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爲了意外發生。
青鸞宗已安置上限制空間之陣。
林軒若想帶着陸撫西逃跑,必須步行逃下山。
所以,顧蕪卿相信,他們根本逃不遠。
林軒正在疾行時,忽然,內息紊亂,一個踉蹌,險些倒在地上。
“林軒!你沒事吧?”
陸撫西趕忙掙脫懷抱,落於地面,急切詢問。
林軒搖了搖頭,示意陸撫西沒事。
在看到陸撫西的妝容後,不禁溫馨一笑。
“撫西,你好美。”
陸撫西的臉色立刻一紅,心中一陣顫動。
“咳咳咳!”
此刻,林軒又是雙眉冷皺咳嗽出聲。
這一次咳嗽,竟是連精血都被咳出來了!
陸撫西見狀,瞪大了眼睛,慌張無比的道:“你還說你沒事!”
林軒面色顯得極爲蒼白,苦顏發笑。
事實上,他的身軀出了大事!
上一次動用半聖之力,還是多虧了戰狼軍齊心協力,方纔卸下了巫馬烈的半聖襲擊。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受了不小的傷勢。
而這一次。
更加慘重!
林軒以一己之力,先是對陣十一名中聖修士,又在最後,強行與青鸞宗掌門對攻一拳,哪怕他有武神環護體,也承受不了這種強度的攻勢。
“噗咳!”
這一次,可謂是林軒受到過的最爲沉重的內傷。
氣血紊亂,經脈損傷的速度要遠比武神環治癒的速度要快的多。
“怎麼辦!林軒,我……我該怎麼辦?”陸撫西焦急道。
“走……你快走。不要管我。”林軒神色萎靡,面容蒼白的啥呀道。
“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
陸撫西喊叫一聲,咬住紅脣,竟是站起身子,將林軒背在身後。
可還沒行走一兩步,她就和林軒一同倒在了地上。
陸撫西未曾破解掉斬武給她的束縛之力,乃至於她現在的力量,連一般的弱女子都不如,又如何能夠背動林軒?
“他們在前方!給我追!”
後方人,已經追至,他們見到林軒和陸撫西都已經倒在地面,立刻揚起笑容。
忽然間,一道白色之影瞬息而現,站立於此,擋在了他們的身前。
看到此人,顧蕪卿頓時雙眸一怔。
“是您?您莫非又要阻止我們?”
白衣女子揮了揮手,語氣平靜的道:“此路不通,你們請回吧。”
顧蕪卿冷皺雙眉,咬牙切齒的道:“監宗師祖,您莫非忘了十數年前的那件事情了嗎?您還想要讓那場悲劇,再次上演?”
白衣女子聽到顧蕪卿的言語,神色沒有任何變動,她語氣幽幽的道:“十數年前之事我已想明白。這二人,我是一定要幫。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再將他們私自放下山去。這一點,我加以保證。”
顧蕪卿和其他長老們紛紛皺眉,武冠山的武冠真人卻道:“既然仙子都已經這麼說了,我們理當離去。只是……還請仙子牢記十數年前之事,莫要讓那悲劇再生。”
白衣女子點頭道:“嗯,我明白。你們走吧。”
顧蕪卿嘆出一口氣,與之衆位長老和武冠真人,紛紛離去。
白衣女子目視這些人離開,回眸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林軒,搖了搖頭,一揮白袖,帶着正在和陸撫西一同照顧林軒的木靈兒三人,一同來到了那處幽靜山林中的小房屋內。
木靈兒掀開林軒的衣服,看到這肌膚下充滿了淤血,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禁道:“林軒大叔這是發生了什麼,爲何如此狼狽?”
“他爲了我,以一己之力,跟整個青鸞宗爲敵,我卻什麼都幫不上。”
陸撫西說着,神色略顯黯淡起來。
躺在牀上的林軒搖了搖頭,伸出手掌,摸向陸撫西的精妙臉頰,神色認真的道:“你,是我林軒想要保護的女人。爲了你,別說整個青鸞宗,哪怕是整個大周武界,我都可以爲敵!”
“林軒……你!”
陸撫西深深的看着林軒,千言萬語都無法說出她的內心情緒。
最終只是緊緊握着臉頰旁的手掌,溫馨微笑。
木靈兒見狀,很是適宜的打算離去,卻在此刻,被林軒叫
住。
“靈兒,我有件事情需要讓你幫助。”
“嗯,大叔你儘管說吧,只要是靈兒能夠做到的,靈兒一定幫你!”
林軒將一枚令符拿出,雙眸間,閃爍出點點精芒。
他手中之物,卻是那戰狼軍的軍統令!
“我想讓你幫我,把這東西轉交給一人。他,叫趙峰!”
……
十日過去。
林軒在白衣女子的庇佑下,在這幽靜之林內恢復了七七八八的健康。
陸撫西身上的禁止,也被白衣女子解開。
“你的佩劍既然已經沒了,那就用我這柄吧。”
白衣女子說着,隨手一揮,就見到一柄充滿凌厲的白色靈劍,轉交於陸撫西手上。
仔細看着這柄長劍,陸撫西十分驚訝的道:“這柄劍,應該是一柄後天至寶吧!您……您當真要贈予我?”
“這柄劍,我本來是要傳給我那十數年前的徒兒,奈何十數年前發生了一件事情,讓她離開了青鸞宗……”
白衣女子道。
“十數年前發生的事情?”
陸撫西回想到之前白衣女子與青鸞峰峰主顧蕪卿的對話,頗爲好奇的問道:“十數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白衣女子深深的看了陸撫西一眼,然後又是眺望那盤腿臥坐於溪流之前,正在靜修的林軒,嘆出一口氣道:“告訴你也無妨。”
……
陸撫西聽完這個故事後,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世上竟然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林帛,晴軒。
那不就是林軒的生父生母嗎?
這時候,林軒站起身子,緩步來此。
他深深的看了白衣女子一眼,便對其極爲恭敬的施了一禮。
“多謝仙子相助。”
這一聲道謝,也不知是爲了白衣女子救助他和陸撫西,還是爲了林帛、晴軒而道謝。
沉默片刻,林軒忽然問道:“殺死我父母的那個人,是武冠山的邪道徒弟?他,叫什麼。”
白衣女子的面色忽然變得極爲冰冷。
她,也是恨透了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