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你不知道,昨天夜裡我突然想吃羊蠍子,都快一點了,樓逸陽還爬起來給我去城南買回來。”莊曉故意在簡易面前炫耀她老公對她多體貼。
說着用餘光掃了他一眼,又繼續看着葉清澄說:“可是買回來我又不想吃了,他又捨不得浪費,一個人大半夜的把一大盆羊蠍子給啃完了。”
這是真的,不過不是發生在昨晚,而是她剛懷孕害喜厲害的時候。
謝萌萌聞言,羨慕不已,“像你家樓逸陽那樣的男人這世上真的不多了。”
‘哎’葉清澄嘆氣,也頗爲羨慕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怕是已經絕種了吧。”
“蕭潔,你還有機會選擇的。”莊曉伸手拍拍蕭潔的肩膀,以前輩的身份提醒她,“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找男人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找。”
都說男人眼裡總是別人的老婆好。
可在女人的眼裡,老公不也是別人家的好嗎?
姐妹一聚會,永遠離不開有關老公的話題,總是你家誰誰誰多好。
說到現在,不就是想讓他去倒飲料麼。
他倒去還不行嗎?
簡boss窩了一肚子火,去倒了四杯果汁過來。
像個服務生一樣,把果汁一杯一杯的送到四個坐在麻將桌上的女人。
最後一杯是給蕭潔的。
他把杯子往蕭潔面前一放,然後收回手。
蕭潔擡起頭,微笑着道了聲謝,“謝謝。”
簡易已經繞到葉清澄身邊坐下了,連看都沒看蕭潔一眼。
蕭潔有些尷尬,臉微微泛紅,端起面前的西瓜汁,不自然的喝了一口。
這傢伙真是……
葉清澄暗暗用手在簡易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可想再把手收回來就難了,簡易一把逮住她的手腕,強行把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另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撫摸着。
天,他想幹什麼啊?
猥褻她的手,在這麼多人的場合。
她低頭咬牙,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簡易一眼,彷彿再說:再不放開你就死定了。
簡易身體懶洋洋的向後靠去,胳膊搭在椅子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大手緊緊的握着她的小手,輕輕的揉捏着。
葉清澄拽又拽不回來,又不好意思叫,只能忍着。
紅着臉用一隻手打牌。
四個人當中,莊曉打牌最熟練了,葉清澄和莊曉兩個人被她催死了。
稍微慢一點她就不耐煩的催。
葉清澄本來就慢,現在又分神,總是心不在焉。
“你快點啊,磨蹭什麼呢?我這牌可是大牌。”莊曉端着飲料,胳膊肘架在桌面上,一邊喝飲料,一邊不耐煩的催葉清澄。
葉清澄現在有點心虛,就好像她和簡易在偷~情似的。
被莊曉一催,慌了,隨便拿了張牌出了出去。
牌剛丟到牌堆裡,大家還沒有看清她出的是什麼,簡boss大手忽然伸出去,把那張牌又拿了回來,“傻瓜,這張牌怎麼能出?出了你就不聽牌了。”
說着他把那張牌放回原位,撿了一張無關緊要的牌出了出去。
“嘿,你們兩個人上啊。”莊曉調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