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寧飛頓時有些慌張了,這種美女主動找上門的事情他可沒遇到過。
“當然是接受了。”吳凡的話中滿是酸意,早知道,那會自己搶在寧飛之前出手好了,那現在自己不就成了報恩的對象了嗎?
“你好,謝謝您今天救了我。”
空姐在寧飛面前停下腳步,臉頰有些微紅,聲音也不如平常那般幹練,看的出來,現在來找寧飛的決定也是經過了一陣思想鬥爭的。
“我可以請您吃個飯嘛?就是隻是單純的想感謝您,沒有別的意思。”
女孩臉上的紅暈逐漸加深。
畢竟空姐這個職業太過於特殊,坊間對空姐的傳言也不太友好,而且對方又是個大老闆級別的,出門還帶着助理,很容易誤會自己的意思。
“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吧,等有空我再找你,我們下飛機之後還有些事情。”
“我們......”
吳凡剛說了兩個字,就感受道腰上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疼痛感。
這個呆瓜。
還好寧飛反應快,及時的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這纔沒讓他拆臺成功。
“好,加我的聯繫方式吧。”
看着空姐離去的背影,吳凡幽怨的說道:“你掐我幹嘛?”
“下了飛機之後,記得買點核桃,補補腦子。”
“核桃?我們有什麼事啊?”
“沒事?”
“那你幹嘛?”
“笨蛋,我不這麼說,能要到她的聯繫方式嘛?”
寧飛翻了個白眼,真懷疑這個傢伙平時是怎麼泡的妞,怎麼一點情商都沒有,難不成是從兜裡抓一把錢向外面一灑,女孩就過來找他了?
“哦哦,你太機智了。”吳凡這才反應過來,對寧飛豎起了大拇指。
看那空姐年齡不大,而且心思又這麼單純,要是按照她的路線走,那真就只是下了飛機吃個飯,然後就撒由那拉了。
從此再無交集。
但是遇到寧飛這樣的,也不知道是她倒黴還是幸運。
另一邊那空姐還因爲沒有請寧飛吃飯而暗自惆悵,卻不知對方肚子裡的壞水都快匯聚成一條小河了。
走下飛機,看着手機上剛剛加上的好友名稱,“薇愛一生?還真是小女孩的能叫的暱稱。”
剛剛打開手機,上面那一大串信息瞬間淹沒了他的屏幕。
足足有上百條信息。
雖然寧飛提前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看到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會感到頭大。
“唉,隨便回一句吧。”
前面還是幾個文字信息,到了後面就全部都是幾十秒的語音段了,光是全部看完這些消息,就能讓自己累個半死,所以寧飛果斷的選擇了無視。
“不用找我,哥只是個傳說。”手指動了動,在屏幕上打上這一行字,隨後發送了出去。
“你這樣,就不怕人家討厭你啊?”
“你懂什麼,這種不告而別才最吸引人了。”
戀愛大法中可是說過,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只有一收一放,向釣魚一般,才能抱的美人歸。
“唉,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講套路啊。”吳凡哀怨的說道,“你給兄弟留幾個妹子吧。”
“我覺得你比較適合去佛羅里達。”
“滾!”
寧飛走在前面,吳凡跟在身後,手上還拖着兩個沉重的行李箱。
“哇,這裡就是Y國啊。”
一下飛機,吳凡立刻化身成劉姥姥,東瞅瞅西看看,好像對一些事物都有着異常的興趣。
“喂,矜持一點不行嗎,也太丟臉了。”
對於吳凡的行爲寧飛只能用無語二字形容。
這傢伙怎麼對陌生事物的好奇心這麼重。
“那個,咱們住哪啊?”寧飛最關係的還是住的問題。
“放心,老大都給咱們安排好了。”
身爲後勤部的,吳凡所負責的就是這些碰頭的事情。
吳凡擡起頭,在來來往往的人羣之中尋找着夕傑安排的接頭人。
“那個是不是啊?”
“哪個?”
順着寧飛手指的方向看去。
機場的等候大廳之中,一個寫着自己名字的告示牌被人高高舉起。
“我靠,這是搞哪一齣?”
最讓吳凡受不了的是,這個告示牌竟然還是個愛心形狀,而負責舉牌的則是兩名身材魁梧穿着一身西裝的大漢。自己可沒說要弄成這樣的。這讓其他人該怎麼想自己幾人的關係?
“您就是寧少爺吧!”
看到寧飛和吳凡向自己這邊走來,一旁一名身材矮小的男人衝了過來,一把拉起了寧飛的手。
“呃,你是?”
寧飛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尷尬。
“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皮特李,以後您稱呼我爲小李就好了。”
“啥?皮革李?”一旁的吳凡嘴角抿起,臉上的肉顫抖着。
“是皮特。”
皮特李的額頭上垂下一排黑線。
“不好意思,我這位助理腦子不太好使。”
“沒關係,我先帶您去您的酒店吧。”
“好的皮革李。”
“......”
坐上專屬轎車,寧飛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他個人是不喜歡做飛機的,他是個典型的地面運動愛好者,就算去遊樂園都是隻玩大槍一類的遊戲。
曾經嘗試過海盜船,但是不到兩分鐘就叫停了,然後飛也似的逃離了那裡。
如果不是沒有直達Y國的高鐵,寧飛絕對不會選擇飛機這種交通工具的。
“這裡的建築都好奇怪啊。”吳凡看着兩邊林立的高樓,不斷的發出驚歎。
“那是教堂,如果你信基督教的話,倒是可以去看看。”
“基督教?我不信,除非耶穌能給我找個女朋友。”
一路跟着皮特李來到了住處。
這次來到Y國,寧飛可是帶了一大箱子的東西。
來的時候夕傑也沒和他說具體的事情,只是告訴他這次的任務很麻煩。
召開作戰會議的地方夕傑選的很隱蔽。
在一處廢棄工廠內,寧飛見到了這次任務的同行夥伴。
四男一女。
各個打扮的都很古怪。
“呦,這就是那個新人啊。看着挺年輕的啊。”
靠在椅子上穿着皮夾克的男人說道。
語氣更是充滿了不屑。
這人是洗剪吹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