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你該慶幸今天你沒有讓簡易來見你爸。”
慕向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語氣裡帶着一絲冷意。
葉清澄的背一僵,轉身,皺眉疑惑的看着慕向東,“慕向東,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該慶幸今天沒有讓簡易來見爸爸?
“澄澄,我相信你是個堅強的女孩。”慕向東目光深沉的看着葉清澄。
葉清澄一愣,心裡忽然很不安。
不安爲什麼慕向東會說那句話,她該慶幸今天沒有帶簡易來見爸爸。
難道他也知道爸爸因爲上次她被綁架的事情對簡易一肚子意見?
想的心裡有些煩躁,她皺眉,沒好氣的說,“慕向東,有話就說,磨磨唧唧的。”
“我送你回去。”慕向東深吸一口氣,掏出了車鑰匙,轉身往停車場方向走。
現在這個點打車可不好打,有車送不坐是傻子。
葉清澄腳步跟上慕向東。
一路上慕向東和葉清澄聊些有的沒的,逗她玩兒。
葉清澄回到家,簡易不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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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給他,他說和蔣行遠還有秦深在一起有事兒。
晚上八點多,簡易還沒有回來,葉清澄準備再打電話,手機忽然接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消息,消息的內容只有兩張照片。
照片上簡易坐在燈光昏暗的包廂沙發上,手裡端着酒杯,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紅酒,果盤,還有幾個杯子。
照片上只有他一個人。
兩張照片都是。
葉清澄微微一怔,教官不是說在和蔣行遠他們有事兒嗎?怎麼會跑去喝酒?
他的身體不能喝酒呀。
葉清澄心裡充滿了疑惑,立馬給簡易打電話。
想了一會兒,簡易就接電話了,“澄澄。”
“教官,你在哪?”葉清澄感覺和那些半夜給老公打電話查崗的女人一樣,很不放心,生怕簡教官一不小心犯了糊塗失了足。
現在媽媽和慕向東都說爸爸不可能接受慕向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能犯錯啊。
簡易說,“和蔣行遠他們在一起,在皇朝,馬上就回去了。”
“那……那你讓大哥跟我說句話。”葉清澄吞吞吐吐,有點不好意思。
聞言,簡易在那邊笑了起來,“你是不放心我,打電話來查崗的?”
好聽的聲音夾雜着幾分笑意,格外的好聽。
葉清澄聽着心裡軟軟的,像是被春風拂過,她嗲嗲的埋怨,“那天你上網搜了,都說孕婦疑心病重,你又不是不知道,到現在不回來,誰知道你會不會忍不住在外面找。”
簡易說,“好,那我讓蔣行遠跟你說話。”
接着,電話裡便傳來了蔣行遠的聲音,“澄澄,你找我?”
是蔣行遠的聲音,葉清澄鬆了一口氣,她說:“我家教官身體還沒有康復,不能喝酒,你這個大哥也不管着點。”
蔣行遠笑着說:“他哪裡喝酒了?他喝的是紅茶。”
葉清澄‘哦’了一聲,回想剛纔照片上看到的畫面,簡易端着杯子,杯子裡的液體是琥珀色的。
也不能確定就是酒。
掛了電話,簡易半個小時不到就回家了。