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不放心的交代道:“你昨晚回來好像有點感冒,如果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也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夜媽媽。”葉清澄笑着說,“怎麼會這麼嘮叨,比我外婆還嘮叨,怪不得你們兩有那麼多話聊。”
大年三十那天,他去她家,跟她外婆聊的特別投機。
掛了電話,葉清澄鎖上手機屏幕,皺眉看着窗戶外面。
偌大的後院,綠油油的草坪。
還有工人在施工建着什麼。
那個傭人香草說這裡剛裝修好。
會不會是簡易用來結婚用的?
看他和他的未婚妻如膠似漆,那麼恩愛,應該很快就要結婚了吧。
‘澄澄,我才知道有些事一旦開始便無法停止。’
真不知道他爲什麼又要來招惹她,說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思忖着,身後傳來擰門鎖的聲音。
她收回思緒,趕緊轉頭。
“澄澄?”簡易在門外邊敲門邊喊。
葉清澄問:“幹什麼?我睡了。”
“豬麼?”簡易含笑的語氣裡摻雜着幾分寵溺。
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葉清澄在心裡回罵簡易,然後張嘴假裝打哈欠,“我困了,你還有什麼事?”
好不容易逃脫他的魔掌,她纔不會開門放他進來呢。
簡易說:“不開門我拿鑰匙開了。”
忘了這是他家,有鑰匙,葉清澄走到房門口,不情不願的打開房門。
簡易已經脫掉了襯衣西褲,換上了寬鬆的T恤,白色的,下身換了條淺灰色的運動褲,頭髮溼漉漉的,脖子上也還有水珠,明顯是剛洗過澡。
他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蹙眉看着葉清澄,“怎麼還沒洗澡?剛纔在幹什麼?”
葉清澄說:“我在看小說。”
說完轉身朝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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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簡易跟在她的身後,狐疑的盯着她手裡的手機,“剛纔在給誰打電話?”
“簡易,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葉清澄走到牀邊坐下,冷笑着看簡易,“我和誰打電話要向你彙報嗎?你是我什麼人?前男友?包養我的金主?”
她真不知道她現在扮演着什麼角色。
簡易在葉清澄的身邊坐下,側臉認真的看着她,“澄澄,我們還像從前那樣。”
他知道她不可能答應,可他還是抱着希望開口了。
“哈,像從前那樣?”葉清澄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說我是長的挺漂亮的,但是除了能陪你睡覺別的什麼也幫不到你,入不了廚房,在工作上更是幫不到你,你要我幹什麼呢?還是覺得我這個人你還沒睡過癮?”
不等簡易回話,她又說:“沒關係,畏懼着你的權勢,爲了我和我朋友能夠繼續在A大讀書,我會好好伺候你,到你嫌棄我,膩了爲止。”
說着她的雙手主動攀上簡易的脖子,脣瓣妖嬈的彎了起來。
那飽滿的小臉蛋因爲這一天充足的睡眠,越發的瑩潤光澤,像剛剝殼的雞蛋。
那些話是他用來逼她對他失望對他死心的,她現在用那些話來堵他的嘴,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