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叫:“快把花拿走,我過敏。”
聞言,葉清澄趕緊把花拿起來丟了出去。
折回房間,她責備的看着莊曉,“你對百合花過敏,剛纔拿進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傻不拉幾的。”
莊曉玩笑道:“夜非白那麼一個大帥哥進來,人比花美,我的視線當然在人上面了。”
“不正經。”葉清澄白她一眼,問:“現在要怎麼辦?”
“沒事,你去給我拿點過敏的藥和藥膏就行了。”
“那我趕緊去找大夫開藥,去給你拿。”
“找大夫開藥還要掛號,醫院裡面就有藥店,你直接去藥店給我買就行了,過敏要哪個藥店都能買到的。”
“那好。”
葉清澄匆匆忙忙的下樓。
藥店在醫院的後門。
醫院的食堂還有便利店都在後門方向。
她一口氣跑到藥店,買了藥從藥店出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沃爾沃車子從她身邊開了過去。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着那開出醫院後門的沃爾沃車,疑惑的自言自語,“咦?那個不是裴老師嗎?”
裴老師那天晚上帶她回去的車子也是黑色的沃爾沃。
那一定就是他沒錯了。
呃,他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到現在還在醫院?
疑惑了一會,她撇撇嘴,想起來莊曉還在等她的藥,於是小跑着回到了住院大樓。
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夜非白,她喊道:“白白!”
夜非白正往電梯方向走,聽到葉清澄叫他,他停下腳步,轉身。
臉上立馬露出微笑。
暖洋洋的,像春風一樣。
葉清澄走到他面前,笑着打量他:“什麼見不得人的電話還要跑到樓下來接?”
夜非白的手裡提了一個白色的袋子,他舉了起來,解釋道:“沒有,下樓來給你買點吃的,中午不是還沒吃飯麼?”
聞言,葉清澄立馬不八卦了,感動的抱着夜非白的胳膊,“小白你真的好貼心啊,可惜你不喜歡女人,不然我肯定嫁給你。”
夜非白的眸光微微閃了一下,他低頭,目光又深沉又複雜。
片刻,他嘴角重新溫柔的翹了起來,“當心簡教官聽到會吃醋。”
寵溺的語氣,還摻雜着一絲落寞。
葉清澄笑眯眯的擡頭,“就知道你不會喜歡我所以纔開玩笑的。”
夜非白抿着脣,依然只是微笑。
……
“走開啦,不要你管。”
病房的門是關着的,隔着門,葉清澄聽到了莊曉在裡面和誰發脾氣。
是誰來了?她伸手擰開門。
看到牀邊站着一個清瘦的男人。
是樓逸揚。
他手裡拿着毛巾,動作僵着。
莊曉坐在牀~上氣鼓鼓的瞪着他。
“曉曉別鬧了,一會該發燒了。”樓逸揚說着伸手要用毛巾幫莊曉擦臉。
給莊曉給推開了。
她冷冷的嘲諷道:“樓逸揚,我這樣一個壞脾氣的女孩,長的又不好看,你僞裝了四五年,忍了四五年一定很煎熬吧,你無恥的事情都做了,那就和你老婆好好的生活啊,你這又是幹什麼啊?你別告訴我你後悔了,我還想留幾顆牙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