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她手指掃着記者羣,“看什麼看?都給我滾,滾吶。”
正好伸手就是一個落地大花瓶,她摸起來,狠狠的朝人羣砸去。
記者們嚇得四處亂跳,但花瓶還是砸到了不少人。
場面一片混亂,尖叫聲,驚叫聲,痛叫聲……
“什麼情況?”
幾名穿着酒店保安制服的人趕了過來,爲首的胸口掛着安保經理的牌子,到了門口他低喝一聲,看到混亂的場面,他趕緊對身後的幾個保安招了招手,“快疏散人羣。”
記者們被保安逐出了房間。
房裡只剩下蕭潔和那四名沒有穿衣服的男人。
“你昨天晚上失蹤一夜幹什麼去了?”安保經理走到剛纔自稱自己是保安夜裡被蕭潔叫上來的男人面前,冷聲質問他,“找了你一夜,手機關機,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不是的經理,昨天晚上我……”那名保安將目光看向蕭潔,表情糾結,“我也不知道,蕭小姐說她需要幫忙,我就上來了,忙完了她非得說我辛苦了,讓我喝杯飲料,最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說完他低下頭,翹着上嘴脣,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蕭潔聞言,情緒再一次失控,衝到那說話的保安面前,伸手卡住他的脖子,眸子危險的眯着,“到底是什麼人派你們來污衊我的?昨天晚上我明明和簡少在一起。”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保安根本來不及閃躲。
就連近在咫尺的安保經理和其他幾個保安都沒有機會出手阻止。
蕭潔的身手令他們咋舌,在現實中,她這樣的身手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蕭潔白皙纖細的手看似沒有力氣,卻將保安的臉都掐變了顏色。
她的手還沒有一絲要鬆開的意思。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陷害我的。”
昨晚進房間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根本就不像這四個男人說的。
她先進房間的,倒好了紅酒放好了音樂,點了蠟燭,場景佈置的很狼忙。
緊接着簡易過來了,兩人在昏暗的房間裡喝酒跳舞,從廳裡到房間,然後到牀~上。
這過程她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連兩人的對話她都能還原的出來。
這幫人明明就是受了人指示來污衊她的。
“小姐你快放手。”
見同事被掐的快要斷氣了,安保經理才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抓着蕭潔的胳膊,阻止她再用力。
另外幾個保安也上前幫忙。
蕭潔擡腿,一腳將右手邊一個準備靠近她的保安踢倒了。
緊接着她藉助此時被她掐着脖子的保安爲受力點,雙腳彈起來,騰空掃了一圈,不費吹灰之力將幾個要接近她的保安全部踢倒在地。
快要斷氣了,被他掐着的保安求生慾望強烈,伸手揪住蕭潔的頭髮,想要跟她撕拼。
已然沒有了多少力氣,僅靠最後一點力氣抓着蕭潔的頭髮不放。
蕭潔臉色一沉,“放手!”
她低頭看着保安揪住她頭髮的那隻手,眼裡閃着熊熊怒火,臉色忽然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