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來,我在忙,下次聊!”
水容容生氣地發了個表情過去,把手機甩在牀上。
慕容真很安靜,可是他的手很冷,他的身體卻很燙。
李醫生並沒有留多藥粉給他們。當時瓶子裡的藥粉已經被她剛剛用光了,那些恐怖的刀口剛剛都是那麼刺眼,她不得不多撒了點下去。可能是以爲今晚能過來幫他換藥吧。傷口發炎引起的發燒,可大可小,可是不抑制下去,他要是燒成了白癡,她可就真的得以身相許了吧?
糾結了許久,水容容用嘴含了口水喂他,可是他的脣緊閉,水都流了出來,害她還要趕緊擦乾淨,免得弄溼了枕頭和牀單。什麼鬼電視劇,根本沒用!
她看了那些吊瓶,她都不懂得扎針,更不知道扎哪條血管。要是弄錯了,慕容真死得更快就慘了。
她不得不撿起手機,裡面顯示才晚上九點。漫漫長夜怎麼過?
“好吧,我只能用這種最笨的辦法了,你要是真的最後燒成了白癡,我也就真的只好嫁給你了啊。”
水容容握緊拳頭,在心裡不斷想着,她只是救人,只是救人,心理建設好了纔不得不動手。
她一顆顆解開他身上的睡衣的鈕釦。剛剛幫他擦洗過,他身上的味道倒是沒那麼重。
他果然又打冷戰了。
她趕緊幫他蓋上被子,自己也鑽進被子。
或許,通風的話,他會好得更快?
她乾脆起身,打開陽臺的窗,關了暖氣,冷風吹進來,天氣還是開始轉涼了,都快過年了啊。
回到牀上,看着臉色潮紅的慕容真,水容容知道自己也不能繼續這麼猶豫下去,三下五除二把他的睡衣脫了,也把自己的脫了,兩人除了內褲,完全是坦誠相見。
“好燙!”
接觸到慕容真的肌膚,她才發現,他的體溫真的很高很高。她冰涼的身體一靠近,忍不住縮了回來。
昏迷到沒有意識的慕容真,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他好像沙漠裡快要渴死的駱駝發現了綠洲,整個人纏住水容容,汲取她身上的清涼。
“鬆開點,我快被你勒死了!”
水容容被燙得很不舒服,又不敢掙扎得太厲害扯動慕容真的傷口,只好輕聲哀求他。
慕容真好像在找什麼,頭蹭來蹭去,胡亂動着。不過他好像聽到了水容容的哀求,手上力度小了一點。
“你要什麼?我拿給你……”
水容容的話還沒說完,慕容真的脣就壓了下來,熱烈地激吻她。
“唔……”
色狼!昏迷了不喝水,竟然襲擊她!
可是水容容揚起的拳頭,最終還是硬生生放了下來。他身上的傷,不能再惡化了……
慕容真汲取着她嘴裡的甘甜的蜜汁,好像源源不斷一樣的蜜汁,和光滑冰涼的軟玉,讓他好像在煉獄裡被炙烤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痛並快樂着。他很想要更多,要更多……可是他的意識就是沒辦法回來,只能憑着本能不斷地索取,摩挲着。
水容容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着自己,好像會動一樣,而且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她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下意識推開身體溫度有所下降的慕容真,想要逃走。
“容兒,別走……不要再離開我……別……”
慕容真的喃喃低語,好像在哀求,她的心忍不住軟了下來。他還發着燒,燒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她要是走了,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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