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之呂蒙的話,心中都不禁一陣感觸,紛紛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而呂蒙在說話之際,也把手中魚叉遞至三人面前,三人嘿嘿一笑便紛紛身手去拿魚。其中兩人較快一步拿了魚之後便不客氣的塞進嘴裡,而另一人剛準備伸手去拿忽然只覺得面前的魚瞬間不見了,伴隨着腹部傳來的一陣劇痛傳來,那人不禁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望着呂蒙。
整把魚叉全部沒入對方的腹部之中,那巨大的痛楚使得對方根本連哼都沒有機會哼出一聲來,便直接跌到在地。面對如此鉅變,其餘兩人皆是驚訝,塞進嘴中的魚還沒有吃完便在也咽不下了。只因呂蒙手中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把匕首,直莫入其中一人的胸口處,餘下最後一人不由得驚叫一聲,剛想要反抗,可是眼疾手快的呂蒙已經較快一步衝上前去一把扼制住對方的頸部,直接將其從烽火臺上推到下去。
不足一丈之高的烽火臺,下面又是沙灘或許摔不死人。只不過在那軍士剛從臺上摔下來時,跟隨呂蒙一起前來的幾名軍士迅速上前,掏出身上的兇器猛地一紮便讓對方斃了命。
只不過是一個轉瞬間,呂蒙等人便奪取了江邊之岸的主動權,隨即令人點燃了一支火勢直飛那江河之上。片刻之後,只見一重重黑影從江面上漂浮而來,若是距離較近不難看出,那船隻上立着密密麻麻的軍士。一共數十艘船隻,每一艘都能立於數百人,幾近萬人兵力。
而正中的一艘樓船之上,有一男子身裹一語披風英姿颯爽的立於正中,望着岸邊呂蒙等人一字排開迎接乙軍戰船靠近,男子不禁咧嘴浮起一絲好看的笑容。忽然,男子身旁的一員面容俊秀的年輕小將,正是江東新秀淩統,衝着其拱手一拜說道:“都督,船隻已經靠岸,我們登陸吧。”原來此人正是之前詐屍騙過荊州關羽一行人的江東美周郎周瑜。
周瑜聽後便向淩統迴應說道:“嗯,令大軍登陸上岸,切記留下一隊人馬,守好此處烽火臺和我軍戰船。只要確保此處通道,我後方大軍便可源源不斷進入,包括糧草物資等輸送。”
“是,請都督放心,我等定然會安排好此事。”說即,淩統便令麾下將士準備,所有船隻全部停靠岸邊固定好繩索,並有兩隊兵馬駐守此地。一來確保江東進兵荊州的要道,二來確保戰船等物資的安全,另外還有一點便是撤退到的要道。雖然今次周瑜親自坐鎮督軍,但是戰事千變萬化,不到最後,誰都不敢大意說是決策勝算。
當全體人馬登陸之後,周瑜便開始指引大軍分批入圍,先是將附近一衆所有烽火臺全部拿下。隨即周瑜開始引領大軍直接攻入城中,那傅士仁正在府中吃喝正香,忽然大門被轟開。還沒等其發怒,只見一對穿着非乙軍服飾的人馬手持刀槍對着自己,那一瞬間傅士仁的頭都大了,原本醉暈的神情也變得瞬間清醒過來。
看着指在鼻尖處那鋒利的槍刃,傅士仁整個人都不禁失聲了:“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面對傅士仁的疑問,一圈將士無人應答,忽然人羣中散開一條道,走出一人影,衝着那驚慌不已的傅士仁說道:“傅士仁,你可認識我?”
聽聞對方的話後,傅士仁不由得擡起頭瞧了半天也沒能認出來對方是誰,渾身一直不停的哆嗦着,許久才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你是誰?看你們的裝扮應該是江東孫太守的人馬,我們不是盟友嗎,你們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這裡可是我軍中的地盤啊。”
沒等傅士仁話音落地,對面一側的淩統便衝其高聲喝道:“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好了,此乃我江東大都督周瑜是也,若是識相的趕快束手就擒,想要反抗的話,你這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必須死,一概不留。”
“啊?你.你是周瑜?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突然在這裡,你到底是人還是鬼?”聽到淩統的話後,傅士仁幾欲嚇破了膽,一手顫微微地指着周瑜吱吱嗚嗚的說道。
只見周瑜微笑着望着對方,吐出一絲輕柔的話語說道:“傅士仁,本都督今次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乖乖的聽命投降我江東,我周瑜定然保你依舊官職將軍,鎮守荊州之地。否則我話便立即就地革職滿門處死,凡是你麾下有誰願意投降,便由他來接替你的軍銜官職,你可考慮清楚了。”
雖然周瑜說話柔聲,不過聽在傅士仁的耳中卻是猶如催命之鬼一般。周瑜的索命之言,淩統的怒視,加上週圍將士手中兵器的寒光,以及院內老人、女子、小孩的哭喊聲瞬間便讓傅士仁忘記了什麼是忠義。面對着各種壓力,傅士仁終於忍不住崩潰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周瑜面前,幾欲哀求道:“請周都督開恩,傅士仁願意協領全家老小投降江東。”
周瑜聽罷,不由得繼續說道:“好,傅士仁將軍果然識時務者爲俊傑,現在我命令你即可責令公安所有守軍全部放棄抵抗投降我江東,並且不得傳出消息,否則一律殺無赦。”
傅士仁深深低下頭,絲毫不敢做出一絲反抗道:“是,一切願聽都督差遣。”
隨即只聽周瑜再次開口說道:“好,很好,今次只待我大軍拿下整個荊州之後,將軍便是頭功一件。不過在此之前,爲了不讓將軍分心,將軍的家眷便暫且由我軍將士保護看守,等到荊州戰事結束後,我會親自把將軍的家人完好無損的送給將軍。”
此言一出頓時讓傅士仁渾身一震,雖然自己如今已經賣主叛投實屬不仁義也。但是面對親情之下,傅士仁還是無法割捨,父母親、妻子和孩子,只能任由對方調遣指使,而且此刻的局勢也容不得自己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只得朝着周瑜拱手拜道:“傅士仁絕對不會辜負都督美意。”
當傅士仁在周瑜等人的逼迫下,側換了公安之地所有人的防禦將士,皆由淩統等人親派的將士來鎮守。雖然傅士仁已經投降,但是城門守衛畢竟是城中重要一職,倘若失職可影響着全程將士們的性命。而就在周瑜剛剛佔領換上乙軍守備之軍時,忽然城外有一騎兵將士奔來,直奔公安城門之下,當即嘶吼道:“快開城門,我乃關羽將軍麾下將士,今日特奉關將軍之命前來督促糧草,快開城門。”
面對城外將士的吶喊,城門樓上的守軍們紛紛側目相望,隨即只聽江東士兵甲說道:“此人自稱是關羽的人馬前來督促糧草的,看來關羽在攻打樊城吃了不少苦頭啊,否則也不會這樣又是調兵有是督促糧草的。”
士兵乙冷嘲了士兵甲一眼說道:“先別說這些廢話,你看下面這人怎麼辦?可能是因爲天黑,這傢伙好像沒有發現這城門守衛已經換人了,連我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沒有看到。”
士兵甲再次開口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忽悠住他,假裝爲其打開城門,讓其步行入城。然後趁機拿下他,把他捆起來通知都督,交由都督處理吧。”
“這個辦法不錯,就這樣辦。”幾人商議之後,當下令城門處軍士打開城門,並藉口天色以黑,任何人進城必須下馬徒步進入。待那軍士翻身下馬剛一走進城門瞬間便被左右兩胖軍士給按住,即使那軍士在怎麼掙扎,怎麼雙拳難敵四手,只不過片刻功夫便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幾經掙扎無用,那軍士不由得惱怒道:“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我可是關將軍指派前來的,你們這樣對待我,小心關將軍一怒將你們全部問罪。”
面對關羽派來的催糧使者,幾名守軍不由得嘲笑道:“哼,看似精明的小子,沒想到卻是個糊塗蛋,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們是誰?”
聽聞這些軍士的嘲笑後,那催糧使者這纔不由得鎮定下來,望着身旁的幾名軍士,卻發現這些人竟然和乙軍的軍士、軍服完全不同。“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這裡不是江州公安之地嗎?你們這些江東軍士怎麼會再這裡?”
面對關羽拿催糧使者,幾名江東軍士不由得輕蔑得笑道:“哼,實話告訴你也無妨,公安已經是我江東的地盤了。不只是公安之地,恐怕再過不久,整個荊州之地將全部經歸我江東所有了。”
崔糧使者當即怒吼道:“你們.江東小兒難不成各個都是卑鄙之人,竟然暗中謀取我荊州之地,實乃可惡至極也。”
“哼,小子,別太囂張。要知道,沒有我家都督領兵爲你們抵擋曹軍,就憑你們那點人馬還想拿下益州之地,簡直是癡人說夢話,是你們出爾反爾做出如此不義之事,現在還想反過來污衊我江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