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人見到王建雄居然被這樣虐待,嚇得連忙撲上去將他扶起來,顫聲道:“王少,你沒事吧。”
“曹尼瑪,你說有沒有事。”王建雄怒斥一聲,回頭看向張峰,咬牙切齒道,“有種在這裡等着,今天不廢了你,我不姓王。”
“我在這等你,不來是狗。”張峰在鋪子裡找了根凳子坐下。
李宏偉嚇得渾身打顫,責怪道:“張峰,你要得罪王家,也別把我帶上啊,你還是趕緊走吧,萬一等會兒砸了我的鋪子,我找誰去。”
“有什麼損失我照價配你便是,李老闆你要麼就現在和我去籤合同,要麼就別像個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張峰不耐煩道。
合同李宏偉現在是不敢籤的,只盼着一會兒王建雄千萬別把他的鋪子給砸了就萬事大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約莫二十分鐘後,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兩輛銀色的麪包車直接停在了門口。
車門一開,一羣手拿棍棒的混混便蜂擁而出,將鋪子圍的水泄不通。
王建雄手裡也拿着一根鋼管,不緊不慢的走在後面。
李宏偉數了數來的人,兩車人加起來足足有二十五六個人,而且一個個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的,一看戰鬥力就不一般。
他生怕這些混混會連着自己一塊打,連忙衝到王建雄面前,討好道:“王少,王少,打你們的是張峰,你們可千萬別把我兒鋪子砸了啊。”
“滾開。”王建雄現在眼裡全是張峰,哪有心思打理他,一腳將李宏偉踹開。
衆人讓開一條路,讓王建雄走到了張峰面前。
此時街上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都遠遠的看着熱鬧,大部分人也都認識張峰。
“這張峰是吃錯藥了吧,居然敢得罪江海市的地頭蛇。”
“難道是最近生意不好,神經錯亂了?我看他都好幾天沒有正正經經的開過門了。”
“你們瞎說什麼,張峰好好的,你們才吃錯藥了。”吳仁德一直在關注這邊的情況,不由自主的給張峰辯解了一句。
“喲,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吳仁德你平時不是最看不慣張峰的麼,怎麼今天反倒是幫他說起話來了。”
“去去去,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我啥時候這麼小氣了。”吳仁德擺了擺手,心中卻暗暗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目前來的這二十幾個人,多半不是張峰的對手,吳仁德甚至都可以預料到他們被打成狗的下場。
反正這些人傷不到張峰,自己何不做一個順水人情?
心念及此,他立馬撥通了報警電話。
與此同時,王建雄冷眼瞧着張峰,輕蔑道:“你小子先前不能挺能打得麼,你現在打一個給我試試看?”
“從來沒見到有這樣變態要求的。”張峰冷笑一聲,整個人如離弦之箭,猛地站了起來,手上的速度快的無以倫比,咻的一聲,就把王建雄手上的鋼管拿在手上。
緊跟着,又是一腳踢去,正中王建雄小腹,巨大的力道踢得王建雄直接在地上打滾,同時痛的他臉色發白,捂着肚子蜷縮成了一團。
衆人一見自己老大被打,立馬揮舞着手中的棍棒招呼過去。
張峰手持鋼管,氣定神閒,望着一張張猙獰的面孔,腳下生風,快速位移,同時口中還念起了四顧劍名字的來源:“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每一句唸完,便有五六個人倒下,唸到第四句的時候,地上已經沒有站着的人了。
看着這些連手都還不起的人,張峰悵然若失,無敵是多麼寂寞。
一旁的李宏偉已經看呆了,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似的,這尼瑪是在拍電影麼,一個打二十幾個?
周圍的鄰居也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張峰是什麼怪物?
只有吳仁德一臉意料之中的模樣,看了看時間,警察也該來了。
張峰慢悠悠的走到王建雄身前,蹲下身子一臉戲虐的看着他,冷冷道:“你難道昨晚上沒有看到你老子的模樣?”
“你是張峰?”王建雄渾身一顫,驚恐的看着張峰,內心深處泛起一絲深深的恐懼。
昨天晚上王一龍臉上帶着五根指印回到家時,把王建雄都嚇了一跳,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他老爸。
結果一提及張峰,王一龍是又恨又怕,還千叮嚀萬囑咐,在沒有能報復的能力之前,一定不能得罪一個叫張峰的人,不然後果很嚴重。
不僅如此,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王一龍被打的臉直接腫了,連公司都沒臉去。
“現在才知道是我,覺不覺得有點晚了?”張峰用鋼管敲了敲他的頭。
“我不知道是你,要知道是你,我肯定不會和你搶鋪子的。”連他老爸都敢打成那樣,王建雄心中沒了底,服軟道。
“要是不給你留點紀念的話,估計你也不會長記性。”張峰不是壞人,但也不是什麼老好人,這種專門欺負普通人的惡少,他生不起半點憐憫之心,擡手就是一鋼管打下去,準備給王建雄的背上來一個永久的記憶。
“不要,我錯了,我錯了。”王建雄嚇得臉色發青,抱着頭求饒,再也沒有了先前目空一切的姿態。
但是張峰並不準備停手。
哐噹一聲。
張峰有些無語道:“這位美女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他們找我麻煩,不是我找他們麻煩,你身爲人民的警察,怎麼去幫這些資本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