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都打不通……
葉清澄嘴角抽了抽,心想教官啊教官,你到底把那四個人怎麼了?
該不會是打死了吧?
打死人可是要償命的呀,他家教官應該有分寸的,這事兒她還是別操心了,裝傻,裝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
到底誰對她下藥的,那四個保安的去向,她想到今天晚上應該就會知曉。
一下午的拍攝工作結束,葉清澄皮膚曬的都疼。
脫下衣服,她光溜溜的站在鏡子前,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她‘噗嗤’笑了起來。
三伏天裡拍戲,後果就是肌膚顏色嚴重不均,黑白對比明顯。
站在花灑下面,溫水淋到身上火辣辣的疼。
‘篤篤篤’
忽然門外有人敲門,她透過磨砂玻璃門看到站在門口站在一個高大的身影。
穿着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
用腳趾頭也能猜到是誰。
她一邊搓着身上的泡沫,一邊對着門外喊道:“教官我在洗澡,你在外面等我,馬上就好。”
清澄現在是在劇組給她們訂的麗都酒店裡,簡易下午把葉清澄送到片場之後,回的是他們昨天晚上下榻的酒店。
拍攝結束之後,清澄立馬給他打電話了,他說還有點事要做,讓她先回這邊酒店休息一下等他。
門外的人聞言收回手,轉身走了。
簡易在外面等着,葉清澄便不再磨蹭,趕緊洗好,用浴巾包裹着身體,拉開了浴室的門,赤腳走出去。
腳上的顏色現在也很滑稽,黑一塊白一塊,是她今天穿的涼鞋的形狀。
“教官,我好啦。”
出門她一擡起頭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前,背對着她。
身高、體型、穿着,都和簡易一模一樣,可她看到的一瞬間心裡卻升起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她眯着眼睛打量着那讓她感覺熟悉又陌生的高大的身影,腳步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停下來。
“教官?”
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嗯?”那人應了一聲,聲音帶着一絲鼻音,溫柔好聽。
接着他徐徐轉頭。
是她熟悉的聲音。
葉清澄放下了警惕,笑了起來,腳步歡快的向那邊奔去,“教官你不說你可能會很晚纔過來麼,怎麼這麼快就來啦?”
話音未落,那人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面對着她。
她的腳步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也在同一時間僵住了。
“你……”張着嘴,嗓子像是被什麼掐住了一樣,突然的發不出聲音。
反應過來,她驚愕的瞪起了眸子,驚恐的搖頭,腳步連連後退,“你……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穿着和教官一模一樣的衣服,做着和教官一模一樣的髮型,就連身高體型幾乎都如出一轍。
居心明顯不良。
那人一雙細長的眸子像極了狐狸的眼睛,目光犀利的盯着葉清澄,嘴角慢慢翹起來,詭異而又陰森。
葉清澄快要退到房門外面了,男人這才邁開步子,腳步不急不慢的走向她。
她嚥了一口吐沫,到了房門口,她伸手扶住門框,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