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危險新妻 70 蘇半月哪會是黎優的對手啊 8000
她那麼溫柔地看着左北昀。
“好,好,我讓人送你回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你不用管。”左北昀朝着南黎優走了過去,溫柔的撫上了她的臉頰。
下一瞬間,南黎優就小鳥依人的靠在左北昀的懷中,軟糯着聲音:“那怎麼能行呢?纔是初次見面,我不能失了禮數。我就休息一下,等會你讓宋青上來叫我就行。”
蘇半月看着南黎優對着左北昀軟着聲音撒嬌。
對着左北昀甜甜蜜蜜的笑着償。
那麼自然而然就流露出的笑容。
蘇半月恍恍惚惚地想起:是了,南黎優一直都嫌棄他小,她一直都想找個比她年紀大的男人疼她寵她攖。
她說年紀大的男人溫柔體貼,懂得女人的心思。
成熟又有魅力,跟他這樣在南黎優眼裡還是個弟弟的人,完全不一樣。
左北昀,很懂得討南黎優歡心。
蘇半月站着,一動不動地站着。
這一瞬間,他好像整個人被定格在那裡,動不了,湛黑的眼底通紅,渾身冰涼得可怕。
左北昀似乎擡了擡眸,眼底蒙着一層淡漠地笑意,他看了蘇半月一眼,馬上又把視線落在南黎優那張蜜潤的臉兒上。
他低聲說:
“累了就先休息,還有什麼需要的嗎?黎優,你今天沒吃多少,我讓人再給你送些吃的上去?”
左北昀的大手摟住了南黎優纖細柔韌的腰身,朝着樓梯的方向走。
蘇半月腳步邁開的時候,左家的那些保鏢就已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想吃,沒胃口,最近吃什麼吐什麼,等會兒熱點牛奶就行了。”
南黎優聲音低低軟軟的,和曾經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的所有溫柔,不再對準着他,就連原本可以給她依靠的人,她能依靠着的懷抱,也不再是他的懷抱……
蘇半月的視線一直都落在他們的身上,直到他們轉身上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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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北昀和南黎優上了樓。
剛到樓梯轉角處。
南黎優輕輕地推開了左北昀箍在她纖腰上的大手,她的清麗眉宇間滿是疲倦:“四叔,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你下去招呼你那些客人吧。”
“嗯,那你記得好好休息。”
左北昀緩緩的勾勒着笑容,看着南黎優巴掌大的蜜潤小臉兒,她疲倦的樣子讓他有些心疼。
左北昀放柔了聲音:“黎優,回房了好好休息,別累着了。”
南黎優勾着脣笑了笑,“嗯”了一聲,轉着身踩着小碎步走進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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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生,你現在的情況很……”
“席宴,你送越醫生回去吧。”蘇半月淡薄的打斷了越浨的話,開口朝着席宴吩咐出聲。
他本來對於越浨的態度就不溫不火,平時看越浨,就是爲了心理問題,所有人都說他有病。
他看着越浨那張臉不過是一種移情作用,一張和南黎優相似的臉。
這會兒南黎優出現了,他對於越浨態度沒有多大改變,卻是連那張臉看也不看了。
“蘇……”
“越醫生,走吧。”
席宴截斷了她的話,走到了越浨的面前,神色淡淡。
越浨抿着脣,她心裡不甘心,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蘇半月淡漠冷鷙的側臉。
倒是還是什麼都不敢說,跟在了席宴的身後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左家。
出了左家主宅。
越浨跟在席宴後面腳步拖拖拉拉的,像是還想回到蘇半月身邊。
席宴停住腳步,轉身就看到越浨用跟南黎優相似的臉,露出一副癡迷的表情。
席宴厭惡的皺了皺眉,嗓子發抖,壓着聲音冷冷道:“越浨,東施效顰,比不過正主的,少主心裡就大小姐一個人,你就別妄想了!趁早斷了這個念頭。”
“席宴!”
越浨被說中了心事,又不肯承認,頓時勃然大怒,“我都說過了,我只是想要成名,想要把半月的病情給治好,你爲什麼要這樣的針對我?更何況,你別忘記了,當初也是你找到我的!”
正主南家大小姐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站在那裡,彷彿成就了一個笑話,她不過是一個模仿品!
那種尷尬,還有南黎優動手挑起她下巴的時候,那樣的屈辱感席捲了全身!
現在席宴又對着她冷嘲熱諷。
種種屈辱的情緒,越浨怎麼能夠忍受的住呢?
她不過是整容成了南黎優,她又做錯了什麼?
席宴爲越浨打開了車門,然後動作一點不溫柔地把越浨給推塞了進去,聲音冷嘲:“治好少主,爲了成名?你真的只是爲了那些嗎?如果真的是,你就不會從頭到尾都在模仿着大小姐!模仿她穿衣打扮,模仿她講話的方式,你想成爲她?真是可笑。”
越浨原來只當席宴是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他對人講話永遠彬彬有禮,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更顯斯文。
她是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認識的席宴,因爲同時華人,又因爲席宴學術能力出衆,實踐能力也強,他很活躍,在學校裡太有名,她自然而然就知道這個出色的男人。
接觸之後,又覺得這個男人很是溫柔體貼,如果沒有蘇半月做對比,這是一個會讓人着迷的男人。
可是從她整容後,一切都變了。
席宴對着她的友好態度變成了厭惡,她就像是踩到了他的底線。
讓席宴對着她除了厭惡就是噁心。
“砰——”
車門被大力的關上,越浨只聽到席宴那低低嘲諷的聲音傳來,卻又透露着幾分淡薄:“把她送到御景花園。”
越浨搖下窗戶,憤怒的朝着席宴大吼:“席宴,你聽他的話把我給送走你會後悔的!”
蘇半月此刻的表情明顯的不對。
如果不得到控制的話,很有可能會失控,一名心理重度患者在失控之下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那是誰都無法預料的事情。
如果不是擔心這一點,她也不會那麼急忙的上前,自然也不會有南黎優後來羞辱她的事情來。
當時,她只想着蘇半月的情況,卻忘了,一個冒牌和正主站在一起的尷尬。
從接手蘇半月的病情開始,她從來都是把蘇半月當成第一位,凡事和蘇半月有關的事情,她都會一一的最先去辦。
看,她愛慘了蘇半月,只是想要讓蘇半月能夠更好,而如今席宴挖苦她,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是那般的不屑。
甚至是南黎優回來了,她今後連入蘇半月的眼中,都成了奢望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樣呢?
她要的,只是蘇半月能好。
她是爲了蘇半月好。
可是蘇半月卻要求席宴把她給送走……
“越醫生,你把你自己太當回事了。”
席宴低低的笑了一聲,湊近着越浨,薄脣譏嘲冷漠:“她回來了,你覺得蘇半月還需要你的幫助嗎?”
字字珠璣。
越浨懵了。
她自己都說,蘇半月所有根源是南黎優,而如今南黎優都已經回來,她這個冒牌貨在蘇半月那裡,已然沒有立足之地!
蘇半月不會再把視線流落在她的身上來了。
不會,再也不會了……
“越浨,你能力是好,但有時候還是得量力而爲。”
席宴笑了一聲,隨即朝着司機吩咐出聲:“開車。”
不等越浨的接話,車子就已經發動起來,越浨看着四周倒退的景色,五指寸寸收緊,量力而爲?
席宴這是在說她不自量力,還有剛纔諷刺她的那些話,機會是要爭取的,成功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
她不會放棄的!
募地,越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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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走回廳堂的時候,蘇半月和席寧還站在那裡,好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把蘇半月和席寧給攔住。
席宴走過去,正欲出聲的時候,蘇半月卻忽然撥開了左北昀的這些保鏢,保鏢們和席寧,席宴幾乎同時動手。
“慢着——”
左北昀低低的聲音淡薄的傳來,那些保鏢聽了左北昀的吩咐,停止住了自己的動作,左北昀邁步而來。
“左北昀,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蘇半月黑沉的視線冷冷的盯住左北昀,冷聲的質問出聲。
“你難道沒有看清楚現在的局勢?”左北昀輕笑一聲,儒雅的面龐卻透露着森寒譏嘲,“黎優現在願意跟我,我疼着她愛着她,你覺得很驚喜是不是?”
驚喜?
去他/媽的驚喜!
蘇半月的臉色瞬得冷厲下來,掄起拳頭,一拳朝着左北昀砸了過去,正中他的下顎,憤怒情緒像火山噴火,怒火幾乎會灼燒對方,“左北昀,她是我的人?”
左北昀身形搖搖晃晃的,剛要站穩的時候,蘇半月又是一拳砸來,但被左北昀直接的擋了下來。
蘇半月的拳頭被左北昀給抓住,左北昀擡起手,擦了擦脣角,掌心內處,殷紅鮮血,隱隱可見。
左北昀笑了,笑的三分陰鷙七分得意:“剛纔不是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怎麼,半月,你沒聽明白,需要四叔再次複述一次?黎優她啊,已經是四叔的未婚妻了,你剛纔也聽見了……”
左北昀的話,還有此刻左北昀的笑容,一切就像是催加劑,蘇半月心口處的那把大火燃燒的越來越旺……
浮躁難安,蘇半月胡亂的掄起袖子,朝着左北昀動手,左北昀雖然躲避着蘇半月的動作,但躲閃不及,正中他的胸口。
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處傳來,左北昀胸口是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下一刻,左北昀進行反擊,一腳踢中了蘇半月的小腿肚,蘇半月臉色陰寒十足,左北昀趁機,一拳砸在蘇半月的右臉上。
兩人不分上下,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旁邊的保鏢和席宴,席寧正糾纏在一起,現場很亂。
可是僵亂並沒持續太長時間,席宴和席寧被宋青帶來的人給抓住,此刻,蘇半月直接被那些保鏢從左北昀的身上拉起。
蘇半月的眼神極致的陰寒,而左北昀拒絕宋青的攙扶,慢慢的起身,輕笑:“來人,把蘇少給我請出去!”
“是。”左家的保鏢都圍了過來,“蘇少,清吧。”
幾個保鏢身材高大魁梧,蘇半月今天只帶了席寧和席宴兩個人,這裡是左北昀地主場,想要在這裡把南黎優帶走,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左北昀的這些手下訓練有序,就是蘇半月,席寧、席宴三人,在左家的保鏢面前,束手無策。
原本只是來參加個晚宴,哪裡知道南黎優會突然出現,還當衆宣佈成爲左北昀的未婚夫。
蘇半月看了一眼南黎優離開的方向,他的目光彷彿成了實質一般,穿過那一層層的樓梯,穿過厚厚的牆壁,看到裡面的南黎優。
“蘇少,走吧。”左家幾個保鏢圍着他們周圍,客客氣氣地說,“別讓我們爲難。”
蘇半月看了他們一眼,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轉身大步往外走去。
蘇半月被左北昀的手下給“請”了出去。
席寧和席宴趕緊跟在蘇半月身後。
席宴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左北昀,席寧快步追上蘇半月的步伐,聲音急切地問:“少主,太太的事,我們不管了。”
蘇半月沒有回答,高檔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令人膽顫心驚的聲音。
客人都下意識的退開了一條路,沒有人敢擋在蘇家當家的面前。
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看他。
他的臉色簡直難看得幾近扭曲,瞧着很恐怖。
蘇半月出了左家主宅並未曾離開,而是直接的站在門外。
蘇半月聲音沉冷:“你們先回去。”
席寧抿着脣,沒有應聲,但是卻選擇了陪同在蘇半月的身邊。
這樣的事情,對於蘇半月的打擊很大,不但蘇半月要尋求一個答案,席寧也想知道,事情爲何會演變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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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賓客散席。
來的客人在心裡默默感慨,今天來左家簡直看了一場年度大戲,不知道過後會這麼發展。
左北昀身爲主人,自然要現身送客,雖然左北昀溫柔的告訴過南黎優,後續事情她都可以不用管。
可是南黎優還是現身,和左北昀一起送客。
這會,左北昀正和其中一個左家叔伯交談着一些事情。
南黎優就送着那些客人到門外,蘇半月一身黑色的西裝十分的醒目,加之蘇半月清俊的臉上眉宇間縈繞着低氣壓,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黑沉的視線正朝着他們這邊冷冷邃邃地看了過來。
看的是誰,不言而喻,尤其是蘇半月那雙黑眸之中,沉冷,像是下一秒就要上去掐死這個婚內出軌的女人。
衆人所見,隱隱對着蘇半月流露出同情。
南家大小姐現在還是蘇家少主的太太,卻是當中宣佈是別人的未婚妻。
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承受的住自己的妻子被別人當衆承認是未婚妻的。
這簡直就是給蘇家少主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啊。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蘇半月的四叔,都不帶含糊的,這左先生也是狠,搶了蘇少主的女人不說,竟然還給人遞了請柬把人給邀請過來。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有客人離着蘇半月離得遠的,看着他面無表情站在門口那裡,又看了看巧笑嫣兮,窸窸窣窣地低語道:
“左先生不會是真的要娶南家大小姐吧。”
“怎麼可能啊,南大小姐現在還是蘇少的太太,你看蘇少像是會放手的樣子嗎?這婚肯定離不了。”
“可是剛纔都當中宣佈了,不會是假的吧。”
“蘇家和左家要對上了?”
“不僅僅是蘇家和左家啊,你們忘了南家?之前聽說南大小姐去世的消息,我聽在醫院的醫生說,蘇少被南三開了一槍,送醫院搶救差點沒救回來。蘇家和南家都決裂了,這次南大小姐要嫁給左先生,也是跟這件事有關吧?”
“誰知道呢,哎,這也不是我們能置喙的事情,左家和蘇家對上,別影響我們的生意就行。”
……
幾個人窸窸窣窣地壓着聲音講着話,誰也不敢大了音。
尷尬在所難免,這樣的場合下,也虧得蘇當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如若換了別人,只怕早就已經憤怒到發瘋了吧?
但是他們同情的異樣眼光,也不及南黎優的視若無睹來的殺傷力要大。
南黎優出來送客人,端莊溫婉,該有的禮貌都拿捏得十成十。
衆人看着這位美豔優雅的大小姐,看着她精緻漂亮的面容,心裡都在嘆息:
這麼漂亮的美人,背後還有個南家,誰不想要呢?
也難怪左先生和蘇當家的現在兩個人爭着。
宴會剛開始還很融洽的叔侄兩個,那僞親情的火苗說滅就滅了。
不過就蘇當家的這條件,南大小姐都出.軌了,再另外在鷺城找個名媛,也不是什麼難事,有多少人都巴巴地往蘇家送女兒,往蘇半月牀上塞女人啊。
蘇半月灼黑的眸光冷鷙的看着南黎優。
被人用這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是會有感覺的。
南黎優正送了個客人,微微偏了偏頭,她剪了一頭短髮很俏麗,側首看他的時候,側臉的線條彷彿盡了整個春夜的綺麗。
簡直就像是個漂亮的洋娃娃一般。
南黎優對上蘇半月陰森冷鷙的視線,他的臉色駭人得想要吃了她一般。
她的眸子似乎有淺淺盈盈的笑意,她朝他輕輕點了點頭,很客套,點完頭又撤回了視線。
彷彿剛纔那一眼,她只是觸及到了一個客人的視線,她只需要客套就夠了。
他對於她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嗎?
一句“蘇半月,叫我黎優姐!”卻是言猶在耳。
她明明最討厭他叫她黎優姐。
蘇半月的喉嚨發堵,胸腔卻是沉悶發漲,他忍不了……
大步邁上前,身影朝着南黎優而去。
那句驚慌的“少主”被席寧識趣的壓退回去。
蘇半月大步上前,二話不說一把扣住南黎優的手,她的腕子那麼細,他的大手扣着一點兒不費力。
南黎優被拽着手腕,先是蹙了蹙眉,意識到是誰拉着她的時候。
蘇半月已經大力的拽着她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這樣的感覺,給南黎優的感覺實在不太舒服,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壓低着聲清脆喝道:
“蘇半月,你到底想要幹嘛!”
南黎優抓住了蘇半月的手,他扣的緊,她想要掰開他禁錮他鐵鉗般的手,掰不開。
南黎優沉下臉兒,小臉沉沉怒怒的看着他:“蘇半月,就算要離婚也不急於這一時,民政局都得明天才開門!”
蘇半月一記冷寒的眼光掃了過來,平時溫朗的聲音聽起來竟是很冷漠:“南黎優,你閉嘴!”
被蘇半月這樣冷聲呵斥,南黎優顯示一愣。
她倒是很少看到這樣呵斥她的蘇半月。
足足過了好幾秒,她纔回過神。
她笑着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一雙漂亮的眸子那笑意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故意要氣他:“蘇先生,你現在這樣做事綁架,請您把我送回去,不然我的未婚夫會擔心的。他這人脾氣不好,擔心我的時候,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刻意咬重最後幾句話的字音,南黎優的笑容映現在蘇半月的眼中,越來越明顯,甚至還有幾分警告的意思。
蘇半月沒應聲,他回頭瞥了一眼南黎優。
她那嬌笑着的調皮笑容,映在他的眼底無比地刺眼。
蘇半月冷冷道:“你不用擔心。”
他直接打開了車門,動作生硬地把南黎優給塞了副駕駛,關上門,自己進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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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北昀送客折身,卻未曾看到南黎優的影子。
蘇半月也未曾所見。
直到……手下人朝着左北昀進行彙報。
南黎優已經被蘇半月強行帶走!
“我養着你們這些飯桶是做什麼用的,連個人都攔不住,看不住,我還養着你們做什麼?滾,馬上都我滾去把人找回來……”
“屬下馬上帶人去找,馬上帶人去找。”
好幾個手下被左北昀罵得都直不起腰來,可爲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卻是朝着左北昀連連的點頭應聲承諾。
“不必了。”
左北昀發了一通火,也冷靜下來,陰寒的眼眸中卻是閃現一抹算計的光芒,”把宋青給我叫來。”
不到幾分鐘,宋青就已經出現在左北昀的面前,宋青朝着左北昀躬身道:“先生,你找我?”
“交代你處理的那些事情,你都處理好了嗎?”
“左先生,一切我都已經準備好,您可以放心。”
宋青如實的回答着左北昀的問題,左北昀聽後,薄脣譏嘲冷漠,心中雖然不願,不平,但是他也信,南黎優會把所有的事情給處理好。
蘇半月,哪裡會是黎優那小貓兒的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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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馬路上飛快地疾馳着。
期間無論南黎優說什麼,蘇半月都冷着一張臉沒有回她,南黎優說了幾次要回去沒得到反應後,也就不說了。
她索性側着頭去看蘇半月。
清俊矜貴的側臉,薄脣緊緊地抿成一條駭人的直線,湛黑的眸子凝着冷意,睫毛很長,一根根疏朗很有質感,讓人會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
黑色的碎髮貼服在耳邊兩側,乾淨整齊。倒是一副小鮮肉模樣的好皮囊。
只是渾身散發出來的低氣壓,也不是是給誰看。
實在很不可愛。
南黎優癟了癟嘴,收回視線,不再看他。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蘇半月把車停在了海邊別墅,二話不說,他下車,走到車門另一側,動作粗暴不溫柔地把南黎優給拉下來。
大片熟悉的景色映現入南黎優的眼眸中。
南黎優淺褐色的眸光閃了閃,可稍縱即逝。
她的嫣紅脣角上噙上了一抹嬌俏的笑容:“怎麼,蘇先生帶我來這裡,是想緬懷過去嗎?其實大可不必……”
南黎優的話都沒有說完,她人就已經被蘇半月拽着走。
他的腿長,又是沒有打算憐惜她,幾乎是一路拖着她走着的。
南黎優蹙了蹙眉,被拖着地感覺不好受,她只能加快了腳步。
一路前行,蘇半月一直沉冷着一張臉,未曾有過絲毫言語。
客廳裡面,樓梯口,甚至是臥室裡面,所有陳列着的物品都沒有發生絲毫的改變,牀頭上的那幅巨大的照片,也依然還是她。
所有景色都沒有變……
有紅色的東西在南黎優的面前呈現拋物線一閃而過。
南黎優收回心神,目光落在那突然被蘇半月扔過來的不明物體上面。
是結婚證。
結婚證被蘇半月扔到牀上,剛好攤開了,映入南黎優眼眸的是兩個人的照片。
她和他都穿着白色的襯衫,蘇半月是他慣常的優雅笑容。
南黎優看的只結婚證上自己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脣角弧度彎的很明顯,笑着。
這是她自己很喜歡的照片,因爲她覺得自己在照片上的自己看起來很幸福。
事實上,那會兒只要想要要和蘇半月結婚,她就會不自覺的笑。
那是打從心底覺得幸福。
只是現在看着這照片上的,南黎優覺得,這女人的笑容,怎麼越看越傻逼!
哎,當初真是瘋了!
蘇半月擰着眉,臉色沉重。
他這是在生氣!
他看着南黎優怔怔愣愣的小表情,心裡的某一處,忽然就軟了。
“黎優姐。”他開腔,要說什麼。
南黎優這時卻突然擡起臉兒,俏皮眨了眨眼睛,看着蘇半月那種沉冷凝結的面容,勾着脣盈盈地笑出聲:“蘇半月,你這是幹嘛呢?對哦,離婚是要結婚證。”
蘇半月原本已經有所緩和的表情頓時又沉了下來,他的聲音一點一點地冷下來,聲音聽起來無比冷鷙:
“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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