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涅左圖夫還活着?”肖烈驚喜地問道。
葉卡琳娜點了點頭。
當見到涅左圖夫的時候,葉卡琳娜一瞬間還以爲遇到了亡魂,在那麼大範圍的劇烈爆炸之中在所有人意識中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活下來。葉卡琳娜發現手中的槍第一次不知道如何使用了,她捂着自己的嘴巴,雙眼的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如果他是亡魂也好,起碼那是自己的親人,現在,她已經是孤兒了,而知道肖烈的身份後,她知道也許這一輩子也不能見到他了,這讓她感覺更加孤單。
“葉卡琳娜,不要哭,我是涅左圖夫,我還沒有死呢。”
在涅左圖夫說話的時候,嘴裡呼出的熱氣在冰冷的空氣之下變成一團熱霧,他伸開雙手慢慢地向葉卡琳娜走了過來。
“我的傻丫頭啊,你和肖烈那小子都以爲我死去了吧,那纔不可能,在引爆炸藥的時候,我就從十五米高懸崖上跳了下去。我沒有被摔死,但是雪崩倒差點兒淹死我。好了,你現在出院了,好好的了,我也就放心了。我現在得到了你父親的消息了,這麼多年了,那傢伙居然還活得好好的。我們一起去找他,好麼?”
“哇!”
葉卡琳娜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撲在涅左圖夫的懷裡。
雖然涅左圖夫廖瘳幾語描述了當時的情景,但是想想當時那爆炸的畫面,肖烈心裡不由爲這老傢伙捏了一把汗,對於涅左圖夫的死,肖烈一直有一個說不出來的傷感,那是他第一次面對自己的戰友捨身爲己的犧牲,雖然很大程度是因爲葉卡琳娜。
涅左圖夫活過後來,輾轉回到安全屋的時候,在郵箱裡居然發現波而里亞給他留的言,這讓他興奮不已,然後接下來通過還在部隊裡的老朋友才找到葉卡琳娜的消息,然後找到她。而波而里亞能找到涅左圖夫則是因爲肖烈告訴了他涅左圖夫犧牲的消息,在傷感之餘說出了涅左圖夫曾經告訴肖烈的聯繫方式。聽到自己的愛將與女兒發生的事後,傷悲之餘,波而里亞給涅左圖夫發了一封悼念他的郵件,沒有想到居然收到了涅左圖夫的消息。
當葉卡琳娜與涅左圖夫想來找到波而里亞的時候,卻發生信號旗與世伊聖戰決裂的事件,葉卡琳娜與涅左圖夫在波而里亞不可踏入克什米爾的禁令,在涅左圖夫與還在軍隊的老朋友幫助下,兩人通過俄羅斯人建立的中亞地下通道,成功的到達比利牛斯山區。
肖烈不知道兩個人是怎樣達到這裡的,但是相信那過程算是一部歷險小說了,找到自己父親的葉卡琳娜,父女倆的見面儀式居然在戰場上。而這時阿夫尼古接到了肖烈的救助信號後,但是他們本身已被數已幾倍的恐怖分子圍困了,根本抽不出來一兵一卒,而這時葉卡琳娜聽到肖烈遇困了,馬上主動請纓。在波而里亞一再勸阻之下,她還是來了。
這時肖烈才知道阿夫古尼口中說的援兵是誰,但是時間不能等人了,還沒有等到信號旗的強援,突擊隊不得不行動了。當肖烈以爲這一次真的要去打算閻王爺喝茶的時候,居然法救他的人是葉卡琳娜。
一時之間,肖烈感慨不已,沒有想到信號旗在孤獨無援的情況下,居然還會派人救自己。
“他們在哪裡?”兇狼問道,作爲這突擊隊的指揮官,兇狼覺得有義務去幫助信號旗,畢竟他們是兩支唯一在A4地區特種部隊,無論哪方損兵折將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離這裡不遠,我們沒有必要去救他們。在這裡有一個據點,很可能世伊聖戰的指揮部在這裡。”葉卡琳娜指着地圖說道。
在場的人只有肖烈與兇狼能聽懂俄語,其他人只有乾瞪眼的份兒。信號旗的意思很明顯,既然自己已經被圍困了,那麼想讓恐怖分子離開的方法很簡單,打掉他們的老窩就是了。現在肖烈他們離目的地的位置還有近七公里的山路,如果加快行軍的話,一個半小時就到了,但是部隊剛剛進行了一次激戰,所有人都需要休息一下。
也許是女人天生敏感的原因,兩個女人之間好像有不對路的感覺,就連休息的時候都分開。
“不容易啊。剛剛吃了一匹狼的醋,好了,現在又有對手了,而且還是真正的對手。”雷好琳似笑非笑地說道。
衆人深以爲然,只覺得肖烈這小子的運氣也太不錯了一點吧,這樣居然也行?看來以後出國際差是一件好事了,想想一位漂亮而讓人着迷的女子爲了自己的愛郎,單槍匹馬地衝進隨時有生命危險的不毛之地,然後在危時時刻,她救了他。這樣美女救英雄的事多麼讓人神往,而且發生了兩次,雖然肖烈與李秋韻之間兩個人什麼也沒有說,但是瞎子也能看出來那麼濃濃的關心卻掩不住的。
與陽賢衆人心情不一樣的是李秋韻,當她看到葉卡琳娜的時候,作爲女人下意識的想的居然不是對方的身份,戰鬥力,而是外表,身材,對於自己身材與外表李秋韻還是有自信的,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長時間的高強度訓練,身上沒有一絲的肥肉,光憑這身體去混個模特都綽綽有餘,而葉卡琳娜卻有一種白人的美,那立體而不失柔和的五官十分精緻,是個男人見了後都有想法的那種,她的個子也和李秋韻差不多,但是透過她的作戰服,目測她的胸部時,同爲女人的李秋韻有些自卑了,然後她馬上想起一句話:胸大無腦,這樣安慰了一下自己後顯得好多了,但是想想自己比肖烈足足大六歲的時候,剛剛建立起的安慰感蕩然無存,更何況對方的身手與自己不相上下,而且是一名狙擊手。李秋韻也熟知肖烈在西伯利亞的時候,他與葉卡琳娜的關係,哼,兩個人居然在一個小小的空間呆了許多個晚上,沒有事纔怪。不知不覺,當李秋韻再看肖烈的眼神時帶了一種恨恨的感覺。
如果肖烈現在知道李秋韻的想法的話,一定會馬上啞口無言,神居然也會生氣?
而葉卡琳娜卻完全不會顧及到李秋韻的想法,居然她能感覺到李秋韻那咱濃濃的醋意,但是少女的心是堅強與叛逆的,所以她與肖烈呆在一起,然後小聲地說話,知道自己不可能與葉卡琳娜以後什麼有交往不由給少女一點距離,但是這不能打退少女的決心,肖烈走到哪兒,她就跟在哪兒,最後肖烈不得不與小隊所有的成員挨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爲等下要趕路的話,所有的人都會覺得有點那個那個。
當到達所謂的世伊聖戰的指揮基地時,那是在一處半山腰中,如果想達到山口的話,從突擊隊所在位置要繞好大截路才能到達半山腰,那樣一來時間太長了,二是也容易暴露。那麼最好的方法是從山腳攀登上去,這長達三百米的呈七十度的山坡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
在肉眼看到有五六十名恐怖佔據着山腰,他們靠着地利,如果有人想對他們發起衝鋒的話,如果在沒有空中支援的情況下,需要一個營的兵力。
兇狼慢慢地走到山腳下,在山坡上衆人發現有許多三角反步兵倒鉤,這玩意兒可以輕易的將軍靴穿透,哪怕是軍靴底下有塊鋼板,但被這玩意兒給紮上的話也是一件麻煩的事,而且這不重要,因爲在山坡上還有許多空瓶子,在空瓶子裡是一個響鈴,這些數量衆多的瓶子毫無章節地在山坡上,在攀登的時候,如果一不小心被一些碎石打中的話,那瓶子就會咕嚕咕嚕地滾下去,然後在瓶子裡的鈴鐺就會發出響聲。這樣突擊隊前進的速度變得緩慢。而在這些路上,肖烈居然還看到拔了手雷做在的簡單詭雷。當然了這些不重要,現在光線還好,可視距離也太好了,哪怕突擊隊沒有去觸及到那些機關的話,只要被對方發現,隨意扔幾顆手雷下來的話,突擊隊也就葬身於此了。
想到這兒,肖烈不由罵了阿夫尼古這傢伙可真是很“照顧”中國朋友啊,安排了一個這樣的活兒,面對這樣的簡單而難攻的山坡,肖烈寧願去守陣地。
隨着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每擔耽一分鐘,蓋茨索普就可以多一分鐘的時間從容地離開,比利牛斯區山區的確是不能呆下去了,首先得罪了中**方,然後在俄羅斯人的“出賣”之下,世伊聖戰的資料一下子出現在一些國家元首的桌面上,並且註明還比基地組織還要威脅的組織,這樣讓各國政府更沒有理由放任他們了。所以一場比利牛斯山區的空前剿匪行動馬上會展開,如果不是山區的地形太過複雜,不適合大規模的機降的話,那麼各國的特種部隊早就殺過來了。
時間就是生命,這個道理不僅各國政府都懂,世伊聖戰的人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