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煥還是很聽自己母親話的,不過他最開始只是以爲這自己母親是想要孫子,自己祖母想要曾孫而已,所以說爲了滿足兩位老人,他確實,也是很辛苦努力,哪怕他就一個妻子。可他這個妻子都二十多歲了,而他比甄宓小十歲,所以說甄宓是有優勢的。不過她也是有很大的心思,是要懷上自己夫君的子嗣的,畢竟都已經成親半年多了,而且這自己都這個年紀了,
如果一直無所出,那是要被人笑話,也是不孝的一種。不過還好,就是上個月甄宓終於是有了身孕,這讓馬家人都很高興,就是馬超也如此。不管是孫子孫女,都是馬家後人,他當然是高興了。而等馬煥跟着自己離開後,自己妻子就會把甄宓給接到將軍府來,馬煥很長一
段時日不在長安,糜貞這個當婆婆的,是不會讓自己唯一一個兒媳就自己一人在馬煥府邸的,所以她都和馬超說好了,兩人也是這麼準備的,如今是和馬煥一說。這個時候,他是都明白了,敢情自己之前所想,不能說是不對,可也不全面,自己母親還有其他的心思呢,而
且就是自己父親給出的主意!不過對自己父母,馬煥還真是,他沒什麼怨的。主要是如今他知道了自己要離開司隸了,心裡特別高興,所以和這個一比,其他的真心就沒那麼重要了。反而馬煥還想了,既然自己父母都沒在之前就說實話,那麼想必是有他們自己道理的,所以自己也不好多想。要不這能出司隸,確實說是對馬煥影響很大。這他別說是出司隸了,就是
出長安,都得自己父母同意了才行,所以說馬煥一直都是,被父母管得很嚴,所以他難免就有這麼,怎麼說呢,算是叛逆心理吧,其實也是對。就是你越不想他如何,馬煥就越想,馬超和糜貞都不想兒子走遠,一直都不讓他出門,所以馬煥就越是想走遠點兒,別被自己父
母管着那麼多。可是馬超管太嚴,就算是他不在長安,還有糜貞和老師陸遜管着馬煥,所以馬煥想如何,都基本上不可能。所以說如今聽了自己父親這麼一講,他心裡是真的,特別高興。馬煥是怎麼都沒想到,這自己父親居然是要帶自己出門,也不知道以前是誰,就是不
讓自己出遠門,反正沒什麼原因,就是不讓自己出去。所以馬煥都有點兒受寵若驚,如果馬超知道自己兒子想法的話,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會是什麼感想。說起來馬超可從來都不認爲自己對自己兒子嚴厲是什麼錯誤,也許自己沒太講求方法,不過自己和他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不是一輩兒的人,也不好就真有什麼太多共同語言,而如今來看,自己這個就算是可以,
這個教育不能說是成功,可終究是沒失敗啊。此時馬超是特意問了自己兒子一句,“煥兒,不知道你對此是何想法?是否怪責父母之前沒有對你實話實說?”馬超倒是直接就問了出來。在他看來,這事兒自然就是實話實說了,有什麼就說什麼,真是沒什麼藏着掖着的,就是這
樣兒。馬煥一聽,是趕緊搖頭,他是怕自己父親,不過這個也是真實動作,至少不好是讓自己父親誤會了。還是那話,在馬超改變態度,讓他出門的時候,他就把其他東西給拋開了,就是這樣兒。所以馬煥是直接對馬超說道:“這個,父親既然是能讓兒遠行,那麼其他的,都……”馬超聽後,不得不說,他還是理解自己兒子這話的。如果說不是因爲這個事兒,那
麼自己和妻子對自己兒子隱瞞什麼重要的事兒,而不對他說的話,那麼這小子心裡肯定不爽,說沒怨言都不可能。但是這個如今,此事在前,其他的和這個一比,馬煥自然是不會在意了。所以馬超聽馬煥說了之後,他算是放心不少,因爲自己兒子能這麼想,是好事兒,確實。至於說自己兒子沒說真話,這一點馬超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的。爲什麼這麼說,就是因
爲,所謂是“知子莫若父”,馬煥內心的想法,馬超也不可能是都知道,這個很正常,但是自己兒子說了真話假話,馬超還是知道的。並且他自然是能判斷出自己兒子真話假話,而且關鍵馬超和糜貞從小就教導自己兒子,不能說謊,尤其是和父母,要不然的話,你就什麼
都別說,這就是馬超教給馬煥的,所以說馬超知道,馬煥他是不會在這上撒謊的,如果說他真有想法的話,他也許就會選擇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那麼自己還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嗎。所以說馬超是相信自己,更是相信自己兒子,這個倒是不錯,所以這個事兒,就算是這麼過去
了。馬超對馬煥一笑,笑容裡其實是包含了好幾個意思,但是馬煥就只能是明白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父親對自己笑了,是很難得,而且不容易啊,是善意的笑容。要說馬超一個微笑,讓自己兒子都是如此感覺了,也不知道是他做父親的成功還是失敗?不過不管是怎麼樣兒,至少馬煥表現,讓馬超滿意,這對他來說,是覺得帶自己兒子更勢在必行,那些人怎麼說,
都得見上一見才行,自己都好幾年沒見他們了,自己兒子更甚,有的甚至還沒見過呢,馬超覺得這個事兒可真有意思啊,不過他也是懶得說什麼,到時候見面再說。馬超還就不相信了,自己帶自己兒子一去,那些個還能跑了?面對強敵,都是死戰不退,不到最後一步,他
們是不會撤兵,可面對自己就能跑?馬超自然是不相信這個了,所以等見了面,再說其他的。最後馬超叮囑馬煥記下自己五人動身的日子,就在後日。然後他讓馬煥去了糜貞那兒,畢竟沒幾日他就要和自己離開長安,這有一段時日,他母親見不到他了,所以馬煥當然要先
去糜貞那兒看看。其實就是馬超不說,他也是如此想法,自己母親,自己祖母,自己都是要去的。看着自己兒子是很高興離開了,去了後院,馬超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管他是不是太嚴格了。不過自己真能不那麼做嗎,作爲整個涼州軍的繼承人來說,他就得被自己嚴管,自己不嚴格的話,能行嗎?對此,馬超也只是稍微想了那麼一下,可是沒有動搖他的想法,畢
竟十幾年了,他可都一直如此,早已是習慣這樣兒了,所以十幾年的習慣,那可不是他要去改變要改過來的。而且馬超知道,自己雖說和糜貞對自己兒子管得比較嚴格,但是他現在可能心裡還有想法,感覺父母是對他太嚴厲,可等他年紀越來越大之後,馬超覺得馬煥終會
知道,父母爲什麼要這麼對他。父母對他不是不好,無非就是很嚴格,比女兒當然嚴格多了。可女兒不用去繼承馬超的大業,兒子不行啊,因爲他是繼承人,唯一的繼承者,不嚴格去對待,那真是不行。馬超沒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教育大家,至少他就沒有辦法說教育子女,讓他們在輕鬆的時候,又能培養他們成人成才,至少他還沒那麼大本事,只能是嚴格要求了,
就是這樣兒。一個多時辰後,馬煥又回來了,顯然是剛從自己母親那兒回來。他先是去了自己祖母那兒,然後又去了自己母親那兒。他祖母不像父母,對馬煥還沒那麼嚴厲,多少還是很寵愛他的。當然這個前提是他沒犯錯誤,犯錯誤的話,他祖母一樣兒說他,沒辦法,是讓他以後的責任重大呢,連他祖母這樣兒的都知道,不嚴格點兒都是不行。你看馬超小時候,
她管的不嚴,主要是馬超很懂事,他也不闖禍什麼的,成天整日想一堆亂七八糟的,他哪有其他時間去玩鬧?再說馬超那個時候外面是小孩,可內心是個大叔,所以不得不說,都那麼大年紀的人了,不可能什麼都和小孩兒一樣兒,那是真沒有。但是馬煥不行啊,他可不是
穿越衆,所以和他父親還不一樣兒。因此,這犯錯誤,被父母處罰,他祖母也不會說什麼,反而還是要說他幾句,就是這樣兒。但是總體來說,他祖母是沒有父母嚴格,而且在馬煥那兒,也是如此想法,祖母沒那麼讓他害怕,可父母的話,尤其是父親,確實是讓他害怕啊。
自己兒子回來,馬超也沒多問什麼,反正那是他和他祖母還有母親的事兒,自己也不需要知道。而此時馬超是讓馬煥去請郭嘉、崔安和甘寧過來,加上馬超父子,他們就是此次出門的黃金五人組。在出去之前,他們自然是要開個會什麼的,有了具體的計劃,最後也好去實施。一聽自己父親要找這幾個,馬煥也知道,這不都是一起出門的嗎,所以他是趕緊去了,
馬超之所以沒讓士卒去請,而是讓馬煥去了,這也確實是爲了馬煥,畢竟這一次出門,更多是爲了自己兒子。而關鍵的時候,也是要靠郭嘉他們幾個,就說見到那些人,有的馬煥都不認識,但是郭嘉他們可沒不認識的,所以這自然就是有好處的。所以馬煥在這兒,就要讓
他親自去請,而不是讓士卒過去了,這是馬超的意思。郭嘉和崔安先到了,最後是甘寧和馬煥一起來的。說起來郭嘉和崔安的府邸,距離將軍府是比較近的,當然甘寧府邸距離這兒也不算遠,但是和郭嘉還有崔安一比,他那兒就是遠了,所以馬超也知道,兩人最先到來,
甘寧是最後一個到的。所有人都到齊,各自落座後,馬超對幾個人一笑,“各位當知,我找各位來的意思!”衆人微微點頭,哪怕就是馬煥也是如此。然後馬超是繼續說道:“請各位來,就是想聽聽大家的意思,這咱們出門,到底該如何去走?我倒是有些不成熟的想法,咱們大家一起討論討論!”馬超確實也不是沒想,但是他沒確定下來,畢竟是五個人一組,這
最後到底如何行路,還得是大家一起討論更好,尤其還有自己兒子呢,馬超也是想聽聽他的意見。他都成家的人了,馬超覺得在這個事兒上,讓他說幾句,也是很正常的。衆人一聽,這次是知道了自己主公(父親)具體的意思。之前郭嘉他們是都知道,自己主公找自己這幾
個過來,無非就是說出行的事兒,但具體是什麼,誰也不能確定。哪怕就是郭嘉,他也是猜測了一下大概,不過不能確定自己主公的意思。但是誰都知道,自己主公是爲了出門,畢竟這後日就走了,而且這在座的都是要和自己主公少主一起走的,那麼就沒別的要討論了。
是別的事兒的話,自己主公也不可能就只叫來了自己幾個,是吧。說完,馬超是看了眼幾人,然後直接就讓他們過來自己這懸掛着地圖這兒,這一幅地圖,可是涼州軍所有地盤的地圖,是馬超特意讓人準備掛上的。平時的話,根本就用不着這個,也就這個時候有用。這麼一看,涼州軍佔據的地方,應該說是三路諸侯裡最大的了。確實,曹操兗州軍孫策江東軍根
本趕不上己方,畢竟一個益州,那地方就不小,就光從面積上說,頂得上好幾個其他州了。而益州、荊州和揚州,是大漢十三個州里,面積最大的。所以別看孫策江東軍實力差點兒,但是人家佔據州的地盤可不小,不過和己方一比,還差着呢。兗州軍也不用說了,他們實力
是有,勢力也不小,但是光從這州面積大小來說,他們是比不上己方的,這個誰都知道,他們地盤可沒有像益州、荊州還有揚州那麼的面積的州,所以自然是不能和涼州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