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把她給忘了。
她和簡易,還有秦深的目光齊齊看向院子裡面。
只見吳亦菲身上衣衫破爛,月光下她那纖細的身子瑟瑟發抖,雙手舉着一個啤酒瓶,對着跟着他的男人。
腳一步一步退出了屋子,退到院子裡。
男人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褲,嘴角噙着陰狠猥瑣的笑,“臭娘們,老子看你能不能跑得掉。”
吳亦菲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看到這一幕,簡易和秦深都蹙起了眉頭。
“教官,我只是想教訓她一下,她花錢讓這三個男人玩……”葉清澄低着頭,掀起眼皮兒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簡易,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她狠毒。
聲音越來越小,“她……她花錢讓這三個猥瑣的男人玩我。”
說着她拉着自己的衣領,露出鎖骨還有肩膀給簡易看,“就那個嘴角有刀疤的男人,他親我脖子,還咬我肩膀,我都嚇死了。”
她的肩膀上兩排牙印雖然不深,但足夠讓簡易惱怒,他轉頭瞪着院子里正和吳亦菲僵持的男人,眼中帶着戾氣。
別說是他了,就秦深也不淡定了,他也用凌厲的目光掃了眼院子裡的吳亦菲和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接着轉頭,笑微微的看着葉清澄,問:“澄澄,你是想讓他們變成太監,還是想讓他們吃一輩子牢飯?”
敢動他們家三兒的女人,還是在京都。
哼,太歲頭上動土。
天王老子他們都不會放過。
葉清澄想了想,回道:“別太狠了,就讓他們吃一輩子牢飯吧,斷人香火這事兒太缺德了。”
那個刀疤男,看他嘴上那道疤就知道他沒少幹缺德事兒。
這種人在社會上就是社會的蛀蟲,今天饒了他,他明天不知道又上哪兒去幹傷天害理的事兒呢。
讓他們一輩子呆在牢裡最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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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能放下屠刀,那就在牢裡好好表現減刑。
秦深聞言嘴角抽了抽,一輩子都在牢裡了還能延續香火?
他好笑的盯着葉清澄那無辜的小表情,瞧着又單純又善良,特麼的跟簡三兒一樣的腹黑啊。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先拔掉他滿嘴的牙。”簡易陰狠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道,“一顆一顆的拔……”
不止是眼裡,他渾身都散發着戾氣。
雙手緊緊的摟着葉清澄。
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動葉清澄,誰都不可以。
秦深故作疑惑,“拔誰的?”
簡易冷冷的扯脣,“誰咬的拔誰的。”
秦深嘴角又抽了抽,這兩個人一個表面看上去天真單純,一個溫文如玉。
可尼瑪心眼都一樣的小,都一樣的狠。
讓人做一輩子牢,還要拔了人家一嘴牙,這是要讓人進監獄喝一輩子粥的節奏啊。
太毒,太狠了。
不過好像挺合他意的。
“那個吳長峰的女兒你打算怎麼辦?”秦深又指着吳亦菲問。
簡易冷聲道:“正好我很討厭她經常出現在我的面前……”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秦深就打斷了他,“行了,我明白了。”
雙手揣進羽絨服口袋裡,轉身往他停車的方向走,“我去聯繫,你們兩上車恩愛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