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那自己爲麾下有了幾千馬,自己而想象着一生二,二生四的計劃不是泡湯了!戰馬更成了難以補充的消耗品!
早知道已經佔領了那麼多領地,完全可以先劃出幾個地方建大批馬場,培育戰馬了!
可以沒有那麼多早知道,曹性被蔡陽一句話說的大吃一驚,暗暗有些後悔。
“主公,不如我等牽制着這羣強盜,等待張先生援軍,再救回黃姑娘!”曹勇謹慎的說了一句。
看了看其它已經吐着白沫的大宛馬,再看了看談崩了的強盜們,曹性深呼一口氣,不再想自己怎麼沒提前建立馬場的事,把心中憋屈自然而然的降到了眼前最好的出氣筒身上。冷笑一聲:“弟兄們!累嗎?”
“不累!”六人沒有猶豫!。
“可否再戰!”曹性再問。
“願隨主公殺個七進七出!”六人同樣沒有猶豫,不用排練都默契的喊出了這麼一句。
回想起當初五十人破一萬的時候,那一戰,五十騎席捲起的塵土如龍,讓自己獲得曹龍將這一稱呼,如今七人對一百,還是身心疲憊,戰馬無力之時。
想了想,自嘲的笑了笑,怎麼能拿當初與現在相比。 。不過百人爾!
曹性跳下戰馬,將繮繩綁在樹上,看着強盜們,臉上自嘲的笑容變成了仰天大笑,一時間忘記了疲憊,神情激昂再次說出了當初領着五十騎衝向一萬黃巾軍時候的口號,霸氣依舊:“兄弟們!狹路相逢勇者勝!殺!”
聽到七進七出,黃邵感觸深刻,那時自己還是對立面,一戰而被曹性所俘,此時卻屬於了同一方,再聽曹性一句狹路相逢勇者勝,黃邵的血液沸騰了,翻身跳下戰馬。
六人綁好繮繩,亮出武器,高高舉起大聲喊到:“狹路相逢勇者勝!”
見曹性爲了保護戰馬,放棄了馬戰。。不用擔心被戰馬衝撞的蘇頭目再無顧及,舉起環首刀,呼嘯着:“殺!搶下神駒獻與大帥,賞萬錢、糧百石!”
萬錢、百石糧,足夠這些貧困潦倒的強盜其中任何一位三年不用憂愁,被蘇頭目許下的獎勵染紅了雙眼,百餘瘦弱的強盜們舉着鐮刀、鋤頭,殺向了曹性等人。
七人瞬間進入狀態,胡赤兒、曹鷹取下盾牌,將長斧、闊劍刃朝下,擦在面前的土裡,再取下投槍帶,將五根投槍排成一溜,擦在地上,站在了最前頭。
武藝準頂級的蔡陽、李典手拿弓箭守護兩翼。
武藝二流的曹勇、黃邵與前人交錯,緊靠在後面。
“遠程打擊準備!”居中的曹性左手強弓舉起,右手從背後的箭囊內,同時抽出兩根羽箭扣在上面,大聲命令道。
蔡陽、曹勇四人一樣張弓搭箭,白人曹鷹、胡赤兒抽出地上更擅長的投槍。
相隔不遠的強盜們迅速進入了百步之內,黝黑枯瘦面孔被錢糧刺激的興奮潮紅,都看的清清楚楚。
“弓箭手!射!”
曹性一聲命令,六根羽箭射向了強盜中,百步距離,六根羽箭超精準的命中六人。
曹性等人也不觀察戰績,沒有一人會懷疑自己在百步之內落空,曹性再次令下。
“射!”
五人再次拉弓,又是六根羽箭飛出,六位強盜再次倒地。
“射!”
快速三連射之後,強盜們衝進了三十步以內,付出十八位強盜倒在了地上哀嚎爲代價,纔不過幾個眨眼,強盜們瞬間減員了十分之一還多,強盜們喊殺聲弱了下來。
“土雞瓦狗!來呀!”頂在前面的曹鷹揚着投槍,囂張的大喝罵,嘲諷着。
看着地上哀嚎的同伴。看着無所畏懼的曹性七人,強盜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蘇頭目着急了,立馬加大了價碼!
“小的們!衝上去之後弓箭就無用了!殺一人!賞十萬錢!糧千石!”
蘇頭目站在後面大喊,壓上了整個分寨的錢糧,強盜中身體最強壯的幾人也與他站在一起,之後指着身旁一位身體健壯些的強盜:“上!帶着嘍囉們衝上去!”
這位哪裡願意,只是搖頭。
蘇頭目氣的跳腳,剛要發作,曹性等人爆發了。
“所有人!全速發射!”曹性一聲令下。
“死吧!”
嚴陣以待的曹鷹、胡赤兒用力的投出了手中投槍。
鋒利的投槍在兩人的巨力作用下。 。刺穿了強盜的胸膛,帶着中槍的強盜直往後倒,最後生生釘在了地上哀嚎。
粗壯的投槍,巨大的力道,帶出的大量血液,比細小的羽箭來的更是震撼。
旁邊的強盜被嚇得一動不動。
你不動,曹性卻不會放過機會,七人以最快的速度拉弓射箭、揮手投槍。
短短二十步,又射出了十八根羽箭、六柄投槍。
如此近的距離,無一人失誤,強盜們加上先前的,一共倒下了四十二人。
六位中了投槍者,一個個像燒烤一樣被貫穿釘在地上,要死不斷氣,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四十二人的慘叫聲。。叫醒了被錢糧矇蔽的強盜,對着只有幾步就能觸摸到曹性等人的距離,如同天塹,嚇得就是不敢向前。
想着憑藉人海戰術,按往常一樣躲在後面指揮的蘇頭目,舉起手來回擦拭着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被他指出帶頭衝鋒的健壯強盜逃跑了,都沒發現。
百餘瘦弱的強盜雖然是炮灰,但倒下一半,還觸碰不到七人的陣型,蘇頭目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
“殺!”
曹性扔下強弓,右手往下一伸再一拔,與劍鞘摩擦發出嗡鳴聲的破軍出鞘,左手套上圓盾,不忘大喝一聲,頂着精鐵打造的圓盾,撞進了強盜羣中。
“嘭~”
強盜的身板太過單薄,一個盾牌**就肋骨斷裂,飛了出去,砸倒了後面一羣人,之後口吐鮮血,當場斃命。
被撞翻的人還未爬起。
扔下盾牌的胡赤兒抓起長斧,用力一揮,兩人從軟弱的腹部,同時被劈成兩段,這兩人口中還在哀嚎,肚裡紅的白的,淋在了被曹性撞翻的幾人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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