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病已經得了兩年之久,還無好轉之意,不知。。。。。。”柔梨有點心灰意冷地說道,自從前幾年從冷宮出來後,身子就大不如前了,而兩年前,這病來得頗爲洶涌,每當月圓的那一天都會復發,一復發就會在牀榻上躺上半個月,她還真怕自己會熬不過。
不知冰軒何時就站在了棠梨宮柔梨的寢殿外,聽到柔梨的此話,就大聲怒斥道:“不要瞎說,我的小梨定不會有事的。”
“軒,不是我願意說這話,我這病時好時壞,我不想拖着你啊!”柔梨虛弱地說道。
“你又想離開我麼?”冰軒來到柔梨的牀邊,霸道地說道:“我不許你走。”
“我們遲早都會老去,我也遲早會走,可惜呀,我沒有給你留下一女伴兒。”柔梨趴在了冰軒的胸膛之上。
“那我們也要一起變老,你死了,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冰軒環抱住柔梨的身子。
“別亂說話,你可是幻界的主,遲早會要經過洗禮,很有可能會成爲衆神之王,我不敢奢求與你白頭偕老,更不敢讓你跟我一起死,只求你能好好的。”柔梨一半真一般假的說道。
“小梨!”柔梨的這番話,冰軒更加心疼地喚道,眼眸流轉,心裡卻是極冷的,我要好好地活着,這是自然,可是你想與我白頭偕老,可能麼?一點都不可能!
兩人還沒有溫存多久,殿外就傳來紅疏雨的聲音,“主上,太上王回來了!他讓我轉告您,他在合歡殿等着您。”
柔梨一個驚慄,從冰軒的懷中出來,目光陰鷙地望向門外,噩夢又來了,原先還有身體,可如今的自己身體大不如前,還在合歡殿,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頰嘛!
冰軒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說道:“好,你先去回稟父王,本王隨後就到。”
“喏!”紅疏雨率先離開。
“我去去就來,放心,沒事的!”冰軒看出了柔梨的擔憂地臉色,安慰道。說完,就出了棠梨宮,合歡殿,父王再次回來竟然就去了合歡殿,冰軒知道,這是冰哲給自己的下馬威。
合歡殿內,冰哲正在逗着懷中的千悅,冰軒不緊不慢地來到合歡殿,當冰軒出現時,耐末行禮道:“主上。”冰哲懷中的千悅更是喚道:“父王。”
冰軒第一聲就訓斥道:“像什麼樣子,這麼大人了,還老是懶在曾祖父的懷裡,下來!”
訓斥完千悅,冰軒立馬又和顏悅色地對冰哲喚道:“父王。”
冰軒一來,冰哲就冷了臉色,此時,耐末對千悅說道:“千悅,來聽父王話,下來,到母妃這裡來,父王與曾祖父有話要談,我們去練字,好不好!”
“喏!”千悅小心翼翼地答道,從冰哲的懷中下來。
冰哲來到冰軒的身前,嚴肅地說道:“我們出去談談吧!”
兩人走在皇宮內苑,冰軒對冰哲的突然回來,有猜忌,有疑惑,有防範,有欣喜,但這些都不能表現在臉上,他謹慎地問道:“父王,您這
突然回來,不會還是像三年前一樣吧!”
“怎麼?我還不能回來了!還想要囚禁我。”冰哲也打着他的小心思,語氣不好地說道,他也在提防着冰軒。
“不是,柔梨已經病了,如果您這次回來,能與她和平相處,做兒臣的絕會不干涉。”冰軒如實解釋道。
冰哲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着冰軒,內心的想法瞬息萬變,冰哲停駐了腳步,冰軒也隨即停下了腳步,冰哲有着深深地擔憂說道:“那個女人真的值得你這樣嗎?結髮妻子真的就不如青梅竹馬?”
“這個問題,兒臣無法回答您,請父王就不要多管了,安心做您的太上王吧!幻界不會垮的!”冰軒淡淡地說道,他也很想說出實情,但現在不行,還不行呀!
冰哲沒有說他想如何做,也沒有跟冰軒置氣,只見他雙手拂在了身後,說道:“繼續走吧!”
冰軒亦步亦趨地跟着冰哲走着,他時不時地低一下頭,又時不時地瞄幾眼冰哲的臉色,他想知道某個人的消息,卻不知從何問起,思慮了良久,他終於開口問道:“父王,您這是從何而來啊?”
冰哲還以爲冰軒知道了一些,他還是瞭解自己兒子的,冰軒的城府太深,遇事不亂,你又看不懂他的心思,他卻早已把你的心思看透了。
而這兩父子呢,一個想着如何從冰哲的嘴裡撬出一些訊息,一個打着迷糊,根本不知道冰軒到底是想些什麼,冰哲說道:“我是剛看完孫子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