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足吧。”葉清澄夾了一塊剛上來的糖醋魚放嘴裡,邊嚼邊數落莊曉,“你說你從上到下能找到什麼優點?找到樓逸揚這樣的好男人,我要是你,我肯定每天燒高香感謝各路佛祖神仙,整天還挑三揀四呢。”
說着她還用嫌棄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吃菜。
莊曉當然不會放過她,“你還說我呢,你說你有什麼?找到簡易這樣的男人?高不是普通的高,富也不是普通的富,帥更是逆了天的帥。”
說着她伸手指着葉清澄的上上下下,嘖嘖搖頭,“你說你除了臉蛋長得好點,哪有一點吸引人的?真正的花瓶,花瓶中的戰鬥瓶。”
一呼損起來,總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毒舌功夫不分伯仲。
而且一點點都不傷感情。
“你們兩真是夠了。”蔣夫人聽不下去了,插了一句。
不得了了,話題立馬轉向她。
“我們兩都賺了,只有你這個正宗的白富美貼了。”
“你這是嫉妒我們兩,因爲我們都賺了。”
葉清澄和莊曉同時開口,雖然不是異口同聲,但卻是異口同意。
言下之意都是在說謝萌萌遇到蔣行遠是貼了。
蔣少的臉刷的一下比鍋底還黑,他放下勺子,目光陰森森的掃了眼葉清澄和莊曉。
每一次萌萌見完這兩個女人之後,回家都會跟他擺幾天普,抱怨他不夠體貼,總是大男人主義,太獨裁等等。
他知道是葉清澄和莊曉慫恿的,可背地裡給她上上政治課也就算了,現在當着他的面他們都敢這麼說。
他蔣行遠怎麼了?有那麼次?有那麼差勁嗎?
哪一點比不上簡易?更別說樓逸揚了。
“男人志在四方,做飯能有什麼出息?”他說:“我十八歲起就開始學做生意,二十歲剛上大學就爲公司談了一筆數千萬的大單子。”
謝萌萌皺眉無語的看着身邊的男人,好想對他說:蔣大少,你高調了。
莊曉和澄姐姐開玩笑的,他倒是較真了。
真是幼稚。
“蔣行遠,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葉清澄笑着說:“越是缺什麼就越曬什麼。”
說完她看向莊曉,兩人又相視一笑。
蔣行遠臉色鐵青,冷冷的道:“只有不自信的男人才會討好女人。”
正在這時,樓逸揚又炒好了一盤菜從廚房裡出來,聽到蔣行遠的話,他淡淡的道:“某大大說老婆是老公的臉,所以要好好養着,嬌慣着,帶出去纔有臉。”
他邊說邊往餐桌旁邊走。
“樓逸揚好贊。”葉清澄對樓逸揚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看到自己媳婦兒這麼誇別的男人,簡教官也蹙起眉頭不悅起來。
但他比較深沉,說難聽點就是比較陰,不像蔣行遠那樣耿直。
雖然不悅了,但他還是還很有風度的細細品嚐着樓逸揚端上來的新菜。
晚上回家,有的是教育她的時間。
現在開口,必然會和蔣行遠的下場一樣,引來羣攻擊。
葉清澄和莊曉還和蔣行遠逗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