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位與衆不同的男子才緩緩地起身,拿着酒杯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剛纔他們說的那些祝詞,在本王的眼裡就是一堆廢話,衆所周知,各界的王室不都是千歲、萬歲的!哪個不是身體康健、福澤綿長的,所以,這些都是廢話。”
冰軒自是知道要拿出一界之王的風度,而氣宇不凡、溫文爾雅本就是他的一面,笑道:“那冥界之王想要祝我什麼?”
冥界之王邪笑道:“本王祝你,早日登上那‘衆神之王’!”
在座的衆人無不面色一僵,有第一、二、三順位的繼任人都在,這冥界之王怎麼就單單地向第二順位繼承人說這話呢!這不是挑撥離間麼?
對,這冥界之王說地就是挑撥離間的話,不然,怎麼會有好戲看呢!冰軒的臉色也是稍稍地一愣,而衆人的心思也是不一,冰軒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透露着寒光,目不轉睛地看着冥界之王的神色,形勢簡直是劍拔弩張,爲緩和氣氛,我拉了拉冰軒的衣袖,笑着打趣道:“宮宴還沒正式開始呢,冥界之王就醉了麼?是不是我們幻界子民釀的果子酒,讓冥界之王愛不釋口,提前喝了幾杯呀!”
既然有人解圍,自然是有人不想這緊張地氛圍繼續下去,“是啊,幻界的果子酒果真是爽口,本王都多喝了幾杯!”坐在冥界之王對面地光愛眉開眼笑地說着。
冰軒也趕快轉移話題,對光愛說道:“那光界之王可要多喝幾杯。”
“不僅要多喝幾杯,本王還要多帶幾罈子回去呢!”
光愛繼續說道。
“誒誒誒,本王也要討幾罈子,好讓我們巫界的人也嚐嚐鮮。”坐在光愛右手邊的千沉也跟着附和道。
“姐姐,我們靈界也要有份吧!”這時,坐在千沉、季妍一桌子對面的天鏡也沉不住氣了,爲靈界也討要起來。
“誒,你們這樣的討要,我大姐可是要心疼了!”天繁替我說起不平的話。
我莞爾一笑,說道:“不要緊的,這果子酒啊,我們可是珍藏了許多呢!討要不完的。”
“天繁,你聽聽,你爲她說話,她還大方起來了!”光愛笑着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宮宴開始吧!”我架不住,急忙這樣說道。
“好,我們喝!”千沉舉杯,很是豪氣地說道。
就這樣的一來二去,把冥界之王磨得臉上無光,誰都沒有理他了,他也就只好悻悻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誰也不理會地喝着自己的悶酒。
宮宴開始,首先表演地只是一曲宮中藝伎們的舞蹈,舞曲響起,舞姬們也魚貫而入。這支舞蹈是獨具幻界冰族特色的舞蹈,是一隻慶祝的舞蹈,基本上,幻界只要有宮宴、祭祀,都會有這支舞蹈。
不遠處,梨暮和耐末興奮地站在一處角落裡看着星惘臺上的節目和人,耐末仔細地瞧着各位俊男靚女,特別是主位上光彩熠熠的兩人,驚歎道:“哇,那就是幻界的王上和王后啊!男的風度翩翩、英俊不凡,女的落落大方、美若天仙,哦!忘了,她本就是仙子。”
梨
暮暫時沒有回耐末的話,她是死死地盯着主位上的兩個人,雙手握緊、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啊,她本就是個仙子。”
耐末聽出了異樣,好奇地問道:“你怎麼啦?”
梨暮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有點嫉妒罷了,爲什麼她是仙子,而我們則要辛苦地討男人們歡心。”
“額,這也沒有辦法啊,有的人生來就是富貴命,有的人就是苦命,要怪就只能怪我們投錯了胎。”耐末說得風淡雲清。
舞曲很快地結束,藝伎們快速地離開,接下來的節目是單唱的曲子,是東漢末年曹操的一首《觀滄海》,桌臺已經備好,一名女子抱着瑟就上了臺,站定後,首先向各位主子行禮,然後,女子把瑟放在了桌臺上,坐下後,柔荑就輕輕地彈起琴絃,殷桃小口柔柔地唱起:“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
“哇!”耐末非常吃驚,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吶!“她比我唱的還要好啊!”
梨暮鼓勵道:“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節目一個一個地表演着,一杯一杯酒的蓄滿,一道一道佳餚地上着,這名歌姬唱完了以後,還希就負手拿着劍上了臺,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王、母后!”
冰軒全然不知,興奇道:“陽兒,你也要表演節目麼?”
“是,兒臣也不賣關子了,這就表演。”還希一說完,配樂的藝伎們就上了臺,站在各個樂器的面前,舞曲起,還希放在身後的劍,就揮出在了衆人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