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如果有機會,她會帶甜心跟她見面,但是話說出去就要實現,所以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兩人邊走邊聊,到了路口。
一輛香檳色的沃爾沃停在路口,看到葉清澄和麗娜走過來,駕駛座的車門開了,下來一個男人,穿着菸灰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即使一臉的疲憊,可看到兩位女士,他還是很紳士的露出微笑。
麗娜看到他,眼裡閃過一抹驚訝,腳步也停下了。
葉清澄小聲的說,“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所以打電話把程邵晨喊來了。”
麗娜現在的身體狀況她聽程邵晨說了,以防萬一,她只能把程邵晨叫過來。
最起碼有程邵晨在,她不會有事。
麗娜輕輕的點頭,‘噢’了一聲,沒有說什麼,擡腳繼續往前走。
程邵晨迎向她,眼裡含着寵溺的笑,開口卻是責備的話,“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如果出門帶上司機和艾蘭嗎?”
艾蘭是專門伺候麗娜的傭人,這幾年他把她囚禁在身邊,一直是這個艾蘭照顧她的。
麗娜說,“我一個人沒有關係,也不會偷跑。”
語氣很平靜,沒有意一絲高低起伏,眸子裡也沒有一絲波瀾。
她的淡然與平靜,反而讓程邵晨失落。
他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走吧。”麗娜拉開後排坐的車門,轉身對葉清澄擺了擺手,抿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謝謝你,清澄!”
葉清澄也對她微微一笑,舉起手來對她擺了擺手。
程邵晨上車前也看了葉清澄一眼,“剛纔簡易來找過我了。”
淡淡的說了一句,他便上車發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葉清澄聽程邵晨說簡易去找他了,她並不驚訝,以爲簡易跟她說過,他會找程邵晨談的。
不過他去程邵晨的結果,她就很好奇了。
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簡易,問她在哪兒。
“在你身後。”
電話裡傳來簡易溫柔的聲音,帶着幾分笑意。
在她身後?
葉清澄停下腳步,驚訝的轉身。
一亮黑色的奔馳在她身後二十米開外,車前掛着她能倒背如流的車牌。
她舉起拿着手機的手,對車裡的男人擺了擺。
車子瞬間到了她的身邊,車牀也在同一時間開了,男人腦袋探出來,俊臉上掛着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打電話這麼迫切的問我在哪兒幹什麼?才幾個小時沒見就這麼想我了?”
他胳膊架在車窗上,用手背託着腮,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無名指上那一枚鑲着鑽的戒指耀眼奪目。
脣角微揚,桃花眸微挑,整張俊臉被夕陽紅籠罩,美豔妖冶,令站在車外的女人驚豔。
她伸手挑着他的下巴,學着輕佻的語氣,“何方妖孽?待本座收了你。”
“歡迎來收。”簡易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葉清澄的手腕,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柔軟的脣瓣從觸碰着她的肌膚,如羽毛輕輕擦過,那種微妙的感覺找不到詞形容。
“媳婦兒,心軟是病,不治要命吶。”簡易忽然鬆開葉清澄的手,語重心長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