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紀不大的女獄警感覺脊背忽然涼颼颼的,但態度還是很不耐煩,“見不見回話,啞巴了?”
“見。”女犯人身體一百八十度轉彎,被鐵鏈子鎖着的雙腳着地,然後站起來,往門口獄警面前走。
腳上的鏈子拖的嘩嘩響。
走到獄警面前,她將雙手伸向獄警。
獄警用手銬把她雙手給銬住了,然後領着她往外走。
“跟我來。”
葉清澄坐在探視犯人的位置上,低着頭,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她感覺到了裡面有人影,她擡起頭,看到出現在她視線裡的女人,她的眉眼都帶着恨。
“葉清澄?”喬雪涵眯着眼睛打量着葉清澄,也立馬咬牙啓齒的恨起來,撲到桌子那,拿起話機。
葉清澄立馬也把面前的電話話機拿起來放到耳邊。
“你來幹什麼?”喬雪涵恨恨的問。
葉清澄冷冷的勾脣,“我來看看你在牢裡的生活過的怎麼樣,順便給你帶了些……禮物。”
她輕飄飄的語氣,字字透着鑽心刺骨的寒意。
喬雪涵瞪着眼睛,眼珠子彷彿要瞪出來了一樣,很嚇人。
葉清澄不急不慢的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信封很薄,裡面像是沒裝東西似的。
她把信封給身邊站着的獄警,給她檢查,“她打電話回家說想她父母了,她父母讓我給她帶來了照片。”
獄警打開了信封,裡面就一張照片,見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又把照片塞回到信封裡,然後送去給裡面的喬雪涵。
喬雪涵接過信封,雙手有些顫抖。
剛纔她聽到葉清澄說這裡面是她父母的照片,她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打開信封,她從裡面拿出照片,瞳孔陡然瞠大到極限。
她擡起頭,看到葉清澄臉上那屬於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她舉起雙手,撲向面前的透明隔離牆,手銬在上面砸的啪啪響。
她像洪水猛獸一樣瞪着葉清澄,好像要把她給吃掉似的。
兩名獄警趕緊上前拉她。
喬雪涵瘋了似的甩開兩名獄警,將她們推跌倒。
那兩名獄警趕緊拿着對講機呼叫其她獄警過來幫忙。
喬雪涵是受過特工組魔鬼訓練的特工,即使受傷帶着手銬,腳上拴着鐵鏈,那兩名獄警也近不了她的身。
兩名獄警再一次被她打倒在地,又倆了幾名獄警,纔將她制服,把她往牢裡押。
喬雪涵使出全身力氣轉身,伸手勾到話機,放到耳邊,目光陰狠的瞪着葉清澄,“葉清澄你等着,我出去之日,就是你的忌日。”
葉清澄冷笑,“你襲警了,恐怕又要加刑了,不過你總有一天會出來的,我拭目以待,看看那一天會不會是我的忌日。”
說完她放下話機,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喬雪涵拿起桌上那張照片,照片上她的雙親白髮蒼蒼,穿的像叫花子一樣,父親一隻手還杵着柺杖,瘦的不成人形,兩人從一個破爛的樓棟裡出來。
她的父母都是書香門第出生,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父親的古董店在全球有好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