不搖,甚至沒有一絲絲傷痕!
反而是在一聲聲銳利的金屬斷裂聲中,袁軍將士的長槍和戰刀都被毀了。
顏良頓時心中大驚,他一瞬間就明白了嗜血虎衛身穿的“黃金”,絕對是另一種金屬。
比鐵器還要堅固,而且更加具有威懾力,即便是顏良都暗叫不妙。
“所有人,給我殺!”
典韋看到袁軍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的大戟,他放聲大笑,直接下令將士們衝鋒!
嗜血虎衛沒有一個人吶喊,他們都在鉚足了力氣,衝鋒向前。
一個巨盾便足以撞飛三四個袁軍精銳將士,而一個嗜血虎衛刀盾兵足以屠殺面前的所有敵人。
戰甲提高了嗜血虎衛的防禦力,他們在戰鬥時根本就不用顧忌對方的攻擊。
而且,嗜血虎衛本來就是精銳中的精銳,都是壯士,戰鬥力也非同凡響。
簡直就成了一邊倒的屠殺,袁軍精銳被嗜血虎衛碾壓得毫無還手之力,紛紛撤退。
甚至典韋都不需要親自出手!
嗜血虎衛精銳,變得更強了。
顏良看到這一幕後,心中更加震撼,趕緊吼道:“弓箭手,給我放箭!快放箭!”
看到麾下精銳將士竟然無法壓制住冀州軍的嗜血虎衛,顏良擦了一把冷汗,讓將士們趕緊放箭。
但是現在袁軍已經大亂,嗜血虎衛衝入了營寨之中,想要組織有力的反擊已經很難。
依舊有四百多弓箭手拉起了弓箭攻擊嗜血虎衛,典韋見狀後立刻下令盾兵負責防禦。
巨盾並和刀盾兵紛紛擺出戰陣,巨盾將其他將士包裹在一個防禦陣容內,箭羽不如!
同時在巨盾的縫隙之中也刺出了一把把長槍,攻擊巨盾陣附近的袁軍將士。
顏良的副將見到了這一幕後,紛紛說道:“將軍,快下令撤退吧!嗜血虎衛雖然不足兩千人,但是卻戰力非凡。”
“咱們不是這些重甲步兵的對手,從後營撤退,他們絕對追不上的。”
顏良咬緊牙關,他並不想就這樣直接撤退,因爲北海郡剛剛被他拿下。
要不是他已經分兵讓一個副將去佔領北海郡,顏良還真有膽量和嗜血虎衛大戰。
顏良深吸一口氣,說道:“撤退!你們幾個去擋住典韋,他的武力很高,你們注意安全及時撤離。”
冷哼了一聲後,顏良直接策馬向後營撤退,讓自己的副將去殿後。
這些副將幾乎都沒有怨言,但也有那麼兩個不想和典韋死拼,想要保命。
但現在這個局勢也沒有辦法了,這些副將只能先去擋住典韋,拖延時間。
典韋看到顏良想要從後營逃離,他虎吼一聲,直接策馬向顏良的方向追了過去。
雖然有幾個副將來擋住典韋,但是他絲毫不在乎這幾個人,他們不成氣候。
典韋戟光如電,僅僅是一個照面就輕易地將一個副將洞穿了胸膛,摔下馬去。
另外幾個副將都心中膽寒,之前那兩個本來就不想殿後的副將,馬上就策馬逃竄。
典韋沒有給剩下幾個人任何反抗的機會,幾乎都是在一朝之間,就將他們擊殺。
嗜血虎衛的大軍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前營的袁軍解決,不投降的人全部都直接斬殺。
典韋冷哼一聲,看着已經逃到了後營的顏良,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後營的大門剛剛被打開的時候,一杆鐵槍激射而入,襲殺顏良的面門!
顏良暗叫不妙,他立刻甩頭躲閃,躲開了這一杆突襲而來的長槍。
長槍,洞穿了一個袁軍將士的胸膛!
“顏良,今日就讓我太史子義取你項上頭顱,祭奠我那些死去的副將兄弟!”
太史慈抖擻精神,策馬衝了進來,直接就和顏良纏鬥在一起。
太史慈早就繞道了顏良軍營的後方,並且恭候多時。
兩人的武力相差不大,但顏良在氣勢上卻不佔優勢。
再加上太史慈並非體力全盛狀態,一時間兩人打成了平手。
太史慈麾下那些嗜血虎衛也衝進了軍營,將後營的袁軍團團包圍,不斷縮小包圍圈!
幾乎沒有任何袁軍是嗜血虎衛的對手,就連前營的嗜血虎衛也衝了過來,鞏固包圍圈。
太史慈和顏良刀來槍往,而且都非常兇悍,幾乎都是拼死而搏。
顏良根本就沒有和太史慈對吼對峙的機會,他現在只想趕緊尋找機會,拼死逃離。
嗜血虎衛的戰鬥力不是袁軍可以抵抗的,顏良深知這一點。
顏良咬緊牙關,他奮力猛攻太史慈,完全是以拼命的方式戰鬥。
太史慈也在拼命,他已經沒有再留手的餘地了,因爲已經有那麼多兄弟爲他而死!
他的雙目,全是血絲。
典韋露出了尊敬的神色,並且對一名千夫長說道:“控制住他們兩個人的戰鬥區域,讓所有人不得上去幫忙。”
“太史慈的確是一個勇士,戰場之上就讓他和顏良以男人的方式,進行一場決鬥!”
“若是太史慈死了,就放走顏良,那是他應得的獎勵。”
典韋咬緊牙關,他從太史慈的眼神中看出了拋棄一切的渴望,只爲了戰勝顏良。
也正是太史慈的這種執着打動了典韋,讓他甚至願意冒一冒違抗主公將令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