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她,她晚上自己問教官,枕邊風什麼話問不到。
嘚瑟什麼呀。
沒過一會兒簡易就來了,推開門,高大的身影往門口一站,氣場頓開。
“教官。”葉清澄看到簡易,心裡立馬有了親切感。
處在有蔣行遠和秦深他們的場合,沒有她家教官,她總是融入不進去。
簡易目光像利劍一樣掃了眼蔣秦寧三人,帶着濃濃的殺氣。
然後看向葉清澄,表情溫融了許多。
他擡腳,長腿邁着闊步走向葉清澄。
葉清澄幫他拉開她身邊的椅子,“教官坐。”
然後又對站在幾米外的服務員說道:“再拿一套餐具過來。”
餐具拿來了,她又幫簡易夾菜。
熱情的忘記了還有別人在場。
“教官你多吃點。”
“三哥,你好幸福啊。”寧城池兩隻胳膊肘架在桌子上,雙手抱拳託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葉清澄和簡易。
簡易斜視他一眼,眼神很不屑。
寧城池癟嘴,點點頭,“不過你是該多吃吃。”
說着他也拿起筷子,伸手幫夾了一根雞翅放到簡易的碗裡,又接着道:“畢竟你從小身體就動了刀子,要好好的補一補。”
聞言,簡boss吃東西的動作頓了頓,疑惑的轉頭,看着寧城池,“從小身體就動過刀子?”
什麼意思?
“三哥,我知道那種缺陷很難以啓齒,不過澄澄肯定不會嫌棄你的。”寧城池笑眯眯的看向葉清澄,“澄澄你說是不是呀?”
葉清澄方向筷子,挺了挺胸脯,“那當然,我當然不會嫌棄教官,況且那種缺陷很多小孩子都有過好吧,當時我們大院裡就有好幾個男孩因爲那什麼過長動手術的呢,去的兒童醫院,沒什麼的。”
什麼那什麼過長?簡boss越聽越不對勁了。
他什麼時候那什麼過長動過手術了?
他錯愕疑惑的表情,讓葉清澄以爲他是在自卑。
“教官,沒什麼的。”她拍拍簡易的背,安慰他,“你現在很棒,很厲害,特別man,我好幸(性)福。”
爲了安慰老公,她也是豁出去了。
簡boss明白了什麼,轉頭,目光凌厲的掃向寧城池。
寧城池很淡定,無視了簡易那殺氣騰騰的目光,端着一杯紅酒,優雅的品嚐着。
蔣行遠和秦深已經快憋不住了。
寧城池膽兒可真夠大的,竟然還敢那自己的‘痛’出來‘陷害’簡易這個大腹黑。
這不是找死的節奏麼?
真不知道他現在哪來的勇氣,還能這麼淡定這麼拽。
“我曾經那什麼過長,動過手術對麼?”簡易咬着一口森森白牙,惡狠狠的瞪着寧城池。
寧城池看着他,彎脣微微一笑,“三哥別放在心上,正如澄澄所說,那種缺陷,很多男孩小時候都有,叫疝氣,又不是你一個。”
“你可真會自我安慰。”簡boss怒極而笑,接着手快速的伸出去,抓住寧城池的肩膀,使勁兒的捏着,“我小時候動過疝氣手術?嗯?”
他眉頭微微一皺,房間裡的溫度驟然降到了零度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