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目前張郃將軍傳來的最新消息,匈奴左賢王帶兵兩萬,裹挾了十餘萬百姓,已經到了平陽,即將進入幷州。”
“上黨太守張揚視而不見,咱們要不要直接出兵向張揚借路圍堵左賢王,這樣以來就連上黨郡都是主公的了。”
三日後,韓武坐在州牧府庭內,郭嘉和沮授站立左右,而郭嘉則是向韓武建議。
韓馥也在尊位上坐着,只不過他只能算是旁聽,並不打算干涉軍務,這些足以讓韓武來處理。
聽到了郭嘉的話後,韓武微微皺眉,他現在可沒有兵力在吃掉一萬西涼賊寇以後,反過來進攻上黨郡。
“郭嘉,假途伐虢的計策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張揚或許也會有所防備。”
“但是,他一定會借路給咱們的,畢竟現在的冀州實力很強,張揚不會和咱們爲敵。”
韓武摸了摸下巴微微點頭,他其實有實力幹掉左賢王,畢竟只是一萬西涼騎兵而已。
有了典韋的嗜血虎衛以及宇文CD的騎兵,尤其是這兩員無敵猛將,幹掉左賢王也是輕而易舉。
郭嘉聽到了韓武的疑慮後,他也是輕輕點頭,因爲他看出來了韓武還沒有意向和張揚動兵。
前兩日公孫瓚已經對中山郡動兵,雖然只是小打小鬧,但是卻被麴義強勢還擊。
麴義比較激進,但是他帶兵卻很謹慎,一個小戰役將公孫瓚打敗以後,就沒有趁勢追擊。
公孫瓚也只是試探一下冀州的實力,但是沒想到鎮守中山郡的守將竟然這麼厲害。
就連去試探渤海郡的將士也折損很大,因爲潘鳳鎮守着渤海郡南部抵抗袁紹,而徐榮鎮守渤海郡北部,抵禦公孫瓚。
現在的冀州,可以說是四面受敵,那是卻又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很那從任何一個地方攻克。
也正是如此,韓武纔有膽量帶兵攻出冀州,去對付膽敢入侵大漢領域的匈奴左賢王。
“主公,如果對上黨郡還沒有意向,那咱們可以先和張揚借路,吃掉了左賢王的騎兵隊伍後,北上拿下太原郡!”
“田豐已經歸還了袁紹的家眷,目前正在趕往常山郡,想必他可以祝咱們一臂之力。”
郭嘉抱拳,他更改了一部分計劃,將自己的計劃變得更加穩妥,不去兵行險招。
這段時間,郭嘉也對韓武更加了解了,這個主公才十七歲而已,但是卻很喜歡穩紮穩打。
“好!這個方案很不錯,拿下了太原郡,咱們就可以逐步蠶食幷州,待我拿下黑山賊,休息兩個月的時間就進攻上黨郡!”
“在最短的時間內控制整個幷州,然後盡力將幷州發展起來,有了幷州的馬匹資源,咱們就有實力滅掉幽州公孫瓚!”
“到時候冀、幽、並三州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再蠶食一部分司隸地區,北方就是我韓武最大了!”
韓武放聲一笑,韓馥卻抿了抿嘴,他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沮授和郭嘉卻露出了笑容,他們都很贊同韓武這個計劃,先發展了自己再去收拾公孫瓚,這樣的戰略很好。
“主公盛名!在主公討伐左賢王的這段時間,授一定會保護好鄴城的安危,主公可以完全放心!”
沮授也是抱拳,他現在是鄴城令,自然要保障好鄴城的安全,不能有誤。
“好!沮授,你去傳令讓典韋和宇文CD準備好軍隊,明日辰時準時出發,向上黨郡進發。”
“父親,還麻煩你給上黨郡太守張揚書信一封,讓我們可以借路,耿武關純進來聽令,你們去集結軍隊,我要帶兵兩萬,討伐左賢王!”
韓武站起身,很有氣勢地下達將令,但也是隻有在對自己父親說話的時候,非常客氣。
其實昨天韓武在檢查自己六維數據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的忠誠值,已經下降到了60點。
或許是因爲自己對父親已經是陽奉陰違,反正韓武認爲,韓馥並非自己真正的父親。
自己是一個轉世者,自己的老爹還是現世的人,因此韓武對韓馥並沒有絕對的孝順。
基本的孝敬還是有的,但是涉及到了政務和軍務,韓武可就絕對不會妥協。
也正是如此,韓武自己的忠誠值大幅下降,不過等什麼時候他成爲了冀州真正的統帥,忠誠值這個數據自然也就沒有了。
“喏!”
耿武關純紛紛領命,他們立刻去集合軍隊,現在冀州的糧草充沛,即便是,打一場持久戰都經受得起。
冀州富庶,而且那些原本想要投效袁紹的世家也被韓武私下打擊,紛紛獻上錢糧表示忠心。
而且,甄家前一日更是拿出來了幾乎八成的家產上交給州牧府,卻也換取到了天大的好處!
韓武將中山郡和魏郡地區的官鹽全部交給了甄家來貿易,這可是一個肥差,利潤很大。
甄家的八成家產雖然更多,但是如果是按照十年以上的收益來看,甄家還是賺大了。
韓武做好了計劃後,他站起身向父親鞠了個躬,直接就向自己的庭院走去。
這幾天韓武的飯量大了不少,那是還是瘦了一點點,相反他召喚出來的蘇小小卻每天面頰紅潤,暗藏春波。
不過,蘇小小就是再嬌媚,也只有韓武纔看得到,因爲她很恪守職責,每天只在韓武的房間內打掃、練琴。
聽着琴聲,韓武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琴聲頓時戛然而止。
“公子!您回來了。小小已經將房間都收拾好了,剛剛正在練琴,我去給您倒茶。”
蘇小小微微低頭,她偷偷看了韓武一眼後,就嬌羞地地下了頭,趕緊去倒茶。
剛剛劉夫人也過來過,也就是韓武的母親,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和蘇小小這個侍女發生了關係。
不過劉夫人並不想多管兒子的這些事情,和侍女之間發生關係也很正常。
“嗯!明日我要帶兵出去,今天向休息休息,你給我彈幾首曲子,放鬆一下吧!”
韓武拉住了蘇小小的手,他現在不想喝茶,而且昨晚也已經逍遙自在過了,現在只想休息一下。
蘇小小則是嬌羞地輕輕點頭,她略帶一點點嫵媚,或許是因爲韓武這幾日調教有方。
蘇小小跪坐在竹蓆牀榻的瑟前,一雙玉手纖瘦卻又光滑柔嫩,輕撥琴絃,開始演奏琴曲。
韓武則是直接就靠在了蘇小小的大腿根部,給蘇小小彈琴造成了一點點小麻煩。
不過,蘇小小還是靜靜地彈琴,韓武卻享受着膝枕休息,漸漸睡着了。
炙熱的氣息塗在蘇小小的大腿上,她面頰嬌紅卻不敢動彈,只能是悄悄將琴瑟拿開。
將韓武的腦袋放到竹榻上的枕頭上,蘇小小這才嬌喘了一聲,癱軟在韓武的胸前。
剛剛韓武熾熱的鼻息一直吹在蘇小小的敏感部位,這讓她不禁有些溼潤了,而且雙腿酥麻。
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韓武的胸前,並且挪動韓武的手臂摟着自己,蘇小小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中午,韓武再次睜眼的時候,蘇小小已經將午飯準備好了,而他則是睡了一上午的時間。
韓武每次吃飯都必須讓蘇小小坐在自己身邊,雖然她執意要先服侍自己吃完,纔會吃殘羹剩菜。
“啊!睡了一個上午,還是很舒服的。你換一身打扮,穿的整齊一些,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吃完了飯,蘇小小也是解決了一部分殘羹剩菜,但是她卻吃得很香。
本來飯量也不大,蘇小小隻是吃了一點點就飽了,聽到韓武的話後立刻準備換衣服。
蘇小小現在穿着的衣服根本就不能出屋,只是韓武特意找到一身比較暴露的衣服,換做現代簡直可以說成是情趣內衣了。
韓武則是走出房間,耿武就在庭院外候着,典韋不在的時候是耿武保護着韓武。
“耿武!我要出去一趟,在鄴城裡面遛一遛,你換下來身上的甲冑,跟我一起出行。”
韓武對耿武喊了一句,耿武立刻喏了一聲,大步走開後去找一個僕人的房間,脫下甲冑。
甲冑之下就是便裝,耿武隨時準備着和韓武出行,因此早就有所準備,不想典韋那樣只穿甲冑。
蘇小小換好了一身婢女的服飾,只不過她已經將頭髮盤了起來,證明着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看到蘇小小的這身打扮,頓時感覺她更加清秀,而且韓武也說過不然蘇小小濃妝豔抹。
素顏的蘇小小就已經很美了,而且韓武非常喜歡她這樣素顏的感覺,因此蘇小小也就不在化妝。
女爲悅己者容,既然喜歡自己的人不喜歡濃妝豔抹,那麼蘇小小自然不再化妝了。
帶着蘇小小離開了州牧府,耿武保護在韓武身後,鄴城可以說是非常繁華,小商小販也是很多。
鄴城的入城稅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而且非常少,這是韓馥的政策。
也正是因爲如此,鄴城的經濟發展很好,而且稅收也因爲進城的商販變多,而水漲船高。
但是這也面臨了很多的問題,那就是魚龍混雜,會有很多的地痞流氓。
處理這些問題,是鄴城令沮授的任務,但是想要完全摒除流氓地痞,卻不太現實。
“小小,想要什麼首飾,公子給你買。明天我就出徵了,這段時間可就聽不到你的琴聲了。”
走到一個買首飾的商戶桌前,韓武直接就拿起了一個鐲子,然後打量的一番。
蘇小小頓時忍不住微微一笑,心裡非常感動,卻又誠惶誠恐,不敢挑選。
但是就在蘇小小想要勸說韓武不要給她買東西的時候,一震馬蹄聲傳來,這讓韓武有些氣憤。
在鄴城內,有條令是隻能有軍隊斥候傳令,才能騎馬從南門到將軍府,而且有斥候特定的道路。
但是現在這裡是城西的商業地區,就有人敢擅自騎馬,違反鄴城條令的事情,韓武必須要管!
“耿武,去將那騎馬的人攔下來,如果是什麼世家公子,先給我打一頓再帶過來!”
韓武冷哼了一聲,他對耿武說了一句,讓他去收拾了正騎馬向這裡衝過來的人。
而且,韓武也聽到了騎馬的人在放聲大笑,其身邊的貌似也有僕從,在驅散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