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一些事情給田豐,韓武這纔回到客棧,有暗影護衛和典韋、魯智深的保護,整個客棧是最安全的地方。
還沒進屋,韓武就聽到了花木蘭和甄宓的笑聲,而且這種笑聲顯得略微有些嬌羞。
進入房間,一眼看到了三女都是面頰通紅,而且她們偷偷比劃着胸部,好像是在比大小。
看到夫君進來了,花木蘭反而沒有顯得更加羞澀,而是眼神示意夫君關好房門。其實房門關不關都無所謂,這裡是內室,外屋本身就沒有其他人,自然沒人會看到裡面的情況。
關鳳微微低頭若有所思,甄宓則是面頰羞紅,看起來她們剛剛沒聊什麼好話題。
花木蘭走到夫君身邊,服侍他脫下外衣,調侃道:“夫君,妾身今天看到你盯着人家甘夫人的胸口,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是不是又想……”
一副“臣妾都懂”的表情,花木蘭這種具有誘惑力的話語還真是讓韓武有些小激動。
保持沉穩,韓武輕咳,道:“甘夫人的年紀太大了,不合適。再者,她是劉備的妻子,也已經有孩子了,你們不要亂想。”
韓武自問雖然之前對甘夫人的身體有所感覺,但是他對甘夫人這個年紀的女人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夫君,喬姐姐不也有紹兒嗎?夫君若是真的有這個意思,關鳳妹妹或許可以幫助你哦~”花木蘭瞭解夫君,她從夫君的表情中看得出夫君對甘夫人的確沒有那種想法。
甄宓咯咯直笑,也調侃道:“夫君只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子,甘夫人已經老了,夫君都沒興趣了呢~”
聽到甄宓調侃自己,韓武站起身,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到牀上。
“嘖嘖嘖!你這個小妞兒,最近不收拾你,是不是又調皮了?木蘭、鳳兒關好窗戶,陪夫君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小妖精!”韓武惡狠狠地扯下來甄宓的衣服,但是觸摸到她的肌膚時,又極其溫柔。
這種被強迫的羞恥感讓甄宓一下子進入佳境,滿臉春意地望着夫君,口吐幽藍。
花木蘭和關鳳趕緊將房門鎖上,同時用備用簾子將關好的窗戶遮掩,讓房內昏暗下來。
屋外,路過牀邊的侍女看到窗戶從內部蒙上一層布匹,面頰瞬間通紅,知道太子殿下在裡面行房事了。
翌日清晨,韓武很早起牀,今日要前往無極縣甄家。這段時間甄家和華家在冀州發展得越來越好,韓武認爲是時候再次敲打一番。
甄家和華家是韓武支持的兩個世家大族,其他世家大族都被打壓過,唯獨他們發展得還算不錯。這兩家的人,甄家或許還會私自盈利官鹽,但每年都會拿出來大量錢財貢獻給朝廷。華家是絲毫不敢貪污,他們沒那個膽子。
前往甄家,韓武的車架多出來一輛,是專門爲劉備的妻妾準備。韓武不想讓別人說自己閒話,因此一旦到了南下前往許都的官道,甘夫人的車架就會立刻南下。
這一次的冀州巡視,韓武心裡還算滿意,不過也看到了很多需要繼續發展的地方。
與此同時的秦國朝堂之上
曹操震撼地看着將士、探子從晉國帶回來的玉米、土豆和紅薯,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晉國總是能夠連年征戰,絲毫沒有疲敝的原因。
現在曹操也徹底承認,他已經敗了。而且能夠纔到,不出五年時間,晉國必然會引百萬大軍南下,屆時即便是秦國和吳國聯手,也必敗無疑!
曹丕在瞭解土豆等作物的產量後,立刻站出來,賀喜:“恭喜父王!有了這些作物,我秦國百姓必然能夠豐衣足食,軍隊糧草必然也能充沛了!屆時就算晉國再南下,我軍也絲毫不懼!”
百官聽到太子殿下都如此恭賀,他們也紛紛議論,臉上洋溢着喜色。
智略過人的那幾個謀士卻都眉頭緊蹙,他們也意識到秦國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土豆等作物的產量固然震撼,但晉國已經將時間差打出來了,這就很麻煩。
曹操眉頭緊蹙,心中暗道:“將近十年的時間了,韓武發展這樣的作物,將近十年時間,也就是說再有六七年,晉國就能發展出來一百五十萬人的大軍!除去駐守各地的縣兵和大軍,晉國至少能夠擠出來百萬精銳。而且這不是虛數,是實實在在的百萬精銳!然秦國想要發展到勢均力敵的地步,沒有十年絕對做不到。韓鵬舉,你夠狠啊!”
百官依舊在慶賀,聰明人看到曹操愁眉不展,也都不在說話了。還有傻子在議論紛紛,他們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到來。
“退朝!程昱、戲志才、李儒、曹丕、夏侯惇留下!”曹操有些如坐鍼氈,他現在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大問題。再放任晉國這樣發展下去,那就無力迴天了。
百官看出來了大王好像有些不悅,紛紛退出朝堂,只留下了曹操提名的五個人。
李儒眉頭緊蹙,看到周圍沒有其他人後,便說道:“曹公,這紅薯土豆,短時間內可以讓大軍糧草不斷。只是……晉國提前十幾年發展這些東西,怕是人口已經有了飛躍!這楚地不可守,大王應該考慮後路了。”
程昱和夏侯惇鬥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曹丕沒有提前想到秦國的危機,但是在李儒的幾句話之下,也明白了秦國並不安全。
曹操嘆一口氣,道:“晉國人口發展絕對迅猛,而且咱們現在才發現紅薯等作物,那也是韓武認爲咱們現在發覺,已經晚了。不出五年,晉國就可以拉攏起來百萬大軍,屆時楚地無險可守!”
夏侯惇深吸一口氣,他聽到“無險可守”後,一下子就想到了吳國。吳國有長江天險,這同樣可以成爲楚國的放守天險。
程昱好像明白了夏侯惇心中所想,但眉頭急促,道:“大將軍可是在想着上有引流長江,鍛造一個楚國的天險?”
此言一處,李儒和曹丕都被嚇了一跳,這簡直太瘋狂了!
戲志才卻若有所思,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