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與眼鏡蛇終於在十米遠的地方終於找到了那個不知道會要多人小命的炸點,當黑蛇小心翼翼地扒開地雷的時候,他居然不敢動那引信,然後他又輕輕地挖起來,在地雷的另一頭是一公斤的tnt烈性炸藥,在tnt的下面是十幾個俄羅斯制的高爆手雷。
眼鏡蛇不由地翻起白眼皮,見過無恥的,但是沒有見過這樣無恥,雖然自己是一個叢林專家,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玩出一記連環詭雷,要知道自己剛纔不是覺得不對勁的話,早就拆了樹上的那個炸藥包,如果自己當時真這樣做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了。而且更要命的是見到這個連環詭雷的時候,自己和黑蛇居然無能爲力,只好讓它們好好在躺在那裡,說不定哪天就成了禍害,作好標記後,眼鏡蛇繼續向前走去,鬼知道對方還做了一些什麼玩意兒在等着自己。
“這一次我們可能遇到了對手。”黑蛇眯着眼睛說道。
“我承認他們很強,但是我們也不弱。”眼鏡蛇說道,當對手越強的時候,他就越興奮,好像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對手過招是一件多麼讓人愜意的事。
肖烈咬着牙由涅左圖夫“好心”地爲自己一針一針地把左耳下的一條五公分的傷口縫上,不知道這丫是故意的還是怎的,他那動作十分輕柔,十分小心,好像是在做一件需要精心去計數的高等數學題一樣,要小心,要慢慢的,不然一下子就錯了。感覺到針與線與肌肉上穿行的時候,對於這樣的小手術來說,雖然仔細是需要的,但是沒有需要這樣的仔細吧,拉一針好差不多要一分鐘,正常來說幾秒鐘就行了。
足足過了五分鐘後,涅左圖夫才結束手上的活兒,然後用一種很欣賞的角度看了看自己縫的傷口,心滿意足地說道:“好了,真漂亮。”
肖烈用小鏡子看到那縫了八針的傷口,每一針好像用機器一樣的精度縫合的,每一針之間的距離不多也不少,剛好。一條本來應該很獠猥的傷口居然讓涅左圖夫弄是搞成一幅很有美感的畫面。雖然好美,但是痛啊。昨天晚上三個喝了酒以後,在涅左圖夫的帶領下,三個人硬是踩着滑雪板高速地駛向對方的營地,一路上擋在前方的樹木真不少,但是三個人弄是沒有撞到樹上,當然最後肖烈的運氣也到頭了,當他把幾顆手雷一下子很不“厚道”地扔在到別人烤肉的火堆上時,當場上剛熟,冒着濃濃的肉香的烤肉與幾個武裝分子一下子被炸開了。因爲當時太緊張自己能不能在飛速的情況下一擊擊中,所以在關鍵的時候也就忽略了前方,然後嘭的一下子就撞到了樹上,那巨大的撞擊力讓一顆一個樹懷抱大小的松樹抖得白雪直落,而肖烈也被撞得七七八八的,還好那時武裝分子已經混亂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在涅左圖夫的掩護之下他才得以離開,而那時對方已經嚇得失去了主意,一股腦兒地向林子深處跑去,不然的話說不定肖烈真得英勇就義了。
回來睡了一覺後,肖烈才發現自己居然受傷了,然後纔有了涅左圖夫爲他縫傷口的一事。
“學會了沒有?戰爭也是一門藝術。”涅左圖夫對葉卡琳娜說道:“還好這傢伙早算醒來了,沒有什麼大礙,沒有腦蕩振,不然那就麻煩了,輕則變傻,重則變成植物人。”
聽到涅左圖夫的話後,葉卡琳娜點了點頭,肖烈則向他豎了一箇中指。不得不承認在涅左圖夫身上肖烈需要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去學習,需要去吸引的。就憑昨天晚上那樣喝醉後居然敢在林子中玩滑雪,這都不是一般的人做的,能這樣做的人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真正的高手,很顯然涅左圖夫屬於後者。沒事的時候,涅左圖夫就會給葉卡琳講他當年英勇故事,而那些戰鬥過程都是一種寶貴的經驗,有時講到興起的時候涅左圖夫就會在地上畫畫寫寫地告訴兩人如何行軍,如何僞裝,規避敵人,隱蔽,特別是對詭雷與陷井上的製作更讓肖烈驚歎不已,時間長了,肖烈都覺得算是涅左圖夫的學生了,對方毫無保留地傳授於他戰鬥經驗與技巧,這是十分難得的,一時之間肖烈對涅左圖夫的尊重油然而起。
爲了防止再有人進行搜索地,涅左圖夫帶着肖烈與葉卡琳娜親自在叢林中佈置大量的機關與詭雷,在這樣的現做現學中讓肖烈受益菲淺。
“每一次戰鬥是理由的,或者沒有理由。哪怕自己的實力再多麼的強大,但是沒有對敵人進行反覆或者仔細的偵察就冒然行動,那和找死是沒有區別的。特種部隊常常在敵後執行任務,必勝的條件也要做好失敗的準備。如果萬一哪天不走運幾個人被上百號人追也是很正常的。這時我們得需要好好計劃了,讓他們跟着我們的節奏走,誰掌握了戰場上的節奏,誰就是贏家。機關,陷井,詭雷,哪怕動物,河水都是可以殺死對方的武器,一次性幹不掉他們,那麼就慢慢的來,一步一步地蠶食他們。”
涅左圖夫邊說邊用軍刀小心的劃開一塊樹皮,然後樹杆裡開始掏啊掏的,不一會兒就掏出一個能容兩顆手雷的洞。然後他反覆比劃着,最後好不失望地說道:“可憐天還是太冷了一點,哪怕做一個燃燒彈能不能擊發也是問題,問不可能讓我把一桶汽油給塞在樹裡去吧,那樣的也太明顯了吧,如果對方有一個人是高手的話,這樣做是太瞧不起對方的智商了吧。”
最後涅左圖夫只是塞了兩顆高爆手雷在樹洞裡面,然後拉了一條細細地透明的釣魚線在地上,而在地上又埋了一顆反坦克地雷。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走這裡?”肖烈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他心裡有自己的猜想,但是他還是想知道涅左圖夫與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一樣的,或者區別在哪裡。
“我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走這裡,如果不走這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大不了到時自己走的時候再來折一次,當然瞭如果到時那隻不開眼的熊在這裡晃盪的話,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無所謂。”
肖烈聽到他的話,笑了笑,什麼也沒有再說,有的事,別人說一遍,如果還不明白的話,那真的是iq有問題了。
涅左圖夫繼續組裝他的詭雷,而肖烈與葉卡琳娜在一邊睜大他們的雙眼仔細地看着涅克圖夫的第一個動作,兩個人就上好好學生一樣在涅左圖夫的面前,有時還幫他打打下手,比如幫他遞一根樹枝啊,掩蓋上一層泥土與雪之類的。在這一過程中,肖烈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超級作戰精英,無論什麼東西,在涅左圖夫手中一旦組合就形成一套打劫殺人的必備良器。
“小心點,在引信上塗一點肥皂,這樣就不怕給凍住了。”涅左圖夫指揮着肖烈在一顆地雷上塗上肥皂爲了防止引線與冰雪凍在地一起失去作用,在每根釣魚線的表面上都塗了一層肥皂,這樣哪怕是凍在一起了,只要有東西絆在上面,牽引線的作用還是能發揮。
“可惜這麼大的威力,發果被野獸給碰上了,那不一下子被炸得不成樣子了,那皮毛就不值錢了。”
聽到葉卡琳娜這麼一說,肖烈有些無語,什麼時候她還想到打獵啊。但是不得不承認,由於從小與野獸作鬥爭的原因,葉卡琳娜在叢林方面的知識是比肖烈豐富許多。
黑蛇輕輕的呼吸着,他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不會發出一絲絲哪怕輕微的聲音,他蹲在那裡,在他身上的那件雪白雪地僞裝服上面自己放了許雪上面,這樣讓他看起來與自然更加能容爲一起,他已經在這個小水塘邊上等了七個小時了,而此刻眼鏡蛇在另一邊繼續搜索。這是他們發現周圍唯一的一個小水塘,只要是動物,就會對水有把需求。那麼假如對方就是這附近,那麼他們也是需要水的,假如現在他們的藏身之所已經有了水,但是水也會有喝完的時候,這時他們還是會出來打水,那纔是他們的機會。
直到天黑還是沒有人出來打水,而格瓦西夫的另外幾隊人也是無功而返,只是有兩個人掉過了獸坑,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的像井一樣坑洞,在這樣的天氣人根本就發現不了,當走進的時候,不小心一下子就會掉進那裡面,有時候那種洞很深,深得讓任何野獸一旦掉過去就永遠再回不到地面,就在那裡等死吧。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當陽光照在黑蛇的身上,凍了一個晚上的黑蛇總算有一絲絲溫和的感覺,在這樣的天氣裡陽光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林子裡很安靜,空氣冰冷而清新,一種美得讓人心醉的畫面。
這時黑蛇聽到林子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些發僵的身子一下了興奮起來,漸漸地他看到一個女人出現在水塘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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