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隨即拿過一個紅布蓋在來鶯兒的頭上,點燃兩根蠟燭擺放在窗口臺上,拉着來鶯兒的手走到窗臺邊,示意對方跟自己一起跪下,然後對着窗外的月亮喃喃自語道:“我趙煜願意娶來鶯兒爲妻,並對着天上的明月起誓,在月光沐浴之下與來鶯兒結爲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最後一滴生命的結束,心存情誼,雖不同生,死願同死,今日同牀共枕,終身肝膽相照,倘若有奸心反骨,五雷轟頂,鶯兒,你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卻不知趙煜的這一字一句都如同雷擊般,深深地敲擊在來鶯兒的心絃上,那雙目的淚水早已經不爭氣的滾落下來,讓這個在亂世中生存的女子似乎如同在大海中漂泊小半生,尋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聽到趙煜的那神情的求婚後,來鶯兒哽咽的說道:“我來鶯兒,至今日起願意做趙煜公子的結髮妻子,並向天上的明月起誓,今生今世生是趙家人,死是趙家鬼,不論發生任何事,絕不做對不起夫君的事情,一生一世陪伴夫君,輔助夫君直到來鶯嚥下最後一口氣,願天地爲證。”
來鶯兒顯然是不知道趙煜那二十一世紀婚禮上現代版本的結婚誓詞,但是來鶯兒也依照趙煜的語氣詞句訴說出自己的誓言,而所說的那些話也皆是自己肺腑之言,真實的表達了來鶯兒內心的所有情感。
兩人的宣誓完結後,趙煜慢慢站起來,謹慎的托起這個花之精靈,輕輕掀開那個自己親自搭蓋的紅蓋頭,映入眼前的就是來鶯兒那羞澀的面孔,雖然此時已近夜間,但是接着月光和那燭光,趙煜依然能夠清晰的欣賞到這絕世美人的容顏,在如此近距離的欣賞下,趙煜幾乎呆住了,如果不是窗外的一絲涼風吹過猛然覺醒,趙煜覺得自己就要入了魔。
看着自己心愛男人那樣傻愣的表情,來鶯兒卻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是出於一個女人的驕傲,也是一個女人的幸福。
“哦,娘子,讓你見笑了。”趙煜說到這裡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連忙從自己脖子間取出一樣東西,那是一個項鍊,這可以說是一個特殊的項鍊,據說趙煜在出生時,這個項鍊就戴在其身上,可謂是和趙煜一同來到這個世上的,不過趙煜心裡明白這個項鍊其實是自己二十一世紀的母親給予自己的。
這是一個翡翠如意,趙煜從小就戴在身上,正所謂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更何況這個玉伴隨着趙煜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古代,這塊玉佩早已經被趙煜帶出了靈性。
“鶯兒,這塊玉佩是我從小的貼身之物,也是我的親生母親送給我的,我在這個世上沒有多少可以牽掛的人,你現在就是其中一個,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就當做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一定要保存好哦,等有一天我幹出一番大事業來,會爲我們辦個風風光光的婚禮儀式,到時候我可是見這個玉佩來娶人哦。”趙煜說完就把那塊翡翠如意戴在了來鶯兒的頸脖間。
一聽說是趙煜的母親所傳,那就等於是自己的婆婆所傳下來的,來鶯兒頓時激動萬分,大有見到這玉佩就跟見到自己的公婆一般,也感謝趙煜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交給自己保管,連忙行禮答謝道:“來鶯謝過夫君。”
看着來鶯兒那美豔的面孔,趙煜漸漸有些無法自拔忍不住說道:“娘子,我們以天地爲證,你又收下我的定親信物,從此以後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今天是新婚日,我們是否應該喝杯交杯酒,然後讓爲夫抱你上牀呢。”
“讓來鶯爲夫君斟酒。”來鶯兒說完就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酒壺。
“娘子,我對酒有些敏感,還是點到爲止吧。”趙煜在二十一世紀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唯一所怕的就是酒,只要一喝酒就會過敏,啤酒、白酒、紅酒一樣,無非是米酒或是很低度的女士香檳甜酒沒有大礙,這讓趙煜鬱悶不已,不過他從小也就是不喜歡這玩意,覺得酒會讓人麻醉,破壞自己的智商和降低自己的思考能力。
在趙煜的提示下,來鶯兒只是稍稍點了小杯,然後遞給趙煜,在趙煜的指引下,兩人用了二十一世紀的方式喝下了交杯酒,惹得來鶯兒對於趙煜的新想法大爲好奇,一杯酒下肚後,趙煜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反而覺得這酒有些甜甜的,就好像現代中的米酒一般,趙煜不禁暗歎道,怪不得在書中看到這古代人喝酒豪爽的人都用罈子喝,原來這酒幾乎都是米酒,想想也是,如果給他一罈子北京二鍋頭,灌下去不死也殘了。
交杯酒過後,趙煜滿是柔情的望着對面的來鶯兒,直看的後者春心蕩漾,完全抵禦不了趙煜這種熾烈的目光,來鶯兒最終投降倒在趙煜的懷裡,嚶聲道:“夫君,來鶯要做你的人。”
這句話對於此刻的趙煜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通行證,趙煜迅速吹滅一旁的蠟燭,身子微微一彎,一把抱起懷裡的來鶯兒,大踏步的向那牀榻走去,把懷中的美人輕放在牀上,自己就去動手解衣,卻不想那來鶯兒支起身子道:“你是我的夫君,讓來鶯爲夫君更衣。”趙煜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享受這種夢寐以求的高級待遇。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此時的趙煜心中的慾望早已經被挑至極點,當下說道:“乖,今天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夜,什麼事都讓爲夫來做,你乖乖的躺着,等我。
趙煜說話之間,身上的衣物已經褪掉精光,雖然屋內沒有光線,但是那迷人的月光還是能簡單的照亮屋內的少許。再加上趙煜那赤裸裸的話,來鶯兒頓時羞怯的想要鑽進被窩,卻被急不可待的趙煜一把抓住,在來鶯兒的嬌聲中迅速的褪卻掉對方的衣物,一個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趙煜的眼皮底下。望着這具上天的傑作,趙煜卻無暇過多欣賞,一頭紮在這傑作中開始採摘花蜜,頓時一片片春色渲染着整間房間。。
第二天,天濛濛一亮,趙煜就醒來了,努力的睜開雙眼,想翻動一下身子,感覺道身上有個東西壓着,定睛一看,是一副絕世容顏,看着如此驚豔的睡美人輕躺在自己懷裡,趙煜始終覺得昨夜那一陣翻雲覆雨都是夢境一般,當人進入睡眠狀態後表情是最自然的,而自然美又是最美的,這不禁讓趙煜響起一句詩詞來:十月小春梅蕊綻,紅爐畫閣新妝遍,錦帳美人貪睡晚,羞起晚。
忽然懷中的人兒微微一動,一股女子的幽香飄進趙煜的耳鼻,再加上那懷中美人兒秀髮的輕撩使得趙煜不禁有些癢癢,這簡單的摩擦就猶如一根火材棒點燃了趙煜的慾望,或者說是點燃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體內一股衝動不斷地涌動着。
熟睡中的來鶯兒,此時正在睡夢中做着幸福的美夢,忽然感覺身邊一陣沉重的喘息聲,把自己從夢境中擾醒,睜開朦朧的雙眼,正看到一雙明眸緊盯着自己。
看着那美人兒那一副嬌羞的模樣,趙煜不禁輕聲嘆道:“夫人,你好美”
趙煜的這一聲呼喊,頓時驚醒了睡意朦朧的來鶯兒。想象着昨日兩人的翻雲覆雨,那潔白如雪的臉蛋瞬間充滿了紅暈,白裡透紅煞是好看,鑽在趙煜的懷裡,心怦怦直跳,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
看着來鶯兒那害羞的樣子,趙煜到覺得很是幸福,不由得笑着喊道:“寶貝。”
“嗯。”面對趙煜的喊聲,來鶯兒羞的始終不敢擡頭。
“昨夜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夜,爲夫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呀,相公切莫再說了,來鶯兒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來鶯兒越是害羞,趙煜反是越來勁,腦子裡的壞思維頓時涌了上來,一個翻身把來鶯兒壓在下面,同時壞壞的說道:“寶貝,不要不好意思,讓爲夫在好好疼愛你一下,嘿嘿。”
“啊…好痛。”
就在趙煜剛要有所行動時,身下的來鶯兒卻忍不住皺着眉頭痛出聲來,頓時嚇了趙煜一跳,“娘子你怎麼了?”
“對不起,相公,昨夜相公一連多次,雖然鶯兒很是享受,但是此刻那裡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真的好痛。”或許是真的怕趙煜生氣不高興,來鶯兒幾經委屈的說道,同時淚水也不爭氣的從眼角間流落出來,好像是自己做錯事了一般。
來鶯兒的話讓趙煜一驚,連忙掀開身下的被褥頓時大吃一驚,那鮮紅的血液印在上面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甚是耀眼,看到這一幕趙煜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混蛋,真是該死,都怪我疏忽,對不起寶貝,是我的不對,我忘記考慮你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