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以前的一點小毛病,不礙事”安娜掩飾的說道
紀不同看到自己詢問的時候,她的眼神有幾分的閃躲,便知道她不想說
“那行吧,你沒事就好”
“小暖,小冷,我先走了,你安姐姐再出現這種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零對着兩個小女孩說道
“好”小暖小冷甜甜的回答道
說實話,這還是第一次紀不同見到零說這麼多話,而且語氣中明顯有關心。
安娜飽含深意的看着走出門的零,久久不能回神。
紀不同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安會長,喜歡就要說出來啊,明顯感覺零大人對你也有意思的啊”
安娜彷彿眼中突閃一抹金光,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你敢調侃我?”
看到安娜莫名其妙的又想暴走,紀不同當然三十六計走爲上策啊
“沒有,我什麼也沒說”
然後嘀嘀咕咕的說道:“這女人,真是,喜歡還不敢說,別人說還不讓說”
安娜看着在一邊嘀嘀咕咕的紀不同,手指一彈,一個小火星就彈到他屁-股上。
不一會紀不同就問道:“咦,你們有沒有聞到烤肉的味道”
小暖兩姐妹在邊上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眼神直瞟紀不同身後。
紀不同朝後看去,我去自己屁-股冒煙了。
連忙找有可以滅火的地方,邊跑邊喊道:“不至於吧,安會長,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安娜看着上躥下跳的紀不同,“噗棱”笑了起來。
頓時安娜臉上彷彿盛開的花朵,嬌豔美麗。
“小冷,給他滅火吧”
“好的安姐姐”只見那個叫小冷的小女孩,從懷中拿出一根魔法棒,朝着紀不同一揮。
頓時一抹烏雲出現在他的頭頂。
“嘩啦啦”
大雨傾盆而下,火滅了,紀不同也如同落湯雞一般。
紀不同看着自己狼狽的模樣,恨的咬牙切齒,自己打又打不過,說又不讓說。
……
當紀不同換好衣服,來到大廳的時候。
周圍已久沒有那麼多人了,只有幾個忙碌記錄着什麼東西的人。
看到站在雕像旁看的的出神的安娜,便走了上前。
安娜看到紀不同宛如一個翩翩公子般,灑脫卻富有堅毅。
看到安娜看着自己,得瑟的說道:“嘻嘻,還別說,安會長就是會挑衣服,怎麼樣帥吧”
確實,由於紀不同衣服被燒壞了,安娜就讓小暖兩姐妹給他找了件衣服。
白皙無暇的古裝,穿在紀不同身上並不違和,相反增添他幾分書生氣。
安娜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知道丁佳姐姐嗎”
紀不同聽到這也不再臭貧:“嗯,我一直很好奇,爲什麼這裡會有她的雕像”
安娜長嘆一聲:“這一切說來話長,我就把你能知道的告訴你”
“之所以丁佳姐姐雕像會在這裡,因爲她便是朱雀公會的創始人,而我便是被她救下來了”
等了良久,她都沒有說下一句,紀不同疑惑的問道
“沒了?”
安娜肯定的點了點頭:“嗯,沒了”
我去,紀不同要抓狂了,哪有人說話說一半的啊
“不是,安會長,佳佳既然說你們公會的人,那麼你是否知道她去哪了”
安娜盯着紀不同,思緒良久:“你現在還太弱了,我不能告訴你”
隨即又掏出一塊麪具扔給紀不同:“這就是天蛇府的面具,你說丁佳姐的失蹤跟這有關是什麼意思?”
紀不同看到手中的面具,瞳孔一縮,果然是那個面具,同樣的花紋,一模一樣。
“安會長,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先調查清楚以後再告訴你”
安娜看着紀不同,也不再過多的強求:“行吧,不過你有什麼消息,就通知我,我朱雀公會對丁佳姐的事情可以成爲你的後臺,當然僅限於此。”
“嗯,好”
紀不同滿懷心事的回到自己的棺材屋。
時燈看到紀不同回來,上前對着紀不同身體這摸摸那摸摸。
排開時燈的鹹豬手:“我去,你幹什麼,男男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時燈捂着手,跟一個怨婦一般:“幹什麼,我不就想檢查檢查你有沒有受傷嗎?”
被時燈盯着渾身亂起雞皮疙瘩:“我沒事,別用你那該死的眼神看我,真噁心”
聽到這話,時燈嬉皮笑臉的一改怨婦的樣子:“嘻嘻,紀大哥你沒事就好”
“狗不理,給錢,我就說紀大哥肯定安然無恙的回來”
紀不同疑惑的看向柳月欣
“欣兒,什麼情況”
柳月欣遞給紀不同一杯水:“他倆賭100公寓點,時燈說你毫髮無傷的回來,苟不語擔心你,以爲你最起碼會受點傷”
這倆憨貨,也真是想的出來嗎,拿自己開玩笑呢。
“欣兒,你今天餓不餓啊,我今天有點累,不想做飯了”紀不同對着欣兒眨眨眼
柳月欣秒懂:“嗯,公子我也不餓,你休息去吧”
紀不同說完就裝做準備回房間睡覺。
時燈兩人一聽這哪行了,自己就是來蹭飯的,結果廚師想跑
時燈連忙攔住紀不同,諂媚的說道:“嘿嘿,紀大哥,來來您坐”
將紀不同扶到沙發上,又是按-摩又是端茶的。
“嘿嘿,紀大哥不累了吧,飯怎麼能不吃呢,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
紀不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眼光斜視瞥着兩人:“你倆想吃飯?”
兩人猛點頭:“想!”“想!”
“想吃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時燈兩人一聽,只要他做飯怎麼都好說:“行,什麼要求你說”
紀不同眼睛滴溜溜的轉着“要求很簡單,你倆拿我開涮,我自然要點補償,那100公寓點歸我了”
苟不語一聽,雙手雙腳的贊成,反正已經輸給時燈了,自己又不用再掏。
時燈如同守財奴一般,捂緊手中的戒指,但是看着三人如火一般的眼神。
不捨的說道:“行吧”
紀不同看到100公寓點入賬,便心滿意足的去做飯去了。
只獨留時燈一人原地畫圈圈。
……
酒足飯飽,幾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時燈如同孕婦一般摸着自己的肚子:“怎麼樣,狗不理,我沒騙你吧,紀大哥的飯味道是不是賊棒”
苟不語也如同時燈一般,肚子脹大:“嗯,非常棒,真好吃”
只有柳月欣如同被搶食的小獅子一般,狠狠的盯着兩人,因爲剛剛搶菜大戰中,自己沒有搶過這兩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