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在做飯。突然炒菜的鏟子斷成兩半,我就一直心裡慌慌的。關了爐子,纔剛走出家門,就看到一個保安抱着渾身是血的你從小區門口跑了出來。我的腳突然就要軟下去。怎麼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成了這樣了呢?”
水母坐在餐廳的椅子上,和水容容補充當時的情景。
“媽……”
當時的水容容也不知道哪來的意志力,一直撐到水母跑過來抱起她,才慢慢閉上了眼睛。現在想來,才後怕。
當時的水母得多慌啊,她的頭髮都被鮮血浸溼了,粘粘糊糊地粘貼在衣服上面。一身小花裙全都是鮮紅的血,連鞋子也沾上了血跡,一路滴着。
“你爸爸也是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騎車騎得比平時快,剛拐進來就看到我抱着你。二話不說就載我們去了醫院。”
水母看到水父和小寶走了過來,儘量輕描淡寫當時的緊張。
“媽咪,外婆……”
其實小寶一直都躲在外面偷聽的,後來被水父發現,水父這才帶着他進來餐廳裡。
“那我怎麼會失去這段記憶的呢?”
水容容醒來的時候,水母已經因爲輸了太多的血給水容容,而流產。爲了照顧才三歲的水容容,水母沒有坐月子就日夜操勞,結果還落下了病根,一直沒好。這些事情,水父水母爲了讓水容容健康成長,一直都沒有透露半點給她。
而她,已經昏迷了將近半年,頭上的傷已經養好,剃掉的頭髮也都長了回來,除了開頭幾年偶爾會因爲貧血而頭暈,她完全就不知道自己經歷了這樣的噩夢。她只是從照片和破碎的記憶中,隱隱感覺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而水父水母一直都說她只是生病昏睡了那麼久,她也就沒多大的懷疑了。
“在你剛剛醒來的時候,你是很怕人的。成天都是哭,還做噩夢。我們沒辦法,經常哄你睡,一分鐘都不敢離開你。後來過節,你爸爸回水家拜祭祖先,一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親戚說他認識一個人,懂得催眠,可以幫你催眠忘記這段記憶,這樣你就可以和平常人一樣生活了。”
水母至今還是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陰謀的開始?
“那個人就是……”
水容容也嗅出了陰謀的味道,湊近了聽。
“就是李雅容的父親。當時他還沒和他妻子離婚,經常出國做生意。我們也是病急亂投醫,怕你心理陰影太大,就只好讓他帶來的一個男人試試了。”
水父當然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南宮佳的父親南宮尚。當他的手下尋到水木花園,卻聽說水容容發生了那樣的事,醫院裡又沒有庫存號稱熊貓血的RH陰性B型血,還以爲可以直接培養水雅容作爲未來的水。結果後來聽說水容容竟然活了下來,而且醒了之後神志清楚,只是心理陰影太大一時難以調整而已。
接到導致水容容遭遇橫禍的間接兇手是慕容真後,剛剛和慕容羽關係好了一點點的南宮尚突然來了興致,用暗黑勢力家傳的秘技給了她不要嫁給豪門的心理暗示,並催眠她忘記當時的記憶。不過他也留了後手,暗黑秘技都是邪惡的,如果水容容的催眠被解封,她就很有可能會精神崩潰。
這一點,他也告訴了水父水母。當時已經別無選擇的水父水母,含淚點點頭,帶着水容容離開了那個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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