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那女人也眯着眼睛,打量着葉清澄,眼裡先是閃過一抹驚訝,接着她冷冷的勾脣,語氣帶着嘲諷,“你還真是讓我關目相看吶。”
說着她轉頭看向簡易,眼神輕浮,“兩口子口味都挺重的。”
簡易也看着她,目光凌厲,表情冷若冰霜,眉宇間散發着讓人畏懼膽寒的戾氣。
“要一起上去喝兩杯嗎?”女人從包裡掏出一支菸,點燃,悠悠的抽了起來,塗着顏色口紅的紅脣始終勾着一抹嘲諷的笑,整張臉給人感覺庸俗的妖豔。
“夏芊芊,你和慕向東的孩子現在也有一兩歲了吧?”葉清澄垂在腿邊的雙手緊緊握着拳頭,強忍着衝上去撕破眼前這個女人嘴臉的強烈想法,優雅的彎着脣,語氣不急不慢的問道。
三年前是她愚蠢,相信了她夏芊芊的話,做出了衝動的事情。
但通過那件事可以認清一個人的本質,一個自己得不到就要品名破壞別人感情和生活的女人,無論品質還是本質,都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差。
夏芊芊臉色突變,青一陣紅一陣的。
這京都城誰不知道她和慕向東的婚事早就黃了?
就算她葉清澄在國外待了三年不知情,回來這麼久也早該知道了。
她這麼問明顯是在刺激她。
夏芊芊咬牙將怨恨吞進肚子,脣瓣又冷冷的勾起來,“葉清澄,在簡易面前你還太嫩了,他哄你還不就像哄小孩似的麼?三句好話一說,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葉清澄聞言,張嘴想回擊,一旁的簡易在她前面開了口,“夏首長他搬離了大院之後,過得還習慣麼?”
不急不慢的語氣,字字句句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提到自己的爺爺,夏芊芊咬着牙,面部猙獰起來,“簡易你別太得意,總有你摔跤跌倒的一天。”
簡易沒有理她,重新牽起葉清澄的手,往大門口方向走。
“教官你對我真好哦。”葉清澄擡頭看着簡易,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夏芊芊明明知道她是在刺激她,可還是忍不住嫉恨。
她瞪着葉清澄的背,眼眸劃過一抹陰狠。
葉如卿,我在慕向東那裡受到的種種屈辱都是拜你所賜,我會一一從你心愛的侄女兒那裡討回來。
“哼!”她扔掉手中的煙,用腳尖狠狠的踩碾了一下,然後擡腳進了電梯。
……
葉清澄和簡易一直手牽手。
直到上了車,葉清澄才別過臉,繼續鬧彆扭。
簡boss也冷着臉,沒有跟她說話。
兩人沉默了一路。
回到家兩個孩子都已經睡下了,葉清澄到他們的房門口輕輕的推開門看了一眼,然後安心的回房間洗澡睡覺。
穿着絲薄的睡裙靠在牀頭,手裡抱着手機看微信朋友圈。
時不時掃一眼房門口。
簡boss一回來就鑽進了書房,到現在沒聲音沒圖像。
朋友圈幾天前的消息都被她又重複翻了一遍,靠了大概一個小時了,還沒有睏意。
下午剛拍完戲的時候恨不得立馬找張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