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痛快!我堅決擁護,我們不是任人宰殺的羔羊,我們也有尊嚴,我要參加!”高弘博,激動地說道,他的修爲,從仙人二級,經過在血雷珠修煉室中修煉,已達到了仙人七級。
“這次不用你們參加,你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些天,做好失敗的準備,一些骨幹、對我酒莊忠誠、可信之人,在我去送酒後,以開大會的名義,召集在一起,做好應變準備!
開完會,舉行大型晚餐會,…,總之,要等我的指令行事。一旦出現意外,我們立即遠走他鄉!物資算得了什麼,只要有團隊、有人在,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這件事,不可聲張,更不能外泄,只有我們在座的人知道,一切如常,最後一天,才下達開會命令,人數儘量多!這是事情最壞的一面,全靠在座各位的努力。
此事一出,今後一段時間,新人城會發生大的動盪,重新洗牌,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 若一切順利的話,以後我們‘紫玄酒莊’的日子,會相對好過一點。
通過此事,再次告誡各位,只有修爲上去了,纔有自保之力,賺再多的錢,沒命花,也是空歡喜,散會!”雷雨說道。
“賬上,我們的餘額有多少?”待這十位高級助手走後,雷雨問向了趙世文。
“大約一億四千多萬!”趙世文,翻了翻賬本,回答道。
“這次事情過後,我們就在一區買商鋪,開分店,**中、高檔的‘紫玄酒’,不用再這麼辛苦了。另外,多收羅些有用的人材,結識一些大佬,這種辛苦打拼的日子,也該告一段落了,哈哈,哈哈!”雷雨笑着說道。
“雷雨,你真的有把握,將‘玄靈宗’徹底剷除嗎?把握不大的話,不如蝕點財,忍一忍算了。”周立福,擔心地說道。
“不敢說有十成的把握,七、八層應該有吧!我們想在仙界立足、發展,若是逢人就讓的話,那以後真的沒有退路!
你們也知道我雷雨的性格,我可以吃苦、受罪,但絕不能受氣!特別是這種窩囊氣,要我忍下這口氣,我做不到!”雷雨,堅毅地說道。
“我們同你一起去,就算死,我們也死在一起!”周立福、趙世文說道。
“哈哈,哈哈,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在運輸隊,就結下了深厚的情誼,有你們這樣的好兄弟,雷雨就算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也值了!”
與玄靈宗約好的日子,還有三天,雷雨讓制匾商鋪,製作了一幅大型匾額‘普天同慶’四個燙金大字,派人送到了玄靈宗,表示對他們宗門的慶典祝賀。
雷雨派往外地的信息人員,這些天,不斷傳回好消息,說‘紫玄酒’,在各城市,極受歡迎,訂單數量,在不斷地增加。只是欲打探的人,仍未有消息。
飛昇仙界兩年多,雷雨一直在期盼着清虛師傅、南宮前輩的消息,期盼着從人界飛昇來的丁碧瑤等人,他算定,再有一、兩年,陳祖銘、柴逸塵等,不出意外的話,就會飛昇仙界。
一年多以來,他派出種下了生死符的親信,也有六、七十人了,散佈在其他新人城,以酒爲媒,四處張貼‘紫玄酒’的廣告,希望他們看到廣告後,能與他聯繫,雷雨堅信,用這中辦法,一定能找到他們!仙界的傳音符,幾乎不受距離限制,很方便。
“怎麼講,清虛師傅、南宮前輩、先飛昇一、兩年,也該有個消息了吧!”接到這些負責信息之人的傳音,雷雨總是想起他們在一起時的歡樂,禁不住,對小石頭說道。
“新人城,多達上百個,有的新人城,仍無人前去,或許他們,就在那些新人城呢!”小石頭回答道。到了仙界,它因爲修成的是神體,一直呆在血雷珠中,不敢出來,繼續在裡面修煉,爲雷雨做事。
“讓這些信息員,一人負責二至三個新人城,加快力度找人,最多就多花點錢!”雷雨對小石頭說道。這些人的分佈,由小石頭和他的五個分身在負責。
與玄靈宗約好送酒的日子到了,還沒到晌午,他們就派了幾名弟子,前來催貨,態度還很是傲慢。“張長老說了,你們贈送的酒,今天下午一定要送到,門派有計劃安排,不能晚了,我們幾人,是來負責監督、押運回去的!”一個仙人五級修爲的人,對周立福說道。
“好的,貨已備齊,正在張羅車輛,下午保準送到,請幾位放心!”周立福客氣地說道。給他們幾人,安排好飯局,讓他們享受。心裡那個氣啊,真是不打一處來,“送物品,都會這樣監督,你們這樣做,真是做過頭了!”
到了下午,這幾人酒足飯飽後,又在不斷地催促,態度更是不客氣了:“現在都兩點多了,你們要拖到半夜,纔去送貨嗎?我們回去還有事,不要耽擱我們的時間!”
“我們有安排,不用你們操心,獸車來了就啓程!”周立福回答道。
“再晚,我玄靈宗就不收貨了!”那人傲慢地說道。
“哦,你是玄靈宗的長老,在爲宗門做主?”雷雨慢慢走出了辦公室,隨口問道。
“玄靈宗看得起你們,纔會讓你們送酒,看不起,你們想送,也是無門!”那人張狂地說道。
“記住你說的話,等我去了,倒要問問你們的長老,他們是不是這樣說的,裝車,送酒!”雷雨沒再理他,吩咐人裝車。
“絆住這人,活捉他,讓他給我做狗,天天在地上爬!”雷雨對車把式說道。五輛獸車,各裝一千箱‘紫玄酒’,浩浩蕩蕩地啓程,向‘玄靈宗’進發,沿途引來無數的仙人觀看。
“玄靈宗’真是氣派,開個宗門大會,都要買如此多的‘紫玄酒’,嘖嘖,真有錢!”沿路觀看的人羣,不斷髮出讚歎聲。
來到‘玄靈宗’,整個宗門,富麗堂皇、氣派無比。弟子、長老的住所,依山而建的獨立院落,星落棋佈,很是不錯。
來到一處集鎮的大院,離他們的宗門大殿,還有十來里路,那個來酒莊、最張狂的弟子,叫張啓龍,高聲喝到:“到了,將貨送到外事堂,你們卸完貨,就可以回去了!”邊說,邊朝車下跳去,指揮起來。
雷雨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宗門住地、弟子集中的地方,心裡在計算着。他的幾個趕車人,在那卸貨,那些宗門弟子,如看熱鬧一樣,圍着獸車,站在一旁,品頭論足,卻沒一個出手相幫。
“好了,數量相符,你們可以走了!”待卸貨完畢,清點數量完畢,張啓龍轉身對雷雨說道,並沒有將他當成酒莊老闆對待,說話也很不客氣。與他一道來酒莊、監督、押運中的一位,同是仙人五級的朱家樹,走向前來,客氣的說了一聲:“雷老闆,謝謝您了,還讓您親自送貨過來!”
“哈哈,哈哈,沒啥,不放心他們做事,只得親自來跑一趟,辦好了就行!朱兄、張兄,我們相見,就有緣分,我想做個東,請二位跟我到外面吃個飯,不知二位肯不肯賞光?”雷雨客氣地說道,一邊給張啓龍他倆遞了個眼色。
“謝謝雷莊主的好意,不用了吧,這些酒已經讓雷莊主,破費不少,中午也熱情招待了,現在還這樣做,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朱家樹客氣地說道。
“你也是哦, 這點酒,對雷老闆來說,九牛一毛,能和我‘玄靈宗’拉上關係,他是求之不得事,雷老闆可是個人精,和我們拉上關係,巴結我們,等於是拉上和‘玄靈宗’拉上了關係,這點你都不懂,雷老闆,是不是請我們到一區的‘錦華酒樓’?我可是要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哦!”張啓龍笑着說道。
“可以,可以,能請到你,是我‘紫玄酒莊’的榮幸,你想到哪,就到哪裡,哈哈,哈哈!”雷雨客氣地說道。
獸車來到了宗門口,正好遇到一位長老回來,張啓龍,叫住獸車,跳下車後,獻媚地說道:“陳長老,五千箱酒,我們押運回來了,請您示下!”
“你到哪裡去呢?”那陳長老不客氣地問道。
“雷莊主,要我倆跟他出去辦點事,一會就回來!”張啓龍低着頭,回答道。
“早去早回,今晚事情多,明早以前,你們要將鎮上的路,給我打掃乾淨!”陳長老冷冷地說道,扭頭朝宗門走去,連車上的雷雨,正眼也沒看一下。
“好,好,等會回來,我們就去掃,陳長老,您老好走!”張啓龍,彎着腰,恭敬地說道,陳長老一摔袖子,揚長而去。
“我們走,看他那個傲慢的樣子,我恨不得上去扇他兩個耳光,哼!”上了車,出了宗門,沒人後,張啓龍,恨恨地說道。
“你不是在宗門負責、那麼威風的嗎?怎麼讓你掃地呢?”雷雨笑着問道。
“等我修爲提高了,我要讓他跪在我腳下,給我舔鞋呢,這是我們宗門的事,關你啥事?”張啓龍憤恨地說道,隨後瞪了雷雨一眼,惱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