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美麗的女孩燒香,默默許的願,所求何事,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當然是想神靈保佑她的愛情、保佑她的心上人:“一生平安,萬事如願,永遠愛着自己!保佑自己永遠年輕、美麗,漂亮,做個萬年迷!”
虔誠地上香,虔誠地許了願,二人正準備迴轉,到縣城裡逛逛,沒想一位大師,留住了他們。
話說,當時他們去燒香時,天色已晚,整個‘龍隱寺’的香客、虔誠地信佛之徒,早已沒了人影。諾大的寺院,也僅有他們和極少數的外地上香客。
她無意中,捐贈的一個金葉,引起了寺院香燭堂一個小和尚的注意,“能出手就捐一百兩銀子的人,有!但不多。
能拿得出一百兩銀子香燭錢的,大多是有錢有勢之人,或是其家眷,通常徑直就去了講經堂、或大殿,有專門的知客僧,來打理。或是由方丈親自出來相迎。
作爲香燭堂的小人物,這些事,他們哪會看得到。執守了幾年的他,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隨手在功德箱裡捐了一百兩銀子的事,不由得多瞄了他們幾眼,多敲了幾下木魚。
待他們進入寺院燒香拜佛時,這小和尚沒事可做,回到僧堂,將此事彙報給了他的領班,領班又將此事彙報給了誦經堂的宋大師。
大師姓宋,佛號無塵,一生修煉佛法,腦後修煉出了四道七彩佛光、識海中,也修煉出了三粒佛寶舍利。
佛家修煉的功法特殊,不以通常修真門派的境界劃分,雖不能準確定位,姑且也相當於金丹中期修爲,在這所寺院裡掛單數十年,屬於寺院的有道高僧,長老級別。
聞得此事後,放開修煉出的佛眼,見到了大殿佛前,雷雨、丁碧瑤兩人。心中一陣狂喜:“天助我也!這女子身具水屬性靈根,那青年後生,更是身具大造化、純陽之體。若得他們的元神精華相輔,老夫的修爲,又可上得一層樓了,真是菩薩顯靈,讓老夫得以遇到,如此難求的兩位有緣人!”
待他們上香畢,宋無塵從殿後轉了出來,微笑着望向他倆。
丁碧瑤進香、許願、三拜完畢,站起身來,轉身,看見了身着一襲鑲金紅袍、皓首銀髮、飽含佛法,目光如炬,無量佛似的一位老者,正微笑着望向她倆,一臉的慈祥、與世無爭的微笑,讓她心中一震,皈依之心頓生。
“大師好!”丁碧瑤微笑着說道。
“兩位施主,遠道而來,慷慨捐資,老納未曾遠迎,恕罪、恕罪!”無塵大師微笑着,雙手合十,慈祥、虔誠地說道。
“大師客氣,聽城裡許多百姓讚譽貴寺,菩薩靈驗,故來此燒香、求佛,區區的香油錢,不值一提!”丁碧瑤柔聲回答道。
“既然有緣進香、虔誠拜佛,何不抽籤一問?”
丁碧瑤依言,在佛龕上,拿起籤筒,退了下來,雙手抱筒,心中默唸,輕搖數下,一個竹籤應聲而出。
丁碧瑤放下籤筒,拾起竹籤,上面除了數道彎彎曲曲的佛家禁制、符咒,不可辨認,簽上篆刻的箴言,倒是略有所識,儘管文字有些澀滯,大意卻是知道:“東方伏魔, 血光之災,生生死死,一念之間”。
丁碧瑤見抽到了一隻下下籤,心中不喜,還待再抽,那無塵大師,站在佛龕遠處,離他們有着十數丈遠,輕輕地搖了搖頭。
“請問大師,如何能化解這血光之災?”抽到下下籤的丁碧瑤,此時有些着急,虔誠地問道。
“兩位施主,與我佛有緣,何不堪破塵緣,皈依我佛,佛曰:‘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此時不回頭,更待何時。呔!”無塵法師,一聲高喝,四道七彩佛光從腦後的袈裟中升起,揚手,兩枚佛珠,化爲了兩道金色光芒,以圓弧狀,直衝而起,向他們飛來,想沒入雷雨二人的腦海。
無塵大師,四道佛光加身,原本就相當於金丹中期修爲的他,更是祥雲繚繞、佛光普照、威嚴無比,如同一尊金佛現身。
面對兩個煉氣期修爲的年青人,他當然不會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待佛珠飛出,仍是用那我佛慈悲、普救衆生的容顏。內心深處,帶着一絲冷笑、自信的目光看着他倆,待那佛家特製佛種,入得他們腦海,那就如同種下了生死符,只會聽令於他了!
無塵大師離他倆,也不過是十數丈距離,眼見着那金光飛近,丁碧瑤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怔怔地看着那金光的到來。雖然不知這道直逼而來的金光,會對她產生何種後果,但瞬間的驚異,讓她最後看到了那人畜無害的眼神中,露出的那道冷笑。
那飽含深意的冷笑,讓她明白了許多,但在電光石火般的瞬間,想要反抗,已來不及了, 最後一絲閃念,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遭了!”
“可惡!”雷雨見到無塵祭出四道七彩佛光,手中佛珠飛出,意識到此人,定會對他倆不利,一聲輕喝,就在這兩枚生死符,即將分別沒入他們腦海、不到一尺距離時,《時間法則概論》自動起作用,時間頓了一頓。
什麼叫着相對論,此時,這寶貴的一息時間的停頓,足可以將人的生死、命運改變,可以將即將成爲的傀儡,又變回到人!
只見在這一息的停頓中,雷雨伸手,將這兩枚佛家生死符,摘下,收入血雷珠,然後,數十個煞皇,從血雷珠中閃出。
“你…,你…,”絕對不會即將到手的佛家生死符,會在這個僅有煉氣期修爲的年青人面前失效,他如此低的修爲,竟然能使用時間法則?
電光石火的時間,震驚中的無塵,仍處於呆滯狀,那數個煞皇,可沒有他那麼慈悲、憐憫,僅半息時間,幾個煞皇的口器,就對準了他的腦海,接下來,十分之一息的時間不到,他的**可能就會被它們吸光。
“留着他有用!”它們快,雷雨的神識更快,硬生生將無塵大師,從死亡之中救了回來,扔進了血雷珠中。
“殺光這寺院中的所有禿驢!”雷雨用神識命令道,同時放出了丘尚彪等數十人。
“雷雨,太可怕了,他竟然要害我們!”反應過來的丁碧瑤,一雙恐懼眼神望向雷雨,後怕地說道,一下差點就要癱倒在地。
“好了,都過去了!”雷雨寬慰地說道。
“主人,您來一下!”一會功夫,傳來了丘尚彪的呼喊聲。
他倆走入後殿,後殿的一扇緊閉的門,已被他們打開,走過一條陰暗通道,他們來到了寺院的核心。
一座重達數噸的黃金佛像,矗立在後殿,繞過金佛像,又經過一個通道,來到後院,此時,數十名,衣衫不整,瞪着一雙迷茫的眼睛,瞧着圍向她們的丘尚彪等人。
這些少婦、大姑娘,儘管衣衫不整、眼神呆滯,但個個都有着一副姣好的容貌,略有幾分姿色。凌亂不堪的衣着,非綾即綢,顯然是一些大富人家的小姐、太太,家眷等,被這些可惡的禿驢,用卑鄙手段,脅持到這處,供其淫樂。
“可惡之極!”丁碧瑤見了,羞憤交加,連忙上前,幫她們遮住羞人之處。
“寺裡還有何人?”
“全沒了!”
那羣衣衫不整的婦人,仍是不明所以,只是呆滯地望向院內的衆人。
“解了他們的生死符!”雷雨放出無塵大師,命令道。
此時的無塵,哪還有丁點得道高僧的模樣,出來後,一副驚恐的目光,看向衆煞神。在血雷珠中,被雷振子施以‘萬蟻嗜骨術’整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口中唸唸有詞,片刻,一道道金光從那羣婦人中飛出後,那羣婦人,雙手掩胸,發出一陣羞澀的驚呼,向禪房裡衝去。
“你這個惡魔,禍害人間,留你有何用?”丁碧瑤此時,恨得咬牙切齒,一柄長劍祭出,就要結果恐懼之中的無塵。
“留着他,還可以廢物利用!”雷雨一把拉住急憤中的丁碧瑤,說罷將他扔進了血雷珠。
禪房內的婦人,此時傳來驚恐的哭泣聲,她們的意識也恢復了正常,更感到羞恥萬分,下知如何是好。
“去安撫一下她們,問問她們今後的打算?”雷雨對丁碧瑤輕聲說道。轉過身來,將那全金佛像收到了血雷珠中。
“他們的方丈呢?”
“他們的頭領,已被煞皇吸乾了腦汁,所有物品,全在這了。”丘尚彪說着,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給了雷雨。
雷雨將數十個吸收了腦髓,顯得十分滿足的煞皇,收了進去,僅留下了丘尚彪等數十人。
“將所有禿驢的屍體收到裡面,餵養陰煞!”
很快,一百四十多具屍體就被送到了飼養中階陰煞的洞穴,這些可惡的禿驢,當然成了中階陰煞的腹中餐了。
“只有幾個捨不得她們的孩子,想要回孃家,其餘大多數,羞於見到她們的親人,想跟着我們走!”
“那就將她們送到城邊,讓她們自己回去,我們走!”雷雨說着,將所有人到了血雷珠,來到城門外,將願意回去的婦人放出,每人送了一片金葉,讓她們各自歸家。然後,和丁碧瑤一道,向東飛去。
待天全黑後,雷雨他倆降落在一個山林之中,閃身進了血雷珠。丁碧瑤,去安置那些婦人的生活,他來到了修煉室,時間不夠,只能在這裡審訊這個禿驢。
所獲的儲物戒指及無塵的物品,除了一些普通的佛家煉氣法、修煉功法外,小石頭告訴他有兩件物品,對他極其有用,引起了雷雨的注意。
“‘輪迴珠’,可以看到自己前六個輪迴,每個轉世後的情況,前因後果均能看到,只不過,若是心性不夠堅韌,有沉淪不醒之虞。
“‘無相護身神光寶衣’,佛門護身神光,隱現隨心,奇妙無比!” 所以無塵禿驢從不離身,這次煞皇偷襲奏效,不然真要與其硬拼,還要費一番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