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這不就是讓自己去親手抓捕窮兇極惡的罪犯嗎?
“祝你好運了,我的要求是五個。”說完,也不等寧飛再問些什麼就下了線。
“媽蛋,這什麼都不給,讓我怎麼抓啊,捉鬼還給個陰陽眼呢。”寧飛在心裡憤憤不平的罵道。
現在這個社會,在電視上倒是天天能看到抓捕犯人的事,要是在自己身邊,怎麼可能遇到。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吳凡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從剛纔開始寧飛就一直帶着憤怒的眼光盯着自己。
難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啊?我剛纔在想一些事情。吳凡,我問你啊,你抓過犯人嗎?”
吳凡也是被寧飛問了個措手不及,“開什麼玩笑,我去抓人,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哦。那行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吳凡伸手想要留下他,但是擡到了一半還是放了回去,“這人可真奇怪。”
寧飛走在街道邊,腦海裡滿是包青天給他的任務。
“真是的,這人就不能給點什麼東西嗎?”打開了兩人的對話記錄,寧飛仔細的看了三遍,確定他什麼都沒給。
“又不讓我去監獄裡找,我抓你個大爺。”
走着走着,迎面來了個抽着煙的男人,一頭黃色捲髮,身上穿的更是流裡流氣的,典型的社會小青年。
手中的菸捲放在嘴邊吸了一口,隨後就那麼扔在了路邊。
“隨地扔垃圾,這個是不是罪犯?”寧飛眼前一亮。
雖然刑法裡沒說過不讓隨地扔垃圾,但是這一條也是在法律裡的,說時遲那時快,寧飛快速衝了過去。
小青年看着有個人對着自己衝了過來,嚇得掉頭就跑,“嗯?有情況。”
寧飛心中一樂,這該不會正好讓自己遇到個在逃犯吧。
當下追的更兇了。
“站住!”
但是小青年哪裡會聽他的,沒命的逃。
“想逃?”寧飛幾步追了上去,一把將他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要不我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呦吼,小小年紀,竟然搞黑幫?”
“黑幫?啥黑幫?”
“不是說你有大哥嗎?不知道不讓涉黑的嗎?”
小青年一邊掙扎着,一邊大喊,“我們不是黑幫,就是一塊玩的小兄弟,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嗯?那你跑啥?”
“廢話,別人追你你不跑啊?”
寧飛的額頭上垂下一排黑線,原來不是什麼逃犯啊,害的自己白高興一場,不過他剛纔隨地亂扔菸頭,姑且試一試吧。
打開了系統的掃一掃界面,對準了小青年。
“傳送失敗。”唉,看來這種小違規的地方還是不行啊,想要完成任務就得找那些大案子。
“行了,那你走吧。”寧飛站起身,鬆開了手。
小青年獲得了自由,立刻頭也不會的跑進了夜色之中。
“叮叮。”系統的提示消息再次響起。
“哎呀,小哥,不好意思,剛纔有人找我急着去處理一些事情,我忘了把這個東西給你了。”
包青天再次發來信息,同時一塊黑色的手邊順着系統傳送了過來。
“是否接受包拯的,惡靈搜索儀?”
“這纔對嘛。接受。”寧飛翻了個白眼,早點說,剛纔自己就不那麼尷尬了。
還好說周邊沒有其他路人,要不還不得以爲自己是搶劫犯給送進局子裡去啊。
“那就先這樣了,我接着去忙了。”意念一動,一塊黑色的手錶出現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
沉甸甸的,外形上倒是挺帥的,配上自己這一身西裝,有了幾分大老闆的意思。
“這玩意怎麼玩的?”
寧飛盯着錶盤看了半天,只是普通的三根指針,一個調整時間的撥鈕,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突然,原本規矩滑動的指針開始了飛速旋轉。
“怎麼了這是?”寧飛緊張的盯着錶盤。
不一會的功夫,三根指針終於停了下來,但是他們三個卻是變成了一動不動的狀態,而後一道藍色微光從錶盤裡散發出來,浮現在空中,竟然形成了一副天臨市的地圖。
“厲害啊,高科技?”
寧飛張了張嘴巴,那地圖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小紅點,此外還有着一個小綠點。
“這是犯罪者的位置?”
寧飛盯着這張地圖仔細的看了看,藍色光暈並不算清楚,不過四周的樓房能依稀分辨出來。
“哦,我現在是綠色的點位,那就是說……”得到了指示,寧飛頓時興奮起來,邁開步子,直奔紅點的位置而去,時鐘的指針已經指向了數字十一。
牆上剝落的牆皮堆砌在角落裡,頭上的小燈泡依舊在努力的散發着黃色的餘光,四周盤旋着許多的飛蟲,不斷的撞擊着燈泡發出砰砰的動靜。
屋子裡的傢俱也同樣很簡單,一張只用幾根生鏽的鐵架子搭建的板牀上鋪着一張已經發黃的牀單,薄薄的一層根本擋不住下方鐵板上傳來的寒意。
“你們幾個,就掙這麼點錢?”一個留着絡腮鬍子的***在房間中央,正大發雷霆。
角落裡,幾個年紀不大的孩童正縮在一起瑟瑟發抖,他們穿的比起這間屋子更爲的破爛,而在牆上則是掛着幾套看上去還得體的衣服。
“就這麼點錢,說是不是偷懶去了!”
男人手中握着的一條粗麻繩編織成的鞭子揮下。
在他的身前趴着一個小男孩,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男孩的身上,皮膚上立刻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凜子。
伴隨着慘叫聲和痛哭聲迴盪在房間內,男人的鞭子一下接一下不停的揮下。
躲在角落裡的孩子更是眼生中充滿了恐懼,還好他們今天不是最少的那一個。
男人打累了,將鞭子扔到了一旁,坐在一張吱呀叫喚的椅子上。
“今天沒飯吃,明天你要是再拿這麼點錢回來,你看我打不死你的。”
男孩抹了抹眼淚,一旁的孩子立刻走上來將他扶了起來。
“老六,你今天的脾氣好像異常的大啊。”裡屋走出來一名身體消瘦的男人,年紀看上去要比絡腮鬍大一些,而左邊的胸口上還溫着一隻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