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樣很好。”她點點頭,然後傾着身子貼近鏡子,左右照了照。
妝容淡雅,不招搖,簡單的髮型顯得很有內涵。
她很是滿意。
“少夫人喜歡就好。”香草笑着說道。
她一邊說一邊收拾剛纔用過的東西。
葉清澄胳膊肘搭在椅子背上,手背抵着額頭,笑眯眯的看着香草,“香草,簡易一個月到底給你多少工資?你這麼能幹,我要是你,不給個年薪兩百萬,我也不會幹呀。”
香草聞言但笑不語。
葉清澄伸出另一隻手拽住香草的胳膊,“你別笑啊,我說的是真的。”
香草於她就像是一個迷。
雖然她跟她說過她的家人,但她還是覺得她深不可測。
比如她和簡易是怎麼認識的,她回答的總是模棱兩可。
香草把化妝品、髮卡等等都收回了盒子裡,然後抱着那個盒子低頭笑看着葉清澄,“少夫人,您當誰都是簡少夫人啊?”
說完她又對葉清澄打了聲招呼,“我要去準備晚飯啦,祝少夫人晚上玩的開心。”
然後她轉身,抱着盒子朝房門口走去。
啥意思?葉清澄疑惑的看着香草離去的背影。
您當誰都是簡少夫人啊……
半天她才明白香草說的什麼意思,笑了起來,“這香草,沒想到還蠻幽默的。”
是啊,在社會上工作哪有那麼容易?
大多數不都是累的像狗一樣,拿的工資卻與付出的時間和精力不成正比麼。
但爲了生計還不都得堅持這麼。
她在m國那三年不就是這麼過來的嗎?
因爲她現在是簡易的老婆,所以她纔會覺得一百萬兩百萬不是那麼大的事。
如果她現在什麼都不是,那她還是要爲五斗米折腰。
別說一百萬兩百萬了,就算是十萬二十萬,對她來說那都是天文。
娛樂圈多少女明星爲進豪門,用盡了渾身解數,嫁的還都是顏殘的顏殘,體殘的體殘,老的老,變態的變態。
婚後還總是被爆家暴了,老公出~軌了,婆婆看不起了,爲生孩子拼命養生了。
不能想,一想她又要忍不住立馬奔去程遠,投入教官的懷抱,對他示愛。
真的很感謝他的盛寵,他的溺愛。
……
慶功宴在北四環一傢俬人會所舉辦的,也不算是多高檔的會所,在京都會所當中只能算一般化。
門口停車位上豪車倒是不少。
狗仔隊和記者,總是消息靈通,早就得到了消息,葉清澄他們劇組晚上會在這裡辦慶功宴。
葉清澄一下車,就有記者圍過來拍照,但也沒有圍的太近,也沒有問她什麼問題,單純只是拍照。
這是他們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明星出來吃飯,拍拍照,第二天弄個獨家報道就可以了。
知道有記者在拍照,葉清澄一點也不慌,腳步從容優雅的往會所的大門方向走。
腳上踩着五寸高跟鞋,黑色的漆皮,襯得她那雙腳更加的白皙如玉。
一陣晚風吹過,吹亂了她額前的髮絲,她一隻手夾着銀白色的香奈兒包包,伸出另一隻手理了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