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用殿內,柔梨爲冰軒佈菜,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冰軒爲了有氣氛,還讓紅疏雨拿來了早些年間釀的的梨花釀,柔梨一見到梨花釀倒是頗有感觸,問道:“這酒可是王后娘娘釀的?聽聞天界七仙女個頂個的都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想必王后娘娘也是釀酒的好手。”
冰軒卻道:“難道不能是本王釀的?”
“是主上釀的?”柔梨有點心神盪漾,喜不自勝地問道。
“當然,是戰爭結束後的幾年裡釀的,那時候純粹是睹物思人。”冰軒淺笑道。
柔梨聽後,卻突然行禮道:“是臣妾不好,不該讓主上一個人的!當初,臣妾不應該妥協的!”
“本王早就不生氣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多想了,我們就珍惜眼前吧!”冰軒眼含深意地看向柔梨,而且還向她伸出了手。
“喏!”柔梨搭上冰軒的手,冰軒一個握緊,說道:“我想你了!”
柔梨不語,只是含笑地低下了頭,冰軒起身就拉着柔梨向勤用殿的休息處走去。勤用殿是有休息的地方,但冰軒很少在勤用殿休息,而這一次,冰軒卻在這裡要了柔梨。
翌日清晨,柔梨從睡夢中醒來,冰軒已經去上早朝了,按照規矩,妃子被寵幸後,要去向王后娘娘請安的,柔梨自是知道,但柔梨看了看天色還早,便起身坐在了牀邊,看着那一抹鮮紅地血跡,想起昨晚兩人溫存的畫面,臉頰像熟透了蘋果一般,紅紅的。
此時,有人進來伺候柔梨更衣了,柔梨也順勢
起身,換好衣物,向王后娘娘請安。來到承琉殿,我和耐末就已經坐在位子上了,柔梨和李妙子來到殿內,規規矩矩地向兩人行禮:“臣妾(奴婢)拜見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嗯!”我輕聲應道。
柔梨又隨即向耐末行禮:“臣妾(奴婢)參見皇貴妃娘娘,皇貴妃娘娘金安。”
耐末心裡自是高興,終於看到柔梨對自己行禮,而且那一句皇貴妃娘娘,叫得自己的心裡極其舒暢,笑道:“柔良人在長春館倒是學會了不少規矩。”
我笑着糾正道:“婉妹妹,柔妹妹現在已經是正七品才人了!早上,王上剛傳來的旨意。”
“哦,是的!臣妾剛忘了,好像是說,伺候的好吧!想必柔姐姐的牀上功夫不錯。”耐末雖是笑着說的,眼裡卻是帶着一絲狠意。
柔梨不語,臉上表現得忍辱不驚,但心裡還是有一絲不舒服,此時,我說道:“聽聞你昨日是在勤用殿的歇息的?”
“回娘娘的話,是的!”我和耐末都沒叫柔梨起來,柔梨自然是不敢起來,依然跪着說道。
“既然被寵幸了,那就好好地服侍王上,要讓王上感到舒心,爲王室開枝散葉,但也不能太過於放縱,注意一個妃子該有的德行。”我囑咐道。
“喏!”
“你昨日侍寢,這安也請過了!就回去休息吧!”我開始打發起人了。
“喏!”柔梨和李妙子起身,拖着已經麻了的雙腳離去。
這
一日,棠梨宮熱鬧的很,不止冰軒賞賜了東西,我和耐末也賞賜了東西,宮婢與太監也加了幾個,炭爐裡的火,也燒得旺旺的,可柔梨並沒有驕橫,反而是越發的低調做人,只是冰軒這幾日夜夜召幸,讓柔梨的雙腿痛得不行,路都難走,而我也就此免掉了她的每日請安。
與對待耐末的方式不同,冰軒並沒有過多寵幸柔梨,而是雨露均沾,柔梨的位分也沒過度一味擡高。
三個月後的一日,棠梨宮的院子裡,梨花飄香,一名女子花下輕舞,一名男子坐着一邊品茶一邊細細地觀看。少頃,女子停下腳步,嘟囔着嘴對着男子撒嬌道:“哎呀,實在是太無聊了,沒有曲子,怎麼跳都沒感覺。”
冰軒微笑,放下茶杯,這三個月來,他都是陪着柔梨跳舞,她跳,他欣賞。柔梨也說過想找耐末一起合作,重拾姐妹情,但是,冰軒都以耐末剛生產完,要休養爲由拒絕了柔梨。而這一次,冰軒沒法在拒絕了,便道:“好吧,來人啊!”
絮琛上前,頷首道:“主上,有何吩咐?”
“去把皇貴妃請來。”
“喏!”絮琛得到指令,退出棠梨宮。
少頃,冰漓就抱着她的千鳴琴來到了棠梨宮,來到兩人身前後,冰軒依舊坐着,柔梨卻是帶着一些詫異、一些不解地行禮道:“郡主。”
冰漓微笑道:“剛好絮琛來稟報的時候,我和大嫂都在合歡殿,因爲婉皇貴妃她身子不適,正好,我也在覓音閣呆過,所以,我就替她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