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看到離自己不遠的游泳池的邊上有站着三十多個俄軍，現在每個俄軍手中有一根粗粗的繩子，在繩子的另一頭卻繫着一名受訓隊員，這些倒黴的隊員是昨天被捉住後，給他們選擇是要麼退了訓練，要麼在學習一下在游泳池裡怎麼喝水。在這樣的天氣，游泳池裡早就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當被倒綁後，然後就被一下子給扔到水裡，雖然每個國家的特種兵都會接受全身性的抗擊打訓練，但是沒有人試過從三米高的地方一下子被人給扔到厚厚的冰上，如果第一次沒有把冰給砸碎，沒關係，還有的是機會，直到身子把一層近八公分厚的冰層砸碎後，這時身子就會一下子完全掉到水裡，這樣的滋味哪怕是身爲天不怕地不怕的特種士兵也不想去嘗試，一個普通人把手伸到水裡一分鐘就會失去知覺，何況是整個身子完全浸到水裡呢？當然了，耶夫諾基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因爲他讓這些精英們在水裡呆一分鐘，然後可以休息十分鐘。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了，在八歲那年我遇見了一條狼，它想吃了我，但是最後還是我殺了它。從那以後我就明白，沒有什麼不可能，一個人沒有做到自己所要的時候，不是環境的原因，而是他對自己不夠狠。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我就開始與女人約會，上牀，征服她們。甚至爲了個漂亮的妞兒，我也會跟別人去決鬥，很可惜，每一次我都會贏，哪怕是對手比我更加強大，知道爲什麼我能打敗他們麼？”
耶夫諾斯若無其事的說道，在他的面前還有八名隊員站在他的面前，這是昨天晚上的幸運兒，但現在聽着耶夫諾基本來是一件很值得學習的事，但是背景卻是三十幾剛從水裡撈出來，渾身發抖的傢伙。怎麼看也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足夠小心外另一點幸運的話，那麼今天他們會去水裡享受一下。
“我之所以可以打敗那些我比強大的人，因爲我知道如果我輸了的話，那麼我的女人就會在他的***了，想想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一個男人連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那還是男人麼？當然了，如果你一直在一方面只會贏的話，時間長了你就會失去面對困難的鬥志，除了女人，男人還有許多事要去做。後來我殺死了一個黑手黨和頭目後，我就發現原因槍與拳頭才能讓一個男人真正的有所爲，後來我就從軍了。在新兵的第一個月我就槍殺一名想潛入軍營的毒販子，第二個月我又擊斃了一名間諜，這就註定我不可能只會是一名普通的軍人。後來我就和你們一樣參加了特種部隊。如果你想要打仗，就一定會有戰爭發生。當時在車臣的時候，爲了對付我們六個人的小隊，那羣雜碎出動了一個營，包括三輛坦克和五輛戰車。但那又如何了，三天後他們還是全部陣亡了，而我們這一邊也只活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我還記得爲了活下去，在我身上堆了十七個人屍體，當我渴了的時候，我就喝他們血，餓了的時候，我就把他們身上的肉割下來，不得不說，烤着的比生的好吃。有一次我被他們追到一條河裡，要知道那裡面又髒又臭，還有許多屍體，還好那是冬天，屍體沒有完全腐敗，不然那一個晚上我沒有被冷死，沒有被淹死，卻會被臭死。光在那一場戰役當中，我中了十三槍，右胳膊被刀砍到有看見骨頭。但是我還是沒有死去，爲什麼？因爲我還不想死，於是回到醫院裡的時候，醫生想取出我胸口子彈時，我就坐在那裡，我要看着那顆子彈的在我右胸膛什麼位置，不然我睡不着。”
肖烈看着耶夫諾基那充滿野性的雙眼，在那雙眼中好像每一個人只是他的獵物而已，而那雙眼同時又充滿着一種深深的因爲沒有同類而產生的孤獨感，他的身子永遠像一支桿槍一樣的直立着。
“你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躲在車底下一個晚上的那個中國人吧？”耶夫諾基走到肖烈面前問道。
“是！教官！”肖烈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感覺，他不會想到這個夜壺漏氣地表揚他的。
“你只是會一點小聰明而已，如果昨天晚上那裡有重兵把守怎麼辦？所以，昨天晚上你的成績不算數。你知道麼？我最討厭那種喜歡玩小聰明的人了。來人啊，把他們兩個給綁好了，好好地水裡水外招待他們。”耶夫諾斯說道。
“怎麼？不服氣是吧？你知道什麼是中國人麼？那我告訴你一下在全世界眼中什麼是中國人？中國人就是隻會窩裡斗的人一羣笨蛋。中國永遠不會成爲一個法制國家，因爲你們的官員只知道貪污，最後跑到國外去逍遙法外了，你們在自己的國家裡只會對自己人下手，但是一旦出國了，面對外國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你們中國的女人不是很喜歡外國男人麼？在中國，只要是一個外國人，你們中國女人就哭着喊着讓人家上她，說白了一個字，就是賤！在你們眼中難道不是外國的狗糞都比中國的麪包香麼？你們除了自以爲是以外還會幹什麼？中國就像一羣老鼠一樣，只知道在自己的窩裡爭來鬥去的，但是到了外面，哪怕是一隻小雞，一條連牙齒都掉光的狗，你們也都是把別人叫大爺的。看看你們的政府，哪怕一箇中國人在外面受到了欺負，他們除了貪污以外，還敢叫一聲麼？中國的公民在外面連自己的政府都保護不了他們，這樣的國家不是連三流都不是。”
“不就出一部把打仗看成一種投機取巧的《孫子兵法》麼？你們除了裝以外難道不能幹一件讓人心安的事麼？”
“報告教官！一箇中國人是狼，三個中國人是一條龍！”肖烈大聲地說道。
“呵呵！是麼？三個中國人是一條蟲吧？如果你覺得自己是狼！是龍的話！那麼就證明給我看，要不麼，在這裡你的性命都是我的，哪怕是我現在一槍崩了你，你們的國家也不會怎麼樣的。給他加一點料！”
聽到這句話，肖烈心裡大喊道：那個夜壺，我問候你家最漂亮的女性，老子招你惹你了？
這時肖烈纔想起，自己來的時候還簽了一個狗屁條約，一張類似於生死狀的玩意兒，大意是自己在這裡掛了的話，完全於對方無關。說好聽一點就是因爲有了這樣的生死狀，在訓練場上不想拼命都很難的。
果然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爲什麼像達爾巴那麼大的個頭兒，和別人一樣給扔到冰面上，而到了肖烈的時候，好像對方怕自己的體重不夠砸掉冰面一樣，一個牛高馬大的俄軍把他舉過頭，然後狠狠地從三米高的地方給扔了起去，肖烈只感整個身子好像被車撞了一下，還沒有來及反應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嘩啦的聲音，然後整個身子就一下子掉到水裡，由於雙腳被綁後，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當肖烈被拉上來的時候，這時在一邊的耶夫諾基就大叫起來：“給我打！狠狠的打！”
卟！
棍子打在肖烈的腹部上後，他的腹部猛的一縮，一下子將口裡的水一下子吐了出來，肚子上捱了幾下後，整個腹部一處火辣的疼痛。還沒有來得及呼吸幾口的時候，他又被扔到水裡去了。這一次的時間比上一次明顯多了，當被拉上來的時候，也許是因爲耶夫諾基覺得剛纔那名俄軍下手太輕了，這一次他自己狠狠地來了幾下，幫助肖烈把肚子裡的水給去掉，不然早飯會少吃很多。
“就這一點就受不了？開始哼哼呀呀了？還說是自己是狼？就不要以老鼠的樣子去侮辱狼，在自然界中最高貴最偉大的種族就是狼。它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與天爭與地鬥，哪怕是面對數已幾倍，比自己更大更狠的生物時，在它們眼中從來沒有放棄兩個字，在它們的字典裡，這世上所有的動物只有一個名詞去形容：食物！”
“如果現在你大聲地說：中國人永遠是一條蟲的話，只要喊得我開心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肖烈看着耶夫諾斯，臉上漸漸地揚起一個微笑：“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你不就是想玩我麼？你不就是想玩死我麼？那能證明你什麼？如果我被你玩死了，那是我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但是你要知道施加的更多，當死不了以後，大難之後總有後福。我們繼續吧。”
“是麼？那我們繼續吧。把他的衣服給我扒光！”耶夫諾斯叫道。
“啊嗯。”
當再一次進到水裡的時候，肖烈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好在水聲掩蓋了他的聲音，原來以爲曾經在叢林狼手下已經是一件讓人覺得叢林狼是王八蛋了，但是那可惡的叢林狼比起這個漏氣的夜壺時，叢林狼像一隻小羊一樣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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