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行遠緊張的問:“喲住院了,你怎麼不早說?腰沒事兒吧?”
寧城池說:“夜非白說腰椎骨有點裂,幸好去了醫院,不然會烙下病根。”
幾個人邊打牌邊聊天,聊天的話題一直是葉清澄。
秦深問:“澄澄住院了,她家人過來照顧她嗎?”
寧城池說:“莊曉和那個夜非白輪流着去醫院照看着,夜非白對澄澄可真夠上心的,白天在片場還看英語教材,晚上去醫院給澄澄補習,正好她的戲不多了,就剩下幾場她和夜非白的吻戲,還有和我的一場牀~戲。”
說完他‘嘿嘿’笑了兩聲,很是得意的樣子。
蔣行遠故作驚訝,“澄澄和你還有牀戲?”
‘嘿嘿’寧城池笑着回道:“霸王硬上弓!”
“噗……”秦深笑噴了,一口口水噴到坐在他對面的寧城池臉上,“老四,你和澄澄拍牀戲?我看你還是找個替身吧,多彆扭啊。”
寧城池點頭,“嗯,我也覺得彆扭,我已經和夜非白商量好了,我兩身材差不多,到時候讓他當我的替身,反正是在衛生間裡的強暴戲,光線很暗的。”
說着他又轉頭看簡易,“三哥,你和三嫂什麼時候結婚?我今年得檔期都快排滿了,訂婚的時候好像聽你外公說在十月份之前把婚給結了吧。”
不等簡易開口,秦深笑着說:“他和你三嫂現在如膠似漆,估計很快會奉子成婚。”
兄弟幾個一句接着一句,像連環炮一樣,刺激着簡易。
寧城池忽然想到什麼,“哦對了,我還聽夜非白說運動會的時候你和三嫂穿情侶裝去A大做嘉賓了。”
聞言,簡易冷冷的嘲諷道:“看不出來他還挺會裝的,平時不是寡言少語的麼?怎麼也這麼八卦?”
就知道那小子是在澄澄面前裝小白兔。
只有澄澄那個傻子才相信他是個gay。
“聽你這口氣,你對夜非白意見挺大啊。”寧城池放下牌,笑着湊到簡易身邊,戲謔的打量着他,“三哥說實話,我覺得夜非白對澄澄絕對是真愛。”
簡易懶洋洋的睨他一眼,目光中帶着警告,“再說話明天你就會有收藏女人胸罩的愛好。”
說完他把蔣行遠面前的酒又給拿了過來,倒滿往嘴裡灌。
他靠在沙發上仰着頭,白色的襯衣被他揉的皺巴巴的,領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眸子裡黯淡無光。
那三個人哪裡見過簡易這麼頹廢的樣子?
一個個都恨不得拿手機拍下來做幾年。
可是沒有人敢實現。
“我回去了。”簡易忽然站起身,醉醺醺的說道:“下次別叫我出來喝酒了。”
說完他拿着外套往門口走。
他喝了一瓶多酒,走路搖搖晃晃的。
“三哥,你喝那麼多酒怎麼回去?”寧城池趕緊放下酒杯,對秦深和蔣行遠說:“我送他。”
然後起身追上了簡易。
簡易拉開門朝電梯方向走。
路過一間門開着的包房,他停下了腳步,裡面傳出的歌聲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