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丫頭阿爹求着所謂的趙爺砍手的時候,趙爺的三個手下也來到了程亮身邊了,然後抓着太師椅就要擡出去,結果程亮卻是一隻手快速地扣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了。
“我勸你們三個最好鬆手,不要惹惱了我。”程亮原本就因爲修爲盡失而失落不已,心中鬱火難平,如今又眼睜睜地看着別人欺負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心中鬱火更重了。
那個被抓住了手腕的混混嗤笑道:“一個木乃伊抓着我的手說不要熱鬧我?哈哈,這真是我聽到過最好笑的事情了,兄弟們動……啊,哎呦,你快放……放開啊。”
混混說着說着就慘叫了起來,他感覺自己被程亮扣住的那隻手腕斷了,否則爲何會那麼痛?那種痛簡直就是痛不欲生,讓他一個勁地哀嚎着。
“三皮子,你怎麼了?”發現了自己同伴不對勁,另一個混混正要動手,結果他的一隻手手腕也被程亮給扣住了,然後程亮猛然一發力,又是一隻豬開始嚎叫了起來。
別看程亮現在修爲盡失,但他曾經畢竟是修真者,實力又是通天一般的存在,所以一身蠻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程亮這兩下子直接碎了兩個混混的手骨了,那第三個站在程亮身後的混混,他沒有辦法處理,所以只能看着對方拿着個裝湯藥的罐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程亮的腦袋上了。
只是一罐子下去,程亮依舊冷冷地瞪着對方,雙手的力道更是一個勁地加重,惹來被制住的兩個混混一個勁地哀嚎。
趙爺和五丫頭三人也被程亮這邊的事情給震住了好一會兒,當混混拿罐子砸下去的時候,五丫頭的一顆心都跳起了來了,當罐子砸下去後,她直接喊了起來:“啊!殺人了,殺人了啊。”
“啪……”趙爺聽到五丫頭叫喊,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打了過去,打得五丫頭直接跌倒在地上,嘴角都是血。
阿爹見五丫頭被打,直接對着趙爺的腿就是狠狠地咬了下去,結果又被趙爺給踢了一腳。
正當趙爺打算徹底廢了阿爹的時候,程亮怒喝道:“你他嘛如果想死的話,你就踢下去!只要你敢踢下去,我保證你活不過今年。”
程亮話聲落地,跟着骨頭碎裂成渣的聲音響起,如此他才鬆開了手,而那兩個被他制住的混混的手腕此時整個兒都是耷拉着的,看着十分可怕。
“走。”趙爺顯然看出了程亮的不凡了,畢竟那麼大個罐子砸下去,程亮腦袋一點血也沒有,這簡直聳人聽聞,他可不想繼續纏下去了,所以他直接先跑了。
那三個混混見狀,立馬屁滾尿流地滾走了,程亮見鬧事的都走了,這才鬆了口氣,他剛剛用的那些力氣可是他這些日子攢下來的,這下子廢了兩個人的手,他這個口氣也用光了。
“老李頭,關門歇業吧,今天我沒力氣給人扎針了。”程亮說完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了,他現在得想辦法將水井裡的那顆紫蒙聖珠弄上來才行。
現在能幫他恢復力量的一線希望他全部寄託在了聖珠之上了,只可惜他被撈上來的時候,聖珠並不在他的手上,所以他懷疑還在井裡。
至於他程亮爲何會從神龍村的井中出現在渝城市巴麓山東南段的巫河縣最偏僻的三陽鎮的一處普通中藥店內的水井內,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不過程亮肯定自己能活着從神龍村那口讓人痛不欲生的水井之中來到三陽鎮此地的水井內,那是全靠他手中的紫蒙聖珠相護了。
在瑪卡扎的那枚巨刃轟中自己再到將自己狠狠地推入深井的那一刻,程亮就已經明白井中被人做了手腳了。
而他一進去,他周身的皮膚就全部毀壞了,若不是聖珠發出的紫氣包裹着他的肉身,他毀壞的也許就不是皮膚那麼簡單了。
一些修爲付之東流,說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但程亮知道傷心也沒用,因爲他從踏上這條修真之路時他就明白仇殺是要經歷無數輪迴的!
那日在水井中,他並不是馬上就沉下去的,而是沉入了一半的時候停下來了,所以之後瑪卡扎的那番自言自語他全部聽到了,他在忍受着折磨的時候聽到了。
程亮也很驚訝到底是什麼人能將當初死亡的大祭司從幽冥地府一般的地方救出來,還給了對方一身恐怖的修爲,現在想想,程亮都覺得後怕。
沉思了好一會兒,確定老李頭和五丫頭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他這纔開口說道:“老李頭,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此事若是成了,不久之後我會替你付了這筆欠款。”
“啊?”正在收拾罐子殘渣的老李頭聽到程亮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嚇得手一抖,跟着手指就被罐子殘渣給扎破了。
一旁的五丫頭趕忙拿着藥物來給老李頭包紮了,程亮睜開眼看着懂事的五丫頭,長嘆了口氣:“你也不希望五丫頭被抓走吧?俗話說得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況且我現在這個狀況能護住你們一次,卻護不住你們第二次的。”程亮繼續說道,“所以我需要你幫忙從你們家裡那口井中找一樣東西。”
“東西?亮子哥,是身份證明嗎?”五丫頭也看過不少言情小說的,其中跟男豬腳落難會遇上女豬腳,然後女豬腳悉心照料,男豬腳就會愛上,然後某天男豬腳拿到了身份證明,搖身一變成了某方大佬……
只要想一想這些就要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五丫頭就激動地直哆嗦,然後她拉着老李頭就說道:“阿爹,我們幫亮子哥找東西吧,我們家那口井也是時候處理下了,當年阿媽掉下去的玉鐲子我想找回來。”
“好吧,家裡有個老舊的水泵,剛好可以用。”老李頭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了,能不能彌補自己做出的遺憾之事,也就只能看這個恢復力驚人的木乃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