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丞相府內,曹操緊急找來了戲志才,問道:“志才,你對韓武頒佈的屯田令,有什麼看法?或者是益州漢中之地,可否實行屯田令?”
曹操眉頭緊蹙,當他聽到冀州的消息時,發愁到腦袋疼。
屯田令有什麼好處,不用別人說也能知道,韓武極有可能在五年內再次崛起。
現在天下本就沒有任何一個諸侯可以對抗韓武,曹操自問和劉備、孫權聯手,才能略微壓制他。
現在韓武又頒佈屯田令,一旦他具備了持久作戰的糧草,那可就是要南下持久作戰了。
戲志才點了點頭,道:“丞相,相比於劉備,韓武的屯田令對咱們影響不大。而且咱們也可以效仿韓武進行屯田,雖然效果比不上冀州,但也一定會相當不錯。”
“韓武深諳兵法,他知道如果帶兵打仗的雙方主將都是謀略之士,那時候就並非陰謀能決定勝負了。”
“勢均力敵,陽謀纔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兵力、糧草是陽謀的兩大方面,韓武的兵力雖然不多,但將士戰鬥力極強。如果讓他得到了絕對糧草優勢,只怕咱們會落入下風。”
曹操露出了陰翳的表情,他冷哼一聲,道:“不過即便韓武屯田,又能如何?我有山川天險,孫權有長江保障。即便是劉備,他也很安全。韓武不會先攻打劉備,因爲即便他拿下了荊州,也要面對我和孫權的夾擊。”
“但雖說目前還是不敗之地,但保不齊韓武還有什麼花招。”
戲志才微微一笑,道:“丞相,張鬆此人博學多才,而且爲人沉穩,只是肚量較小。其兄張肅是廣漢太守,忠誠漢室之人。主公可重用張鬆,爲丞相所用。”
曹操從戲志才的話中聽出了端倪,他眯起眼睛問道:“爲我所用?難不成他現在是別人的屬臣嗎?子脩還是子桓,他們誰拉攏到了張鬆?”
戲志才笑着搖搖頭,回答道:“丞相,是曹植公子。楊修此人很有才幹,雖然在軍略上不見得能有多優秀,但他的確是一個很有才的人。早在兩個月之前,楊修就已經爲曹植公子拉攏到了張鬆。”
曹操露出滿意的笑容,道:“好,既然如此,立刻頒佈屯田令。以子建爲屯田令掌管,提高楊修和張鬆的俸祿一倍,官職不變,依舊爲子建的屬臣。”
戲志才微微一笑,立刻下去處理此事。
當天下午的曹植府上,衆人都在飲酒慶賀,張鬆更是心裡高興。
之前丞相不用自己,張鬆還以爲丞相和自己有過節,心中不滿。
現在丞相雖然沒有提升自己的官職,但加俸祿一倍,名言自己是子建公子的屬臣,這就足以證明一切。
子建公子爲屯田令,他自己是沒有能力掌控益州之屯田,張鬆知道此事一定會仰仗自己。
楊修不會爲這件事費心,張鬆對此很明白。
楊修恣意豪爽地舉起酒杯,向衆人慶賀道:“今日可是大喜!曹昂公子攻羌族,曹丕公子攻南蠻。他們二人能否成功,尚未可知。即便就是成功,回來後是何獎賞,也說不定。”
“但是子建直接就成爲了屯田令,這可是一件美差,而且是丞相最注重的事情!屯田,這件事情可就要交給張鬆兄弟來費心了。我楊德祖,敬張兄弟!”
楊修舉起酒盞,向張鬆慶賀。
張鬆也站了起來,先是向曹植敬酒,隨後向楊修回禮。
其他人也是紛紛敬酒,跟着一起快飲。
曹植心滿意足,道:“能夠爲父親分憂,是做兒子的本分。張鬆,這屯田一事就交給你了,我那份屯田令的俸祿也可以給你,你務必將此事處理好。”
“啊!下官不敢,不敢!”張鬆聽到曹植的話後,他趕緊拒絕,但心裡卻很高興。
“這有什麼敢不敢的?你將屯田搞好,不愁不升官。我有平時的月錢,購買酒請你們來歡宴,就足夠了。若是張兄弟過意不去,以後發達了就多請我等去你府上飲酒,不就可以了?”
曹植放聲大笑,開始依舊做了,擺弄詩文。
冀州荷香別院內,韓武靜坐在後院花園涼亭,喃喃自語道:“鄭和已經出海三個月了,之前他到達了東南亞,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印度了吧?印度有香料,或許再過一個月,就會有人送回來。”
“從印度到南非的好望角跨越大洋到南美洲,這一段海路可相當兇險。按照時間,鄭和最快也需要一年時間才能回來。一年,那時候正好趕上屯田令的成果豐收。若是能帶回來紅薯、玉米和土豆,必將提升北方人口!”
就在韓武還在發呆的時候,甄宓靜悄悄地走到夫君身後,一雙羊脂玉一般嫩滑的小手捂住了夫君的眼睛。
韓武一挑眉毛,還沒等甄宓說話,他就直接將其拽入懷中。
“咯咯~韓武哥哥在想什麼呢?竟然這麼出神,莫非又想納妾了嗎?”
主動將自己蹂進夫君的懷裡,甄宓嬌羞地笑着,但卻嬌媚天成。
韓武微微一笑,道:“在想怎麼才能讓宓兒趕緊懷上孩子,也給我生一個胖兒子!”
右手猥瑣地伸入了甄宓的衣衫,惹得甄宓面頰通紅,輕聲呢喃。
好在這是荷香別苑的後院,若是讓其他人知道韓武的行爲,一定會批判他白日宣淫。
蔡琰在原處看到了涼亭內的情況,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行返回房間。
甄宓羞澀地將臉蛋埋在夫君懷裡,低聲道:“韓武哥哥,今晚來妾身的房間吧!”
聽到甄宓的話後,韓武放聲大笑,挑了一下甄宓等待臉蛋。
悠揚的琴聲傳來,蘇小小在自己屋內教女兒彈琴,花木蘭也在侍女的攙扶下出來走動。
已經快要到生育的時候了,花木蘭最近的心情極佳,而且身材也變得更加豐滿健康。
甄宓看到木蘭姐姐走出房間,她趕緊從夫君的懷裡鑽出來,恬靜地靠在夫君身邊。
韓武微微一笑,只是站起身向花木蘭走去,攙扶着她到涼亭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